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给我找着了。”(1/2)
用户:69696699于本站发出帖:
“来,今个闲得没事儿就来建个站子,大伙儿在这儿畅所欲言啥都可以说。---那么,既然我是站主,就从我打头开始。”
“本人就是个渣,但真的也就只是个这个‘渣’字擦溜几个边的那种。”
“虽然我老到处撒网勾魂儿,但绝不干脚踏二三四五六船的那种破事儿;虽然到处约,但也就只是在没有对象的时候干这种事儿——大伙儿这都成年人不是,应该也能知道这‘炮友’和‘对象’还是有挺大差别的。”
“好了,言归正传,今个我来是由着伤心人儿这身份来的——我这溜儿好不容易交了个过仨儿月还不止的人,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吧,估计是在他导师跟前好吹逼,还就喜欢把自己那漏洞百出的方案吹得天花乱坠的——主要是,他这么吹捧自己还从不脸红,这点儿和我很像,于是我就对他下手了。”
“既然要开始说故事不是,咱就得把这什么性格经历交代个清楚,也当是个引子。”
“本人是个孤儿——这真不是脏话,谁没事儿能说自己是孤儿扯嘴皮呢?我就从最近花了大钱找境外事务所重建放在城东的那个福利院出来的——不过话说重建了一遭还真不大一样,我他妈小时候在那儿呆的时候那地儿有多烂你们估计都想不到,说真的,真的是外头下雨屋里能漫水到脚胳膊的那种……”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这院里的人还真挺不错,除了三天两头老有人来做什么个活动老来翻腾我以外,我大多时候都过得挺乐呵,白天和对床那个小聋子说几句话,和那个脑子不大行的抱着个数独题谁也做不出来干瞪眼,然后到晚上熄灯的时候就从窗户口溜出去瞎玩——那年头哪儿有什么保安啊,那看门大叔能记得锁门就以及算是敬业了好么。”
“不过我那会儿落跑还得有个源头——主要是我们院里当时有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之前给人领走了,再等半个月回来的时候留了满胳膊伤的,我这就寻思着不对了,那等我给个有虐待倾向平时还装得有条不紊的人带走了那不是给分尸了都没地儿挑块整肉么?那会儿可给我吓得,听说第二天有人来这儿挑人连夜翻了墙挑,连夜坐公车从城南跑到了城北。”
“当时我多大来着……小学五年级差不多吧,就这么从一个人来了城北,碰着了我人生中头一个占了位置的人。咱今个也不提他了吧,得空下回我再专门说他,我就阴差阳错搁他家蹭了一段,最后顺着他爸给牵的这道线,去了现在收养我的这家人这儿。”
“我到现在收养我的这对老夫妇这里以后,真真是费尽心思装个好小子。你们这种从小就上着补习班学着各种乐器的估计没什么个感觉,都安分专注习惯了,但我不啊,我这从一坐下开始就这屁墩就开始痒了,就光想着啥时候能跑出去溜圈儿,就算只是让我厕所放个水也可以啊,我那可真不是什么安分读书的料子,但就是硬生生为了这服皮面给忍了下来,就想着必须得给把这些个鬼东西往脑子塞,要不然收养我的这家人觉得我脑子有问题,又把我推回去可咋办,那我可不就凉透?每当我坐不住的时候,脑子里就是这么个想法,没想到还真顶用,我一个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按照章程好好上的,居然还真能给我考了个大学来,虽然说不算什么很好的,但放这么个小地方也足够用,我才安下心。www.dizhu.org”
“于是吧,我这第一任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任能算得上是‘男朋友’的人出场了。那会儿应该是他们学校建院主办开了个高校建筑作品展,那时候阵仗还打得挺大,我这么个其他院路过他们工科大楼的时候都能听到我他们院长给他们打得鸡血针——咱建院也就比他们晚了几年过的审核,啥设备啊资教啊该有的咱也都完全不输他们,这次我就把这话撂这儿了,你们必须拿出比平时多个百万分的努力,还就得让他们Z大的看看,咱J大的实力!”
“都听着了!”
我那会儿在建院有几个认识的朋友,有的时候得通过他们的关系借个他们的设备来弄个3D打印的模型来着玩玩,这不偶尔就正好经过他们院呗,总能听着他们院长在中庭那块发号施令:啧……这场面要说是洗脑传销他怕是都有人信 ,一老爷子就搁人前堆上斗志激昂地脱稿演讲,而下面这群眼圈大得基本得脱到下巴根的学生看着就已经是随时要到倒地的状况还就非得憋住这一口端起,撸起袖子应和。
当时,我这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以后得离建院的这伙人远点儿,这怕不是魔障了不是?
这话才说完,可不就给打脸了吗?还是那种扇打得他皮展肉开、钻心疼的那种。
我啊,就在这场联展里头,碰着了我前男友。
我前男友不算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好货,但他唯一有一点让我一直很喜欢的就是——他本人也知道,并且也承认。那他是个什么人?见人说鬼话,见鬼还是在说鬼话、道貌岸然这样儿吐出的倒是没一句准话。这一点倒是和我很像极了,毕竟话说这物以类聚,能让俩儿莫不相干的人凑对儿的法子可不就是他们都得是披着一层屎臭味才能成的么?
话说吗满打满算,我这一段情事倒是持续了挺久——直到后来,他不知道非得抽什么风说要去见我爸妈。
我爸妈?
你说那个生了没养连我本人都不知道的那个?
那总不能是收养我的这家人吧?
可就歇歇吧啊,这要说如果他们再年轻个二三十岁的兴许我还能抱着能够沟通的念头和他们说说,但是你说这可能么?上个世纪中期出生的人?那能理解么?怕没给当成个异类送到医院或是什么个教改所什么的地儿接受治疗就很不错了,还说什么摊牌?
那能摊牌吗?
收养我的这家人虽然看着神神叨叨的不像是个文化人,但人家还真的就是正儿八经曾经在学院里上班的退休老教授。
能我把好不容易得来的生活搅乱么?
虽说说我喜欢当搅屎棍,但作为搅屎棍的我绝对是不想自己的生活就成了那一锅搅屎棍,所以——不行,就是不行。
如果说非得行,那么肯定得好好算计算计,至少得去他们面前演一出什么‘情深义重,不拘性别’的戏码不是,那儿哪儿能说出柜就出柜?我反正那会儿说的是现在不急,再缓缓。这哪儿知道,这缓着缓着就给自己拨了个大绿帽。他‘归正’了,呵,和他们年段里一千金好上了。
我他们还傻乎乎蒙鼓里,
那天的我,宛如一个智障你懂么?
供他们全院观赏的智障。
……
——————————
穆楠一起先看的时候脑子还在想发帖的人小学到底是有没有好好读完,语句不通不说,就连词汇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些个,而再等他接着往下看的时候,心里倒是越来越不能平静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