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象（1/2）

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金英说：“不得不说，她的乐观让我欣慰。”

陈：“这是个软弱而无辜的人类幼崽，她只是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毫无察觉罢了。”

金英确不怎么赞同，眉梢一挑，“我以为即使是孩子，对混乱也有知觉。”

陈：“对于孩子来说，如果没有恐惧，那么混乱就是放纵，是狂欢。我很期待，她或许是个特别的孩子。”

金英：“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一旦混乱发生，这世上就会充满对良心的挑战，很快道德错愕①将会出现，人们又会怎样面对现实呢？”

陈笑了：“人总有你想象不到的方法，若不能改变世界，就欺骗世界。”

金英：“还真残酷啊。”

陈：“你过虑了，生存面前没有良善，而且即便是没有威胁的日子里，人其实也并不会关心养殖场里的牲畜是否活得开心，决定另一个物种的生死总是让人得到快感，只要掩去残酷血腥的画面就能让他们心安理得的接受一切残暴所带来的享受，换句话说，他们是最善于欺骗他人与自我欺骗的生物。”

金英大笑起来，“也对。”

陈不经意地侧了侧身，口吻有些许犹豫，“说起来，你也认为和人做朋友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吧。”

“你好像意有所指，难道是在说黄德文和他的朋友吗？”

见陈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金英又接着说：“其实不难理解，这就好比你追随费迪南德，你能说清楚缘由吗？或许是本能的吸引，或许是一种心灵寄托，即便是站在在我的立场上，这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为什么你会在意这个？”

陈眉头微微一皱，“直觉。”

金英：“这种说法真是玄之又玄啊，说到这个，你不觉得他和露西黄的过去更加耐人寻味吗？”

陈眼神变得游离，似乎在走神，并没有对金英的八卦继续发表意见。

金英又接着自言自语道：“露西黄的确是个美人。” 接着他双眼一亮，闪烁出八卦的光芒，“难道说！还有猫儿腻？是不是费迪南德他……”

陈阴冷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不许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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