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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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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一听说魏骋要去, 忙把花强单独叫到一旁,又仔仔细细地嘱咐了一遍,让他千万千万要照看好花枝。

花强说:“之前不是已经交待过了吗, 你啥时候变成絮叨嘴了。”

江渔说:“这回的意思和之前的不一样。”

花强说:“你要实在不放心,跟我们一块去呗!”

江渔说:“我不去,我一个大男人, 不能整天做跟屁虫,我在家还有大事要做,等花枝回来, 我要给她一个大惊喜。”

“啥惊喜, 你先给我说说呗?”花强说,“我保证不告诉我妹。”

江渔不信他,对他守口如瓶。

第二天, 江渔先把花枝和花强送到魏骋家,再由陆涛开车带着他们一块去安平市坐火车。

魏骋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父母出这么远的门,黄玉梅担心得一晚上没睡好,给他装了满满两皮箱衣服和吃食,光鸡蛋就煮了二十多个, 生怕他在路上冷了饿了。

花枝打开皮箱看, 全是些毛衣毛裤, 厚呢子外套,甚至还有两件棉袄。

花枝笑得不行,说这些根本用不上, 就身上这套,另外再带几件短袖衫和薄裤子就可以了。

吃的东西也不用带多,越往南边天越热,不等吃完就馊了。

最后精简下来,连皮箱都不用,一个手提包就装完了。

黄玉梅不放心,非要跟着去送魏骋上火车。

魏老先生就非常严厉地训斥了她,说魏骋都自己当老板了,她还把他看成没断奶的孩子,人家花枝一个姑娘家,也没见她妈跟着去送。

黄玉梅这才做罢,眼泪汪汪地把几个孩子送走了。

到了安平火车站,花枝在售票厅查了当天的车次,花一百块钱买了三张卧铺票。

硬座比卧铺要便宜很多,才十几块钱,可这时候的绿皮车,车速慢得像乌龟,还动不动就在半道停个把钟头,花枝才不愿受那洋罪。

用她的话说,挣钱就是为了享受,我又不差钱,凭啥让自己受罪?

除了车票,另外又花两毛钱买了两张站台票,江渔和陆涛一直把他们三个送上火车,帮忙把行李放到架子上,直到广播催促送亲友的同志抓紧时间下车,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站在窗外拼命挥手。

随着一声汽笛声响,火车启动,“咣当咣当”地消失在铁轨尽头。

江渔站在那里难受了半天,陆涛笑话他,说他才是没断奶的孩子。

一天一夜的行程,实在无聊,魏骋和花强过了最初的兴奋劲儿,睡又睡不着,坐也坐不住,便从推小车的售货员那里买了扑克牌,叫花枝从上铺下来牌。

花枝只想安安静静睡觉,并不想打牌,魏骋不干,站在下面扯她的被子。

花枝说:“三缺一,你拉我也没用。”

结果对面铺上的一个东北大哥腾一下坐了起来:“我我我,我来凑个手。”

花枝被他逗笑了,便从上铺爬下来,四个人围在小茶桌上打升级。

东北大哥人长得彪悍,说话特逗,一边打牌,一边给他们讲东北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听得花强和魏骋一愣一愣的。

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人心思单纯,几圈牌打下来,四个人就混熟了,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魏骋花枝都是大方人,到了吃饭的时候,就请东北大哥一起去餐厅吃饭,三个男的就着简陋的饭菜闷了两瓶二锅头,其中有一大半都进了东北大哥肚子里。

东北大哥喝得高兴,又开始给他们科普东北人的生活。

花枝前世去过东北

,对那边多少了解一些,所以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而是有意识地询问了那边的花卉市场行情。

东北大哥晕晕乎乎地晃着脑袋说:“哥是个粗人,对花花草草不上心,没注意这方面的东西,不过我们那边的人倒是挺喜欢养君子兰的。”

君子兰?

花枝被他一提醒,蓦然想起了前世轰动全国的东北君子兰事件。

前世八十年代初,君子兰被命名为东北某市的市花,随后,该市提出发展“窗台经济”,号召家家都要养三到五盆君子兰,君子兰自至开始炒作成风,价格一路飙升,该市也由此成为君子兰最大的集散地。

后来,市面上流出一些传闻,说有人靠君子兰发了大财,被当地媒体推波助澜一宣传,使得原本几块钱一盆的花卉一夜之间涨到几十,几百,甚至上千,珍品君子兰的市价更是超过万元甚至十万元。

短短几十天,该市以君子兰为产业成立了数十家公司和几十家花木商店,向外省市拓展的分公司、子公司不计其数,最高峰时有几千人去各地搞君子兰花展,来回都坐飞机。

据当时的知情人士讲,那段时间的钱太好赚了,端一盆君子兰,不用走完整条街,价格就能翻几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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