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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到底怎么回事?"施锦城见到老人家,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开口便问,若不是因为必须先了解具体情况,他就直接奔着暮雨去了。-*---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之前他是不大明白自己的心的,只是如今分别了这许多时日,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思念得紧。当老祖宗把那件事让人告知给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慌神了。他怕暮雨误会,那种恐惧尤为强烈。"

施天罡将那日发生的事情挑拣重要的事情跟施锦程复述了一遍,然后吹着胡子冷脸道"你当真在外面?"

"怎么可能!老祖宗,锦城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知,老祖宗您还不知?且不说那些人锦城瞧不上,倘若真是瞧得上,必然也是要明媒正娶进门的,我们施家人,若何做得出这般丑事施锦程说了这样一番话,施天罡总算安下心来,然后叹了口气。

"老祖宗,暮雨他……"

"放心吧,这些天…好多了。"施天罡避重就轻地说了这么一句。但仅凭着这么一句话,施锦程也猜出来,事情发生的当天,暮雨一定是伤透了心了。只怕前几日,暮雨十分不好。思及此处,施锦程也不多坐,起身辞了老祖宗,便匆忙赶去暮雨的院子。

施锦程推门而入的时候,暮雨正一手抱着肉包子,一手拿着拔浪鼓哄逗着,夏儿则是半趴在床边吃点心。

看见施锦程的时候,暮雨先是一愣,有点纳闷地看着施锦程,"老爷怎的回来了?"

施锦程两步迈到暮雨跟前儿,道:"那件事,与我无关,那个人我不认识,你信我!"

暮雨眨眨眼,似乎没有想到施锦程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件事。他木丢丢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回复道:"哦。"只这一个字,再无其他语。

施锦程这一路飞奔回来的时候,对于暮雨是什么样的反应,自己心里是有无数种猜测的。

包括受了刺激身体和心理双重打击之后暮雨的反应,施锦程都有了无数种假设,但他只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他以为的暮雨的消沉、痛苦、落泪、绝望等等,没有一种出现,眼前的这个暮雨,只是一种淡漠,就好像这些事根本跟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暮雨这样,施锦程倒是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了。

"儿子儿子儿子,看这儿。"暮雨美滋滋地逗着怀里的小肉包,小家伙呗逗得咯咯直笑,施锦程就傻了吧唧地杵在地中间,他其实是等着暮雨跟他发脾气的,只是暮雨完全当他是夏儿都感觉到父亲的气场不对,也不敢说话,就用手指偷偷戳了下暮雨。暮雨转头看向夏儿,夏儿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向施锦程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暮雨总算看向了施锦程。

"老爷,您就这么回来了,京城那边没关系吗?"

"恩"

"哦。"暮雨又点了下头,然后又低头跟儿子玩去了。

施锦程皱眉,他怎么也不理解为什么暮雨什么都不问。"你不问那个女人的事?"

"老爷刚才进门时不是都说过了吗?"

暮雨一句话,给施锦程堵得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158)神识

暮雨看似寻常,可施锦程就是觉得他哪里不大一样,又说不上来。

施锦程走过去,将小肉球从暮雨怀里抱了过来。施锦程离家有近两个月了,这小家伙肉胖了好多,小胳膊小腿都一节一节的,就好像是莲藕娃娃似的。施锦程将肉球举过头顶,小肉球裂开大嘴哈哈地笑。两个小脚丫在空中蹬来蹬去,可爱得不行。

"这小子,又重了。"施锦程笑着上上下下举着,暮雨目光柔和地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父亲,弟弟的小鸟鸟!"夏儿忽然嚷嚷道,待施锦程反应过来夏儿说的是什么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一股热流朝着施锦程射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全都尿在了施锦程的衣襟上。

场面十分有趣,施锦程被自己儿子给浇了,却好像被仙汁淋了一般,大大裂开嘴笑了起来,道:"臭小子。"

暮雨也跟着笑了,站起身道:"老爷累了,正巧去换身衣裳好好休息一下,我带着孩子去老祖宗那坐坐。"暮雨将孩子从施锦程怀里重新捞回自己怀里。然后用厚棉襁褓将孩子裹了,自己穿上披风,又给夏儿穿戴整齐之后,便抱起孩子牵着夏儿,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期间,连看都未看施锦程一眼,真心付出过的人,才会被伤透,而真被伤透过,才能明白,人世间,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也没有谁离开谁就会丢了命

施锦程的心一点一点撕痛起来,他确定,暮雨是真的发生了变化,而这个变化,对他们两个而言非常不乐观,其程度,可能并不低于一瓶忘情水。

元吉又失踪了有一个多月,一并失踪的还有雪狐。暮雨带着两个小的过来。--*--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老祖宗这里时,元吉正美滋滋地跟老人家吃着点心下着棋。

自从暮雨清醒之后,生活便恢复正常,时常给老小做些点心,自己没事也去商号里走走,查查账目。其实别人不知道的是,在暮雨苏醒过来的第二天,木卡就跟暮雨见了一次面。木卡完全是一种看笑话的姿态,他也不介意暮雨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卑鄙,因为暮雨越是激动,就说明这二人过得越是不好。

只可惜暮雨还真的没给木卡这个机会,整个过程,暮雨从容得像个老头子,对待木卡的态度,也全都是彬彬有礼,很一副恭敬态度。就好像当初给他下了蛊的人和给了施锦程忘情水的人都不是眼前这个人似的。

当你狠狠挫败了敌人的锐气之后,敌人却没有表情地面对你,从容得毫无瑕疵,那么即便胜利,也会没有丝毫爽意,就如同那会的木卡。

"施锦程这么对你,你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你心中也未必有他。"木卡当时说了这样的酸话。

,暮雨淡淡一笑,不与肯定也不与否定。他这个态度,倒是让木卡觉得自己很无聊,最后扔下一瓶忘情水,拂袖而去。当时暮雨笑着摇头,拿起那个小瓶子自言自语道:哪里还用得到这等东西。"

"元吉,这些日子你又去哪里贪玩了?″暮雨挑着眉毛,像教育小孩子似的教育着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精元吉。

暮雨这般口气和表情,倒是让元吉一阵怔愣,"公…公子,你,你想起什么了?"

对于这个问题,暮雨没有任何意外,依旧是那个口吻道:"我该想起什么?"一边说着,边将小包子放在炕上,将襁褓拆开,放出了圆滚滚的肉包子。

"…这…"元吉明显是紧张了,同时感到十分震惊,一下子蹭到暮雨跟前,用试探的口吻问道:"公子,你…可记得小雪?"

"你们两个,最是调皮,可又是去偷哪家的酒吃?回头人家再寻来,我可是直接将你们俩丢出去顶杠的。"

暮雨这么一说,元吉大惊,直接跳下了炕。原本来躺在角落里亮肚皮卖萌的小雪,也嗖一下跳了过来,围着暮雨做转转右转转。

暮雨看着小雪那副微蠢的样子,摇了摇头,也不多理会,直接哄自己儿子去。

元吉和小雪两个彻底傻了,暮雨恢复了记忆,就意味着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具身体里,定要及时归位了,否则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就性命堪忧了。

"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暮雨看看他,思忖了一瞬,然后将孩子递给了有点云里雾里不知他们所云的施天罡,自己便起身,准备给元吉换个地方说话。

二人正要走出去的时候,施锦程刚巧换了衣裳进来。

"暮雨,师父,你们这是要?"

"呵呵!"元吉有点不好意思地敷衍笑着,心说要不了两天,我就不是你师父了,你只要不扒了我的皮就好。

"我与元吉有话说。"暮雨交代了这么一句,就拉着元吉出去了。

施锦程皱眉,他是不喜欢暮雨跟其他人这般亲近的,特别是暮雨不待见自己的时候,就算是师父也不成。

元吉和暮雨两个走到了园子里一处没人经过的地方,暮雨随手挥了一下衣袖,周围就筑起一道屏障,彻底将他们两个与外界隔离开来

元吉一惊,如果刚才还在半信半疑,那么这会儿算是彻底相信自家主子确实已经恢复了记忆。

"真君….您,您真的恢复了?"

"哼,本君再不醒神,还由着你和那个老家伙耍着玩儿呢!"

元吉扁着嘴嘟囔道:"这事儿又不能怪我么…分明是您老人家和天君喝醉了打赌来着."

"很好,元吉,你真是很好,你到底是谁的童儿!"

"真君,这个能怪我么,本就是您喝醉了跟天君打的赌么!"

"就算是那样,为什么我上次该回去的时候却没回去?"暮雨质问着元吉。其实暮雨服用火舍利那一次,就应该回归神位的。但是那时候是施锦程刚跟暮雨情浓之时,天君实在舍不得自己儿子吃那情苦,就没有让暮雨回归神位,反倒是又在凡间多待了那么许久。

"这天君到底几个意思!"暮雨有点气不过了,这老东西,也忒偏心了。

"其实,天君本是想让真君您在人间陪二殿下过完这一生的,怎么会料到您忽然就恢复了神识了!如此,您在这人间便待不下去了,也只能回归神位了。"

"怎么着,听你说话这口气,很失望是不是?本君不在,你跟灵狐两个倒是逍遥自在了,这地界怕是玩了个遍了罢!"

"真君,瞧您说的,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您在人间才不到两年,元吉就是真的想玩都没那个时间不是?"元吉嘟嘟起嘴巴,说得很是那么一回事。

暮雨听他这般讲,才忽而反应过来。不禁一笑,自己在人间待久了,竟然傻了,把时间都给混算了。

"二殿下此番历劫还有多久?"紫阳真君自己都不知道为何问到这个问题。

"回真君的话,这个就不知道了,关于二殿下此番历劫,命簿上也只记录到了您服用那火舍利。原因您也知道。"原定那个时候暮雨就该回归神位,偏偏天君凑不要脸地没让暮雨回来,这才使得元吉不得不寸步不离地守在施家,就唯恐紫阳真君在人间有什么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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