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门的微笑(下)(1/2)
“稀客啊,距离上次见面有多少年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明知故问啊,Elaine,如果可能我希望不要再见到你,”费迪南德面色有些凝重,他知道此人不好对付,语气分外严肃,“来我的辖区想干什么?”
女子嗤笑一声,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难道还要向你报备吗?”她说完四下张望,像在寻找着什么。
费迪南德问:“你在找什么?”
“我看看,这间屋子是不是也写你的名字了。”
费迪南德眉毛一抖,声音中透着威严,“虽然不要求报备行程,但你至少别在我的地盘搞出人命!”
“听不懂。” 女子扭过脸,露出一个极为天真的笑容,让人分不出她真正的年纪,也猜不出话里真假。
但费迪南德显然不相信她。
“我查过了,你入境至少两个月了,在这期间,没有任何购买血浆的记录。所以,这段日子你靠什么活着?就算你入境的时候自带了血包,存货也早该用完了。”
“不是还有血液锭吗?” 女子姿态轻松地倚在靠垫上,将目光收回,继续流连在杂志上。
“你会吃那个?”费迪南德疑惑,他面前这位可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者。
结果女子听罢,头像拨浪鼓一般的摇了两下,撅起嘴,像是听见了什么恶心的话,果断的回答:“不吃啊。”
费迪南德冷笑,“那你得好好的交代清楚这段时间你的食物来源了。”
“理由呢?”吸血鬼和人不一样,没有三餐概念,饿了就吃,因鬼而异,两个月的餐食一一交代清楚,恐怕并不容易。
费迪南德打开电视调到晚间新闻,电视上正播放着割喉案的报道。
那女子漫不经心的听着播音员抑扬顿挫富有感情的声音,耸了耸肩,“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劝你还是别嘴**,那尸体上还留着你的味道呢。”
那女子当即就像听了笑话一样,一只手掩着嘴直笑:“这么老土呀,都什么年代了,气味还能当证据吗?你活了太久终于老糊涂了?气味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而且太好造假了,我劝你别对自己的嗅觉太自信了,小狗狗。”
费迪南德听了这话差点就陷入了自我怀疑,“Revolution à Versailles,你的签名香,这个总造不了假吧?”
那女子居然立刻嗤之以鼻,“我看你啊,要不是推理看多了,就是爱上我了。”
费迪南德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
“你就是靠这个找到我的?”女子扬起了弧度精致的下颌,眼中带着一丝不悦。
费迪南德不答,喝掉了杯子里的香槟,默认了。
“气味这东西虽然难以模仿,但还是很好造假的,随便是谁,只要有一件我的旧物就足够了,带着我的东西在那地方蹭一蹭就都可以栽赃说是我干的了,Revolution à Versailles绝版不到三十年,市面上虽然不好找了,但真有心也还是搞得到,靠这些就想定我的罪还远远不够吧,费迪南德。”
她说的确实没错,费迪南德握紧了拳头。
“我还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了解我。不过,你看啊,我根本没想找麻烦,教会地下室那些东西就是我的诚意,想必委员会已经笑纳了吧。” 女子眼神灵动,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费迪南德轻咳了一声,正色道:“那是罚没充公。”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不过那些人真不是我杀的,这你说什么都没用。”
费迪南德摆明了并不信她的话。
那女子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有一丝稚气,“血呢,我的确是吸了,但人我可没杀。”
“把人吸到半死不活扔在那儿等死,跟杀人也没什么区别。”
“你傻吗?这新闻上都说了,割喉毁尸!在你心里我是那么的残忍的人吗?”
费迪南德心里其实很明白,如果真是她的话,那些死者或许会比现在还有凄惨上许多。
“真不是我,杀死他们的本身就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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