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你的胸膛的我的脸(1/2)
庆祝丰收之月的庆典, 年轻的国王跟他的拉佩德科公爵是分开进来的。
虽然都是盛装打扮, 但是两人连挽着胳膊都不愿意, 都冷着一张脸,进来之后就迅速的分开了,甚至分开之前还冷哼了一声, 互相瞪了一眼。
谢革:【我的小可爱是真傲娇。】
因为所有人都注视着国王,这一声冷哼也叫所有人都听见了。
这场景叫舞会上一众不安好心的人兴奋的连着喝了好几杯酒,拆散他们走上巅峰的机会就在眼前了!
扒上国王是现成的权势, 扒上拉佩德科公爵……朋友,开疆扩土自立为王指日可待!
埃尔伯特周围站满了人, 谢革身边也是一样。
两人本来就离得不近, 在这些人的若有似无的推波助澜下,两人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宴会厅的两个角上。
要谢革说:【其实这点距离根本不算什么,用力跳两下就过去了。】
西溪:【……你家年轻的国王大概得用跑的,还得很久。】
两人身边围的人不太一样,埃尔伯特身边多是年长的贵族, 他们不约而同带在身边的都是身高异于常人的侍从, 几乎把埃尔伯特的视线全部挡住了。
谢革身边就不一样了,多是年轻的贵族少男少女们, 还有几个年长些的贵妇人。
这些人有个共同的特点, 头发都是金色,或深或浅的金色, 不过最多的还是跟埃尔伯特差不多的浅金色。
“公爵阁下, 您能给我讲讲异形的生活吗?”
“那天在庆典上看见您矫健的身姿, 我的心就沦陷了。”
最直接的当属这一位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用金色武装起来的年轻贵族了,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的样子,瘦弱而苍白的面容跟谢革刚遇见的埃尔伯特有几分相似。
“我知道从右边的门上去,二楼左手边有一间休息室,床垫软的能把人陷进去,躺在上头能看见天空中的月亮,您想看一看月亮吗?”
谢革忍不住吐了个槽,【他们这是哪里来的自信?把自己打扮成小金人我也不感兴趣啊……除非是真金……】
西溪:【这要问你的艾利克斯妈妈了,当初他口胡老国王,说你喜欢埃尔伯特是因为他浅金色的头发,因为你体内有龙的基因,所以……】
西溪扫了一眼大厅里,有大概四分之一的人头发是金色的,加起来至少一半的人身上有金色的装饰……
原本该是在期盼中死去的老国王正在努力的活着,妄想有一天还能抢回属于自己的权杖……
原本该是阴郁狠戾的年轻国王现如今像个陷入热恋的小男孩,正在醋缸子里游泳……
原本只是个背景的弗雷泽公爵现在……怕是正在享“受”……
原本应该已经勾搭在一起的主角攻跟主角受——
一个跟野男人走了,一个还在实验室里跟各种材料各种仪器相亲相爱……
西溪:【这个故事原来不是这样的!】
谢革笑了两声,却叫身前的年轻的贵族眼睛亮了,他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带您上去。”
透过西溪传给他的画面,谢革看见有个年轻的贵族少女正在贴着埃尔伯特耳语,埃尔伯特弯了腰,神情很是专注。
谢革立即就有点不开心了,【他这是想让我狠狠地艹哭他嘛。】
西溪:【……他哪次不哭的!】
谢革:【对哦,他这是想让我狠狠地艹哭他三天嘛。】
西溪:【等一下,我是不是需要下两部电影打发时间了?】
谢革:【你三天就能看两部电影?】
西溪:【我还是去后台报个学习班吧……】
年轻的贵族又往前走了半步,这个距离已经超出所谓的安全距离了,谢革看了他一眼,道:“你离我远一点。”
还没怎么学会隐忍的年轻人脸上立即就红了,旁边传来一声轻笑,又有个年轻的贵族走了出来。
这一位倒还行,衣服头发全部都是正常的颜色,虽然有金质的装饰品,不过都在正常范围之内。
他冲谢革鞠躬行礼,问道:“艾利克斯阁下没有来?”
谢革点了点头,“他一向不出席这种场合。”
新来的年轻贵族脸上立即就有了点遗憾的神色,“唉,我还有问题想问问他。”说着他看了谢革一眼,“最近研究所还招人吗?”
谢革道:“研究所什么时候都是缺人手的。”
年轻贵族的神情有点欢欣雀跃,但是立即又有点警惕,“可是父亲……”
谢革不由得敲了敲西溪:【瞧瞧这一位,从艾利克斯还有研究所下手,手段高明多了。明明我每天除了皇宫,就是异形研究所了,他们居然全都打扮成了埃尔伯特的样子,真是让人连敷衍的心思都没有。】
西溪:【感觉到你的跃跃欲试了……】
谢革:【我可不相信他的父亲不同意,不然这些忽然冒出来、用尽各种手段把围在我身边的人差不多都挤走的人,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位年轻人忽然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原来艾利克斯的助手被人掳了去,已经研究出来新的异形了,据说……据说可以用人类的方式受孕。只是不知道生下来的究竟是——”
“你等一等。”谢革打断了他的言语,他看见埃尔伯特已经带着那位贵族少女去了花园。
年轻人脸色一变,谢革道:“这里人太多,我们去花园里说。”
年轻人顿时就松了口气,跟上谢革的脚步到了幽静的花园。
谢革的脚步有点快,年轻人几乎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小跑一段才能跟上他。
眼看距离埃尔伯特只隔了两道花墙,谢革停下了脚步,道:“这里安静了,你说吧。”
年轻人气还没喘上来,就更别提继续演戏骗谢革了。他有点哀怨的看了谢革一眼,继续喘气。
谢革:【我就喜欢看他们这个怨恨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眼神。】
西溪:【可以说很不招人待见了……我是说你的恶趣味!】
过了三五分钟,年轻人终于能说出话来,他道:“我在我父亲的书房里看见——”
“等一下!”谢革再次打断了他,不过这次没有解释了,他不过轻轻一跳,就从两道花墙上跳了过去,目光不善的看着已经把贵族少女堵在墙角,甚至还有一只手在她脖子上的埃尔伯特。
“你们在做什么。”声音轻柔的几乎跟风一样,但是加上异形特有的嘶嘶声,在寂静的夜空里就显得有点可怕了。
少女抖了抖,埃尔伯特神色复杂的看着谢革。
西溪:【……你这样有意思么……你又不是没听见他们两个前头的对话。】
少女:“你知道怎么让它活过两年吗?”
埃尔伯特:“我警告你跟你背后的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谢革:【有的,嘻嘻嘻嘻。不艹一顿怎么和好呢?】
谢革慢慢地走了过去,他再次变成了异形,不过跟往常迅速的变形不一样,他这一次变得极其缓慢,极其有压迫感,至少那一名少女已经吓得软在了地上,而想爬花墙过来的年轻人腿软到卡在了花墙上。
三米高的异形站在了埃尔伯特身前,他身后的少女已经吓得只能发出虚弱的哭声了。
谢革嘶嘶了两声,尾巴猛地扫了过来,少女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昏了过去。那边的年轻人吓得从花墙上掉了下去,捂着嘴不敢引起这边的注意,听他痛苦的声音,应该是摔断了腿。
谢革再次变回半人形,发出一声冷笑,“你挑的这个人不怎么样啊,她这样的勇气可不能给你生下子嗣,而且你真的要这么着急吗?不如等上两年别叫我看见。”
西溪:【……你这擅自加戏的套路我看着有点眼熟啊……】
埃尔伯特的眼圈立即就红了,他急促的呼吸,可是却把头扭了过去,明显是不想解释了。
谢革的手慢慢抓住了埃尔伯特的脖子,“方才你就是这个姿势吧?让我想想……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谢革慢慢低下了头,轻轻的咬住了埃尔伯特的耳垂,“是这样?”
他又换了个姿势,舔了舔埃尔伯特的脖子,“还是这样?”
“又或者是这样!”谢革的声音忽然冷了下去,泄愤一般用尖利的爪子从埃尔伯特的领口上猛地划了下去。
埃尔伯特打了个寒颤。
谢革尖利的爪子从他脖子一直滑到了腰间,礼服、马甲,还有里头的衬衣全都破了,爪子尖甚至在他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埃尔伯特眼睛里立即就有了泪水,“你从来没有——”他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说话了。甚至连头也扭了过去,连看也不看一眼谢革。
西溪:【从我被屏蔽这件事情上来看,下面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谢革:【这么说他也预料到了?嘻嘻嘻嘻。】
冷风吹来,把埃尔伯特敞开的衣服吹得更加凌乱,谢革目光深沉,爪子的尖端悄无声息的按上了埃尔伯特胸前两处红点。
不过是轻轻用力,埃尔伯特就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他胸前飞快的变成了粉色,身上起了一颗又一颗的小疙瘩,他甚至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
谢革轻笑,埃尔伯特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
不远处听见动静的侍从寻了过来,埃尔伯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谢革沉声道:“我们换个地方。”
“这样的美景,只能我一个人看。”
等到侍从寻着声音找过来的时候,他们只看见年轻的国王坐在异形背上,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两位无论是哪一位都是他们管不到也不敢管的,当下也只能把这两位贵族少男少女抬了回去了事。
谢革背着埃尔伯特到了月之宫那个露天可以看见月亮的浴池里。
扑通一声,埃尔伯特几乎是被扔到了水里。
谢革看着他挣扎两下从水里浮了上来,脸上有水痕,划破的衣服在挣扎中已经不见了好几件。
十分美好。
埃尔伯特看着谢革,“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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