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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饮酒杀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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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问河晃了晃脑袋,踉踉跄跄站起来,脸上渐渐产生火辣辣的痛楚感。-*---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在决定后悔之前,她惶惶不安,胆战心惊。

真将后悔二字说出口后,她挨了巴掌,还被这么多人包围,虎视眈眈,一时间竟有种豁出去了的轻松感。

“也许今天就会被杀死吧?”

“然后不知道能不能上新闻呢!”

“其实……还是好害怕啊……”

燃姐如风一般冲过来,大力推搡了她几下,脸上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哎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蠢,蠢,蠢透了!”她这样讲。

然后她又对王启说道:“王少,王少,这丫头实在是一时糊涂才会乱讲,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好不好,我保证让她认识错误,然后向您道歉!”

王启淡然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晾在你在这会所也是老资历了,再给你一个机会,滚一边去,别多管闲事。”

燃姐迟疑,再看苏问河,脸上闪过几分不忍之色。

但终究还是自保要紧,她叹了口气,立刻闪到一边。

王启也懒得多看苏问河一眼,只是盯着翟家年,讥讽地说道:“听说你练过功夫,那很好,就跟他们玩玩儿好了。”

他一挥手:“都给我上,别打死了。嗯,就算不小心打死了,也由我负责。”

保安们酝酿了一下,没有反抗王启的命令,哪怕王启并不是他们的老板。

但他是今天的东道主,根据规定,这层楼的保安,都必须为他服务,听从他的安排。

当然,他们也不会真傻乎乎把翟家年打死。

真打死了,王启铁定没事儿,他们当中绝逼有人要背黑锅。

他说他负责就负责?到时候还负责个毛啊!

他们保留着分寸和底线,抡起棍子就要冲上去。

“等一下!”翟家年将双手举起,好像要投降。

“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王启越发讥讽,视翟家年为小丑。

翟家年面露不解之色,说道:“我只是劝你不要打人,你就要叫这么多人群殴我,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我不明白,只是劝个架而已,算得上作死吗?”

王启冷笑一声,说道:“敢做还不敢认了?到现在油嘴滑舌还有用的话,早干嘛去了?”

“我到底还做什么了?”

王启眼前浮现沈迦叶的形象,又想到翟家年到这儿后的种种行为,嘲弄地说道:“我需要再跟你多费唇舌吗?就单纯的要弄一你,你又能怎么样?你们这对狗一男女……都给我往死里打!”

他的声音陡然加大。

早已酝酿十足的保安们如同绷紧的弹簧陡然放松,嗖的一下冲了出去。

在这一瞬间,王竹龙也拉住了王启的手,往自己身后藏了藏,做好了翟家年随时都会暴起冲击的防御准备。

或许在场只有他真正意识到翟家年的厉害。

别人,就算是任川,也不过是亲眼见过翟家年踢飞那个叫强子的战士,以及将越野车踩凹又托回去。

他确实被翟家年的力气给惊讶到,觉得这是个猛人。

但还是局限于人多力量大、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思维当中。

在场的公子哥儿们,一个个比起普通人来说,见识得肯定多得多。

绝大多数人也不是没接触过武者,什么全国冠军啊,少林高僧啊,武打明星什么的,也都真的见过。

但要说真正意义上的练家子,能亲眼见识其厉害的,也都少之又少了。

就算有人见识过超出普通人的厉害高手,也下意识觉得翟家年太年轻,肯定比不得。

因此,在翟家年真正出手之前,几乎没有哪个会认为他能挡得住这么多人的围攻。

“这小子完蛋了。”

“王启其实也算脾气好的了,这乡巴佬自己作死,也是活该。”

“虽然我也很看不惯王启,但也没必要为一个完全不熟又这么狂的shǎ bǐ出头……”

大家都抱着看戏的心态,顶多是对面容姣好的苏问河感觉有些可惜。

却也同样不会为苏问河出头。

原因是苏问河的“反悔”行为,从某个角度讲,是把他们每个叫过价的人都给玩弄了。

一个婊一子,也太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并不会觉得恐惧。

可一旦大街上所有人都掏出武器忽然袭击自己,那这个人就会感觉自己好像深处一群野兽的包围当中。

那种即将被撕碎的错觉,太可怕了。

现在,就是同样的感觉,没有区别。

苏问河全身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冒出来,这一瞬间,她只知道用手抱住脑袋,想把眼睛给闭上。

然后她就脚下一轻,被翟家年搂着腰一路后退。

翟家年倒退的速度,都完全超出了这些保安前进的速度,叫他们接连砸下的棍子,全砸了个空。

阿枭等几个保镖神色一凝,这才露出了防备之色。

他们自认做不到翟家年这一步。

翟家年一路退到厕所,头也不回地将手掌往后一震,打碎了洗手台前面的玻璃。

出奇的是,玻璃的碎片竟大致均匀,每一块碎片,都只有三四厘米长宽,哗啦啦掉了一大半在洗手池里。

翟家年抓了一把,往前一甩。

突突突!

冲最前面的保安首当其冲,被砸了一脸。

这种痛楚感,如同被弹弓弹出的石头砸中一般。

力度太大了!

“啊!”

他们捂着脸摔倒在地,不是鼻梁骨被打断,就是牙齿被打掉几颗,纷纷惨呼。

后面的人刚一眨眼,新的碎片就砸了过来。

于是又是一阵惨叫,一个个捂着脸栽倒。

有棍子滚到翟家年脚下,翟家年脚尖一踢,棍子就又飞出,戳人肋骨上。

终于有一个人冲到翟家年面前,手掌却是一空,完全没看清楚,棍子就被翟家年给夺走了。

他张大嘴巴一抬头,眼睁睁看着翟家年一棍子砸自己额头上。

啪的一声,就这么开了瓢。

几滴鲜血飞溅到苏问河脸上,使她浑身一震。

她呆滞地望着这一切,完全没有料到翟家年能在几秒间,连续放倒这么多人。

她正要说话,翟家年就又将她搂住,哈哈一笑,说了句:“抱紧我,看我为你杀敌。”

“……”苏问河下意识搂住翟家年脖子,怔怔望着他的侧脸。

这一刻,翟家年爆发出的一股阳刚气势,好像隆冬午后的艳阳,温暖身心,驱散了所有的冰寒的负面情绪。

除此,这股温热感,还很神奇地撩一拨着身体肌肤,好似这一身布料,荡然无存一般。

苏问河竟一下子露出几分迷醉之色,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为什么之前没感觉到他身上有股这么好闻的气息呢?”

翟家年注意到她的反应,略微惊讶,心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苏问河,看上去纯洁老实,内心其实也很渴望嘛!

他还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护鼎气功,不但导致他精一关紧锁,不能破了童一子身,也使他的男一性荷一尔蒙异常浓烈。

平日里收敛气息,尚可不被异性感应。

一旦发功,就不可避免地自带撩一妹技能了。

越是没有生一理需求的女人,就越不能感应到这股其实根本闻不到的气息。

而越是渴一望的女人,就越容易为之动一情。

当然,人是理智型的动物。就算觉得翟家年有种蛮吸引人的气息,也不会按耐不住扑过去。

人形春一药什么的肯定是不可能那么夸张的。

翟家年暗暗吐槽了一番苏问河,手上却没有丝毫停顿。

一经冲出,单手抓着棍子,好像玩打地鼠游戏一般,照着面前的人就敲。

一敲血一飙,带起一连串的惨叫。

通往厕所的通道,比较狭窄,能够同时冲到翟家年两人面前的,只能有几个人。---

只要翟家年的速度超过了这几人,先他们之前攻击到实处,后面的人根本不足为惧。

后面的保安发现这一点后,震惊于翟家年飞快挥舞棍子所带起的残影,也都很聪明地迅速退出去。

然而这么来回一折腾,他们一大半人都已经被翟家年放倒。

剩下一小半,使翟家年根本不屑于再借用地形。

所以他毫无翟忌地再次冲出,将沾着血的棍子于空中挥了挥,一声大喝:“还有谁?”

一股霸气浩浩荡荡,震撼了在场每一位看客。

“哼,果然有几把刷子,阿枭,你们上。”王启大声道,强烈的愤怒彻底粉碎刚刚萌芽的惊诧。

“可是您的安全……”

王竹龙淡然道:“我会保护好你们少爷。”

“那就有劳竹龙先生了。”

这几个保镖对王竹龙很有信心,一听他做保证,就放下心来。

嗖嗖嗖!

他们迅速分开,呈品字形朝翟家年冲去,并都掏出了武器。

或是甩棍,或是bǐ shǒu。

呼!

翟家年将棍子从上往下一甩,最后笔直地指向正前方。

锋芒毕露的气势勃然爆发,凌厉得叫人头皮发麻。

“嗯?”

这几人不由自主地停下,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停下来干什么?给我打!”王启怒道。

翟家年看着他,一脸生气地说道:“姓王的,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别来惹我,不然沈迦叶她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空气,忽然安静。

然后是一连串的哄笑声响起。

就好像小孩子一样,眼看着要挨揍了,就搬家长来威胁。

这种行为,实在是太幼稚,太孬种——

在场的公子哥门儿,都这般想着。

这家伙不是很厉害吗,干脆利落地打趴这么多保安。

怎么关键时刻却这么叫人“失望”呢?

任川一直都在录像,本想捕捉翟家年的狼狈凄惨,结果拍摄下来的全是他大发神威的形象。

这让任川意外之余,很是不爽。

这时候见他又搬出沈家老爷,任川更是鼻子都要气歪了,开口叫道:“shǎ bǐ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又不看看我外公是何等人物,还真以为他会为你出这个头?简直笑死个人了!”

王启也都嗤笑,说道:“你以为你能吓得住我?”

“你们两个才是shǎ bǐ!”翟家年鄙夷,觉得他们的智商着实太低,“明明知道我是来给沈迦叶治病的,她爷爷会不罩着我?我告诉你们,只要我出个好歹,沈迦叶也只有死路一条。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少特么在这危言耸听,你不过是个骗子——”任川说道。

“你是在质疑你外公的智商?”翟家年直接打断他,“听得出来,你应该很崇拜你的外公,你觉得他有那么傻,会被骗子忽悠?”

“这……”

这正是任川一直费解的!

王启面露讥讽之色,说道:“有句古话说得好,不问苍生问鬼神。就连古代齐家治国的皇帝,都会被江湖术士忽悠住。沈老爷子救人心切,上了你的当,也并不奇怪。”

“你既然都说他上了我的当,说明他现在是相信我的。在没有确定我救不了沈迦叶之前,他都不会对我失望。”翟家年说道,“你们现在这样对我,就是在阻断他的希望,他真不会生气吗?”

王启沉吟,倒是认可翟家年这句话——

现在的沈老爷子,应当是很看重翟家年的。

不过既然已经撕破脸,就这么算了,他也绝对不可能接受。

如果每个人都特别在意后果,凡事三思而行,这世界上或许就没有纷争,一片歌舞升平了。

“哼,他生气又如何?我家老爷子就不知道什么是生气吗?”王启心道,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说道:“阿枭,不要听他废话,直接废了他!”

“你们真要不计后果?”翟家年低头叹气,再一次抬头间,嘴巴一咧,露出神经质的笑容,“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将苏问河往身后一推,在几个保镖围攻过来的同时,主动冲进他们的中心,一股刚强气势爆发间,如同熊熊的炉火。

室内本无风,但大家却好像感觉到了风。

这股风,“吹”得燃姐眼睛一下子睁圆——

“啊!”

气机牵引,她一下子产生了莫名的兴奋感,脊背随之发麻。

就好像音乐爱好者忽然听到了灵魂之音,又好像摄影爱好者陡然发现了震撼画面。

翟家年的爆发,所形成的奇异魅力,深深抨击了她那一颗饥一渴的心灵。

距离不是多远的其她女人,也都好像被的风吹拂,嘴巴有些发干。

而在苏问河眼中,翟家年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从天而降的盖世英雄,肆意狂舞,张扬挥洒,好像……在发光。

她有些痴呆地望着他避开尖锐的刀子,闪过砸下的甩棍,躲掉阴险的脚踢,绕到敌人的身后。

惬意悠然,挥洒自如,行云流水,如闲庭漫步。

对方刀子在手掌心转出一朵花,变作反握,顺着腋窝,往后直捅。

翟家年哈哈一笑,一掌当先拍他肩膀上方。

啪嗒!

这人肩头骨头竟像沙石一般直接碎了!

他人直接飞出好几米,重重撞墙壁上。

翟家年看都不看,棍子格挡,微微一震。

棍子与另一人的甩棍碰撞,穿透力极强的巨大力道传递,使握住甩棍的虎口般剧痛,甩棍也随之脱手飞出,与掉天花板的水晶灯碰撞,哗啦啦碎了一地。

翟家年又是一个走位闪躲,棍子与利刃相碰。

嗤!

胶棍被斜劈断开,却形成了一个尖锐的形状。

翟家年一推把手,胶棍便一下子对方的手肘内侧,硬生生穿透,鲜血淋漓间,肌肉被拉扯,显露出森森白骨。

虎口的那人眼见好兄弟受了这等伤害,目眦欲裂,扑向翟家年,被他一脚踢膝盖上,应声而倒。

“哈哈哈哈——”

翟家年还在笑,笑得张狂,在一人起跳踹向他的那一刻,收回之前踢出的那只脚往地上一跺,另一脚高挂,后发先至,踹中对方肚子,使其一口血自嘴里喷出,人也好像破开的沙包一般飞撞出去,掀倒了一排排桌子。

兔起鹘落,翟家年松开甩棍把柄,双手闪电般锁住最后两人捅过来的手腕,往后一拉,使他们不由自主向前倾倒的瞬间,手刀切中他们下巴,使他们翻个筋斗重重摔倒在地,武器也纷纷掉落,满嘴血肉模糊。

翟家年一脚踩一人身上,又一次哈哈大笑,豪气与霸气相互交织,快意与嚣张彼此纠缠。

头颅高昂,睥睨全场,翟家年大声道:“拿酒来!”

全场鸦雀无声,一群人望着他,怔怔出神。

快,真的太快了。

快到王启说完“废了他”,再到翟家年说完“怪不得我”,然后刚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如果不是所有保镖都还惨烈的躺着,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的水晶渣子,如果不是四处洒落的血迹格外分明,这一切还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眼前这一一幕幕,实在是太刺激了。

这个翟家年……怎么可以这么狠?

把他们都伤成什么样了!

也太没底线了!

本就已经站得很远的他们,包括任川在内,全都又一次退却,十分忌惮和紧张,生怕被误伤到。

“没听见吗服务员,我说拿酒来!”翟家年看都不看他们,大声说道。

所有服务员都已经蹲在角落,面带惊恐,没有谁敢动一下。

苏问河胸口急剧起伏,忽然快步跑向放酒的地方,目光扫过所有红酒瓶子,最后抓起一瓶茅台白酒——

这样的派对,一般都是喝红酒,但也会放一点白酒备用。

她将这瓶酒双手送到翟家年面前,抬头仰视着他。

翟家年冲她露出赞赏的表情,接过酒瓶拧开,仰脖子就倒。

哗啦啦!

高度白酒汇聚成一汩,随着他的喉结滚动,被他大口大口吞下肚。

让人震惊的是,他的身体仿佛都稍稍往外膨胀了至少两厘米!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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