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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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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寒冷的山洞里, 罗秋梨一行五个人围着火堆分着吃完了一整头狼,其中罗秋梨一个人就消灭了三只大腿。

苏能夸奖“主子的胃口真好。”

罗秋梨依然黑纱罩面, 脸色不变地应了, 她和太子爷呆的久了,似乎他厚脸皮的技能也习得了一两分。

十一月的夜晚,洞外下着茫茫大雪, 滴水成冰。

罗秋梨分了一床毯子给了朱荣平的女儿,把自己的斗篷给了林久和林远。苏能摆摆手, 表示自己不用被费心。

林久把林远安置在马车檐上,让他靠着柱子,又帮他披上斗篷,看着他捂着肚子惨白着脸,心里愧疚, 努力挨着他,想给他一点温暖。

林远睁开眼蹙着眉头看他,看林久缩着肩膀抖着身子, 他掀开一角,哑声到“进来。”

林久一点不推辞, 欢欢喜喜的窝进斗篷, 两个人挨得紧紧的, 暖意在两人身上流转,夜晚的寒冷都不算什么了。

“珠珠,你自己盖好,爹不冷。”朱荣平阻止珠珠把毯子批在他的身上, 但珠珠坚持,朱荣平无奈,又想避嫌,只得背靠着背,挨在一起。

苏能守在火堆前,手里搓着一团亚麻,正做着什么。

一行人就这样渡过了第一个夜晚。

第二日清晨,雪依然下着,苏能把编好的麻绳套在马身上,又坚固了一下马车,拿着熬好的药,推醒林久。

“换药。”

林久原就睡的不死,听到苏能的声音,立马接过石锅子,他和林远现在还能好好的,全靠了他,他心里对苏能很是感激。

林久和苏能在给林远和马儿换药,罗秋梨吃了顿饱饭又歇息了一晚,精神好了几分,她支在桌案之上,心想,现在大约就是逃跑最好的时候了。

这也是她为何一直不露正面的原因,既然存了逃跑的心思,那就还是尽量不要露面了,少一个人识得她总也是好事。

外头有声音响起,罗秋梨凝神,发现是林久在问朱荣平“喂,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朱荣平昨晚上大约有点受凉,现在嗓子和破锣一般“我想去寻太子殿下,亲手呈上罪证!”

林久跳脚,怒视他“别别别,千万别,这一次太子爷大难不死,你这是非要置太子爷死地不成!”

朱荣平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说“太子殿下是承天道降生,集大运之人。这一次那些不仁不之人下了多大的功夫,碟中谍、计中计,都害不了殿下,我这罪证也只能交到殿下的手里,才能平安无事,为天下大义所用。”

罗秋梨轻笑一声,确实啊,她还因为担心太子爷而给了他一颗花籽,却没想到,她还没有准备好,他就已然被人救走。

浪费她感情啊!

林久揉了揉耳朵,嗤之以鼻“什么大义,什么天下我可不管,我只管太子爷平平安安的!你要寻太子爷你自个儿去,别和我们一路就行。”

朱荣平笑笑“那你可知太子殿下会去哪?”

林久呵呵他一脸“我不知道你不也不知道,大家彼此彼此。”

朱荣平一副自信模样“你不知道,可我知道。”

林久啐他一脸“鬼才信你,苏能,咱们”

一个走字还没出口,他被林远拉住手臂,林久不耐地看向林远“干嘛?!有力气了就折腾我了。”

折腾?有力气?

全程“看着”的罗秋梨,脑补了一番,忍不住想笑。

林远拿一双眼白看他,慢慢道“一起。”

林久炸毛,甩甩甩,甩不开,恶声恶气道“有他没

我,你选哪个?”

罗秋梨支着脑袋乐乎。

林远木木的脸,对着发脾气的林久,抬起一只手,揉揉他的脑袋“给你、吃糖。”

林久瞬间脸红,这傻大个还当他是小孩呢,哄他用糖来骗。

他看着林远认真的神色(林远麻木脸),无奈“好吧,好吧,我要十颗。”

林远点头,拍拍他的脑袋。

林久任由他拍头,看着朱荣平生闷气。

罗秋梨无所谓,她现在还在想如何逃跑能彻彻底底,永绝后患,或许还能让朱荣平父女背个锅,权作她救了他们的回报。

苏能听罗秋梨的,罗秋梨说一起就一起。

五人商量好之后,苏能驾车,林远、林久坐在苏能两边。朱荣平谢绝罗秋梨的好意,执意带着女儿坐在马车后边的板上,罗秋梨便也不再多说。

一行人艰难行驶在厚厚的雪地之上,在朱荣平的推荐下,沿着山野小道往登州府蓬莱县驶去。

燕京城正下着茫茫白雪,市坊街头,有兵士正在清扫街道。

西城不同于东城的繁华,十分清贫萧条,文成书院就坐落于西城一隅,此时正有朗朗读书声传出。

一个一身华服,身量高挑、身型削瘦,脸上略有富态、莹白如同满月的少年公子敲开了书院大门。

门房是个年过五旬的枯瘦老儿,姓俞,书院里头的读书人都爱称呼他一声俞三叔。

俞三叔打开门,眯着眼看人,好一会儿才看出来人正是今秋新来的学生罗秋生。

“罗秀才怎地这时候回来?”俞三叔挺喜欢这孩子,年纪不大,却颇有些学识,又没有一般文人的迂腐,格外平易近人。

“院长昨个儿想吃城东飘香阁的烧鸡,我今日正好轮休,便去买了来,给院长中午加餐。”

罗秋生一张莹白的脸上,带出笑意,左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梨窝儿,看着就让人喜欢。

“三叔,我这也给你家的小虎头带了包冬瓜糖。”罗秋生拿出糖纸包,强塞在俞三叔手里,快步进了书院。

俞三叔无奈地笑笑,又让罗秀才这般破费!下次一定得请他去家里喝酒。

进了院子的罗秋生径直去了李维蔺书房。

大丫头三彩撩了门帘子,看到屋外高大挺拔的白面书生,羞涩的低下头“罗先生来了?”

罗秋生收了笑意,客气中带着丝疏远道“院长可在了?”

三彩打着帘子,让罗秋生进屋“院长等您小半个时辰了,您快进去吧。”

罗秋生随意点了点头,便看到焚香下棋的李维蔺“院长。”

李维蔺抬头,一双有着深深双眼皮的大眼温润地看着他,似有笑意。

“三彩你去厨房看看我要的早点好了没?”李维蔺的声音如泉水微淌,闻之让人心如暖阳照耀般舒坦。

“奴婢这就去。”三彩盈盈一福,笑着退下。

李维蔺指了指对面的位子“松柏,坐。”

罗秋生拂开棉袍,端坐在李维蔺对面,看着棋盘,执起白子,稳稳落入棋盘。

棋盘之上顿时如狂风过境,吹乱一座城池。

李维蔺看着棋盘局势因为这小小的一枚棋子,而有颠覆性的变化,他捏着黑子,锁眉敛目“去了趟东城,可听到了什么消息?”

罗秋生悠然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道“正巧碰到苏润安祠祭,看他一股愁眉苦脸、行色匆匆的样子,看来他们的事情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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