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样被隔离(1/2)
黑眼镜一看后头有车在追,以为是车辆管理处抓黑车的,骂了一句脏话,一脚油门开的更快了。
元沂心里打鼓,难道是山上的事情败露了?他元沂一辈子没干过见不得光的事情,唯一一件就是昨天和易臻一起干的,看有人拦截,自然就想到这里,但随后他觉得不对,那片野山人迹罕至,现在又被天启划了规划区,一般人不会进去,昨天的声响跟往常开发炸山的声响没什么不同,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易臻此时也醒了,揉揉眼睛往后看一眼:“怎么有医院的车追咱们?”
医院的车?元沂回头一看,可不就是一辆救护车么。
黑眼镜一看不是警察,一颗心平稳了,慢慢的将车停靠在右侧。刚要下车询问情况,就被几个白大褂按住了。
“我说几位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良民!良民!”黑眼镜哭嚎。
白大褂带着口罩,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走过去敲易臻和元沂的车门,说:“烦请二位给我们去医院一趟。”
元沂一愣:“医院?什么意思?”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易臻也蒙了。
白大褂放柔声音:“你们是刚从屏北村村长家出来的吧?”
元沂莫名其妙的点头。
白大褂点点头:“那就是了,屏北村村长李二柱一个小时前被确诊是滕花叶SOP病毒,现在所有接触过他的人都要隔离,你们刚从他家里出来,是重点排查对象。”
元沂一愣:“什么花?什么P?不是,我们就见过那老头一次,也没碰过他啊。”
白大褂盯着他:“都这么说,但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你们的健康着想,滕花叶SOP病毒具有很强烈的寄生性,且繁殖的非常迅速,等到真的像李二柱那样的情况已经晚了,而且这种裂变从健康到死亡总共不超过一星期。”
元沂这回听懂了,难怪那个村长大人一脸灰白,咳嗽震天响,原来是感染了这种病毒,他赶紧按住易臻的头上下看:“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易臻被元沂的手从上到下摸了一个遍,呆滞的摇摇头。
白大褂找人拖走黑眼镜的车,然后将三个人赶上救护车,黑眼镜抱着车门不撒手:“不是管我什么事儿啊!我就是个拉活儿的,那个村长我根本不认识啊!”哀嚎十分钟,还是被拉上了车。
救护车里,一个护士小姑娘先是给他们量了体温,然后测了眼压血压,测了脉搏,然后对他们说回去第一件事先验血。
黑眼镜咧着嘴巴:“我晕血。”
随后愤恨的看了一眼元沂:“就怪你们,我好好的开我的黑车,我找谁惹谁了我?你们这两个扫把星,不仅耽误了我做生意,说不定还把病毒传染给我,我跟你们有仇是吧?”
元沂鄙视的瞅了他一眼,心想这货怎么这么胆小:“你那黑车生意不被救护车带走也被警察带走,管我们什么事儿,又不是我上赶着让你拉我们的,你活该!”
黑眼镜指着他,手指颤抖:“你这人说话还讲不讲理!我不管,我这半天拉活的钱你必须得赔!我要是有什么病你也得赔我医药费!”
元沂两手一摊:“告我去。”
黑眼镜气的够呛,最后憋出一句:“不讲理。”
元沂瞅着他:“我说你能不能把你的那副破墨镜摘了,跟个瞎子似的。”
黑眼镜白了他一眼,把墨镜给摘了,露出一副白白净净的小脸儿,大大的眼睛,看着年纪不过二十出头。
元沂嘿嘿一乐:“这幸亏是救护车,要是警察,得查你是不是真的有驾照,长得跟未成年似的,也好意思让我赔钱。”
“你才未成年!我二十岁了好么!”那男孩歪在椅子里不说话,眼睛轱辘辘的转,定格在易臻的脸上,说:“哥哥,你叫什么?”
易臻一愣,说:“易臻。”
男孩凑近易臻,咧嘴笑了:“我叫赵一,小名小一,你就叫我小名就行,我这半天最起码赔好几百,你旁边那个瘟神肯定是不赔我了,你看起来这么和善,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元沂拉开赵一:“你欠揍是吧?这是我弟,我说你也好意思舔着脸管人家要钱?”
赵一耸肩:“我穷啊,跟你们这种大城市的人不一样。”
元沂斜看他:“你不会连学都没上了吧?”
赵一说:“瞎说,我赚钱就是为了下学期学费好么?这叫赚钱供自己上大学!我家里穷,本来不想让我上了,我自力更生坚持到现在我容易么我!”
元沂说:“原来还是个大学生。”
白大褂给黑眼镜测完体温说:“我看你们真是不怕死,你们知道滕花叶SOP病毒传染有多厉害吗?”
元沂问:“那位村长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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