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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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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寡妇并不知道,顾念书已经把他俩是母子关系的事告诉了苏巧云, 那么苏巧云所有的讨好自然就成了□□裸的炫耀与讽刺。

人是感情动物, 容易冲动,一旦头脑发热就会不顾一切, 不考虑后果。

那一刻刘寡妇的愤怒值达到了顶点, 这其中也包括了这么些日子以来,顾念书对她的不理不睬,所有累积的不满怨恨,所有的负面情绪。

这些年的谨小慎微, 让刘寡妇学会了隐藏情绪,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她骗走,雪厚林深,随便找个机会把她杀掉, 埋进雪堆, 风大雪大的, 不到明年开春雪化,绝对没有人能找得到。

她还故意把她带到小赵村的地界,想着就算栽赃潘建国不成,还可以栽赃到小赵村那几个流氓混子身上。

不得不说, 在那短短一分半分钟之内, 刘寡妇能考虑的如此细致,对一个农村妇女来说已经非常惊人了。

然而, 毕竟是临时起意的作案, 难免会有漏洞。

她怕人发现脚印, 一路踹着树扫着雪,掩盖了痕迹,绕道回了家门口,却忘了,她在林中留下的,只有去村里的脚印,没有回来的。

刘寡妇已经百口莫辩,只能乖乖认罪。

没有人怀疑她的作案动机,毕竟大家都以为她跟顾念书曾经是那种关系,只当这是妒忌情杀。

只有顾念书认为,这只是单纯的怕被抛弃。

单纯?

苏巧云冷笑。

原本是怕顾念书伤心,打算隐瞒下来的,眼下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比起顾念书大义灭亲所要承受的痛苦,真相反而会让他好受一些。

民警走了,苏巧云又稍微休息了休息,穿戴整齐回了自己家。

一路上顾念书始终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哪怕她再三强调自己可以下来走,他都坚持抱着她。

大雪埋膝,并不好走,顾念书走得很慢,好在风小了很多,只有雪片静静地飘着。

“顾念书。”

“嗯。”

浓白的哈气氤氲在两人之间,模糊了彼此的眉眼。

她探手过去,抚平他眉心皱起的疙瘩。

“你怎么那么傻?”

顾念书没有言语,抱着她继续向前走。

苏巧云又道:“问你个问题吧?”

“你问。”

“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

顾念书看了她一眼,“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必要了。”

“有必要,我是说,如果你那个去世的妈妈还在的话,我和她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前提条件是救了一个,另一个就活不成。”

顾念书顿住脚,把她向上托了托。

“我先救我妈,然后再拐回头救你,如果救不了,我就跟着你一块儿淹死。”

苏巧云莞尔一笑,捏了捏他冷峻的脸。

“那如果是我和刘水莲呢?”

这次顾念书斩钉截铁:“我救你。”

苏巧云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脸侧,亲了一下。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什么意思?”

“你要相信遗传基因的强大。”

顾念书转头看了她一眼,墨瞳幽深。

“你想说什么?”

苏巧云微微一笑:“你爷爷奶奶个子高吗?”

“不高,跟我爸差不多。”

苏巧云道:“你看吧,你弟妹个子不高,你爸个子也不高,你爷爷奶奶还不高,刘水莲个子就更矮了,为什么偏偏生了你这么个1米87?”

顾念书蹙眉,脸色有些难看。

“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噗!!!

苏巧云差点没吐血了。

“不是亲生的,他养你这么久,还天天跟着你屁股后帮你收拾残局干嘛呀?”

“那……”

苏巧云提醒:“你的那个梁妈妈,个子高不高?或者你姥姥姥爷个子高不高?”

顾念书微微睁大眼,“我妈少说也有1米7,身材高挑,长的也好看,听我爷爷说,当初刚结婚的时候,好多人都说我爸能娶着我妈,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顿了下,顾念书突然转头看向她。

“难道……不,不可能!”

苏巧云拍掉他头上的积雪,柔声道:“怎么就不可能?这世界上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可是我明明听了我爸跟刘水莲的对话,绝对不会错!”

“我也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

“我听到了刘水莲的自说自话。”

雪片无声落着,一片随风卷过,落在顾念书的睫尖,掩映着他幽沉的双瞳。

他没有说话,专心地等她的下文。

刘寡妇将她砸晕之后,傻站了好久才想起去树下刨坑,她迷迷糊糊间似醒非醒,听到了她疯疯癫癫的话。

“死了!哈哈哈哈!你这贱人终于死了!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跟念书了!”

“我要埋了你!埋了你这狐狸精浪蹄子!从今往后念书就是我一个人了!”

“你死了正好,你死了我才能趁机安慰他,他就又会回到我身边了!哈哈哈哈哈!这次我不会再犹豫,也不会再心软!我要把他灌醉了勾上床!只要一次就好!只要一次他就跑不掉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到时候我再告诉他,我根本就不是他妈!他肯定会对我负责的!要是能,能再怀上个孩子那就更好了!他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苏巧云呵着浓白的哈气,掩去了当时被推进雪坑,一层层雪盖在身上,她却偏偏动弹不得的绝望,也省略了这所有疯癫的自言自语,只说了最后那句重点。

“她亲口说的,她不是你妈。”

面对苏巧云,顾念书从来都是毫不怀疑的,只要是她说出口的话,他都信,通通都信!

他闭了闭眼,看上去平静无波,可那额角血管细微的跳动,已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抱着她又往上托了托,看了一眼她家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方向。

苏巧云体贴道:“去找你爸吧,当面问清楚。”

顾念书迟疑了,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他爸。

那是他爸,也是他的杀母仇人!

苏巧云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她勾紧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

“下面我要说的话,我不负责,我只管分析,你只管听着,对与错,你自己评断。

你有没有想过,你爸为什么要杀了你妈?

觉得她是拖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就像你说的,你爸以前对你妈是真的好,夫妻感情也是很好的,他如果嫌弃你妈是拖累,为什么不早点闷死她?为什么一定要选她还在坐月子的时候?

就算她有重度肌无力,可既然能生下孩子,自然也能哺乳,尤其她生的不止三妞一个孩子,应该不存在乳腺不通无法出乳的情况。

那他为什么还偏要选那样一个不合适的时机?为什么不能等着至少把孩子养够半岁可以断奶了,再闷死她?

你自己也说了,你爸当时很悲痛,甚至一度崩溃的丢下你妈的尸体,疯跑着去找刘水莲哭诉了一整晚。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如果不是真的悲痛到极致,你觉得可能吗?

而且,你爸这么多年都没有再续弦,一心一意养育着你们兄妹三个,我那天去你家,翻找你爸的衣服当样板帮他做新衣服时,看到你爸屋里还有你妈的牌位。

这说明你爸这么多年,不管是内疚也好,什么都好,他从来没忘记过你妈。”

缓了口气,苏巧云突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顾念书沙哑着嗓音问道:“什么可能?”

“你爸闷死你妈,其实是迫不得已的,这种可能。”

顾念书垂下眼帘,沉默不语,他似乎也在考虑这个可能性究竟有多大?

苏巧云循循善诱:“如果是我,得了严重的肌无力,已经没有办法行走,甚至连语言功能都要失去了,每天痛苦地躺在床上,生不如死,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你,祈求你帮我结束这种痛苦,你会怎么做?”

话音未落,顾念书突然抬手啪的一下打在她的背上!

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疼得她皱了下眉,险些痛呼出声。

她不满道:“你干嘛?!”

抬头一看,顾念书浓眉紧锁,墨瞳圆睁,竟比她还凶!

“再这么胡说八道,下次就不只是拍背这么简单了!快!呸呸呸!说自己童言无忌!”

苏巧云忍不住有些好笑。

“我只是打个比方。”

“那也不行!快!说呸呸呸!”

“什么呸呸呸,你那都是封建迷信,党教育咱们……”

苏巧云说了一半说不出口了,顾念书死死盯着她,一直盯,还在盯,不停的盯,盯得她后背都发毛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呸呸呸!我苏巧云童言无忌,好了吧?”

随即委屈巴巴地又嘟囔了一句:“我都18了,还好意思说什么童言……”

顾念书揉了揉她的背,无视她的小小唠叨,“那……先去找我爸?”

“嗯,你去吧,我回家等你。”

“你跟我一块儿去。”

“我?”苏巧云连连摆手,“不合适不合适,我毕竟是个外人,你们父子俩有什么悄悄话,还是你们自己私下里说吧。”

“我给你铺好床,你躺被窝等我,让解放陪着你,三妞给你熬点姜茶,我跟我爸去他屋说就行。”

苏巧云暗忖:还说自己笨,这不什么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吗?

“那好,走吧。”

他们父子俩是怎么谈的,苏巧云不知道,她跟着顾解放、顾三妞在外面喝着暖呼呼的姜茶,嗑着村里村外的家长里短,心里虽有些忐忑,可总体还是开开心心的。

中午了,三妞已经做好饭了,顾念书和顾老爹才一前一后从里间出来。

两人的眼圈都有些红,顾老爹拍了拍顾念书的肩,没有多余的话,只两个字。

“吃饭。”

顾念书第一次那么乖,主动给顾老爹拉了椅子。

“爸,你坐这儿。”

顾老爹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眼圈更红了。

“吃吃,都吃,巧云就不用动了,躺着,三妞,赶紧给你嫂子盛饭。”

顾解放早就快憋死了,好奇的张头望着他俩。

“你们爷俩在屋里待了这一上午,说什么悄悄话呢?还得背着我跟三妞!”

顾老爹夹了块儿排骨扔进他碗里。

“有肉都堵不住你的嘴!”

吃了午饭,顾念书这才又抱起她往家走,不用她问,他自己主动就全部交代了。

一切跟她推测的相差无几,顾老爹确实是被迫无奈才闷死了顾念书的娘。

早在还没怀上三妞的时候,他娘就已经受不了整天躺在床上,也不想再拖累这个家,曾经几次寻死,都被他爹救了下来。

他娘哭着求他爹给她个痛快,他爹不肯,后来查出有了身孕,他爹担心他娘的身体,原本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可为了让他娘歇了寻死的念头,只得咬牙留下。

生三妞时,因为肌无力,他娘生得非常痛苦,几乎可以说是产婆硬生生从肚子里掏出来的。

产后便是大出血,虽然勉强保下命来,可他娘连舌头都不会打弯了。

他娘更痛苦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疼也没处说,痒也没法挠,躺的久了,头痛欲裂,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痛快。

他娘便整天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爹,无声的恳求他结束她的生命。

终于在那个晚上,他爹再也承受不了她的眼泪和呜咽,忍受着巨大的心理痛苦,将她闷死了。

他娘走得很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笑,临死前窒息的痛苦远远比不了她曾经遭受的折磨。

亲手闷死自己最心爱的人的悲痛,没有试过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

这么多年来,其实顾老爹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

顾念书妈妈的死因解开了,顾念书也和顾老爹冰释前嫌,那么那天晚上顾老爹和刘寡妇的对话又是怎么回事?

顾念书说,其实是他误会了,他们家确实有一个刘寡妇的孩子,却不是他,而是顾解放。

顾老爹那晚的意思是,顾念书是老大又懂事,刘寡妇可以等着顾念书大一点,让他先来陪陪她,等顾解放再大些,懂事了,再考虑要不要把事实真相告诉顾解放。

而顾解放的爹也不是顾老爹,没有人知道他爹是谁,那个年月,偷偷潜进刘寡妇家占她便宜的太多了。

得知自己怀孕了的刘寡妇,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当时选择了自杀,是顾念书的妈妈救了她。

顾妈妈那时候身体状况还好,看她实在可怜,就安慰她说,孩子生下之后,她会帮着抚养,也会让顾老爹经常过来帮衬她。

后来孩子生下了,本来说好的只是帮着抚养,刘寡妇却跪下来磕头恳求,求他们可怜可怜这个孩子,别让他当个野种被村里人笑话,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无奈之下,顾妈妈只好假装自己有孕,半年后,孩子断了奶才抱回了家,取名解放。

顾妈妈死后,顾老爹一度也是很照顾刘寡妇的,却不想刘寡妇起了歪心思,竟然想续弦到他们家,几次引诱顾老爹不成,顾老爹一怒之下跟她断了联系。

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顾念书和顾老爹商量过了,这件事不打算告诉顾解放,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刘寡妇想认他早就认了,这么多年宁愿缠着顾念书都从来不靠近顾解放,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

再说,刘寡妇注定是要坐牢的,等哪一天她出狱了,再考虑要不要告诉顾解放也来得及。

那个年,是在野杏村过的,苏巧云怕家里见了她头上的伤担心,求着村长给打了电话,找了个勉强还能糊弄过去的理由,蒙混过关,答应了开春雪化之后再回家。

临近年关,刘寡妇的案子压到年后才开庭的,判了十几年,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新上任的公社书记说,只要她积极改造,还是可以减刑提早出狱的。

冬去春来,春去夏至,夏去冬又来。

眨眼就是一年,政策终于下来了,全国开放高考。

这一年,苏巧云和顾念书,除了上工都在复习,比起其他仓促准备的人来说,绝对是准备充分,信心十足。

没有丝毫意外的,两人都考上了帝都大学。

顾老爹高兴的合不拢嘴,这辈子都没这么扬眉吐气过,还专门开了席,请了街坊邻居来庆祝,那席直吃到月上枝头,顾老爹喝得醉醺醺的进了屋,没多大会儿就听见了他压抑的哭声。

顾解放、顾三妞探头看了看,顾老爹抱着他们娘的牌位,蜷缩成一团躺在床上,月光淡淡地照在他的脸上,老泪纵横。

“燕儿啊!咱们儿子出息了,我总算稍微对得住你了。”

过了年,两人一块儿启程去帝都上学,临行前,顾念书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苏巧云看在心里,陪着他一块儿坐在门廊下看月亮。

“你去吧。”

顾念书转头看向她:“什么?”

苏巧云也看着他,盈盈桃花眼,比那满天星辰都要美丽。

“去看看刘水莲吧。”

顾念书转回头,“不去。”

苏巧云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又转了回来。

“这是请求,我请求你去看她!”

幽沉的墨瞳映着她俏生生的脸,缓缓扬起一丝涟漪。

他凑过来亲吻了一下她嫣红的唇。

“谢谢你。”

苏巧云上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笑得小不正经,“真想感谢我的话,今晚就陪我睡吧?”

自从那夜哄着顾念书陪她睡了一晚之后,顾念书就在她屋里又搭起了一张床,中间隔着一道帘子,害得她再没理由哄他上去了。

苏巧云无数次哀叹,虽然她是个女人,勉强还可以称之为女孩,可食色性也这个道理她却是懂的。

她也终于明白了上辈子她孙女儿迷恋爱豆的心情。

这么一个宽肩窄腰大长腿又帅又迷人的少年书站在她面前,想老僧入定不为之所动真的很难啊!

顾念书啊顾念书,你什么时候才能到那个如狼似虎把持不住的年纪呢?

照理说不是越年轻越应该难以自控的吗?

顾念书果然一如往常淡定地随她折腾,最末送她一个浅浅的吻。

“早点睡吧。”

唉!愁!

果然又失败了。

苏巧云真的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第二天一早,顾念书借了自行车去了女子监狱,路有些远,去时太阳还没升起,回时太阳已经落山。

顾念书还了自行车就一路奔回家,进门就一把搂住了她。

苏巧云点着脚摸了摸他的头。

“怎么了?”

顾念书喃喃道:“她叮嘱我……千万不要告诉解放真相。”

只不过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苏巧云心头却突然刺了一下。

刘水莲啊刘水莲,你是关心则乱?还是故意的?

亲生儿子舍不得伤害,宁愿一辈子不认亲。

而顾念书这个保护了你将近10年的人,你却起了歪心思,各种纠缠各种利用,甚至不顾他的感受,对他重要的人动手!

你就没想过你说出这句话时,顾念书是什么感受吗?

他毕竟曾把你当成亲生母亲啊!

顾念书也不是个傻的,原本以为是亲妈,所以不会多想,现在知道不是了,再想起之前的种种,她那点龌|龊的小心思根本无可遁形。

苏巧云已经想象不出顾念书此刻的心情了,该是有多痛苦,多纠结,多复杂……

她捧着顾念书的脸,点脚轻轻落下一吻。

“她倒是想得美,想让说也不会说的。”

顾念书回吻了她一下。

“对,她想的美。”

顿了下,他又低声道:“她不会减刑了。”

“为什么?”

“她说她喜欢监狱,说只有在那里,她才觉得自己像个人,大家都是平等的,都是犯过错的,甚至有些人的遭遇比她还悲惨,跟她们在一起,她很快乐,也很安心。”

苏巧云搂住他,枕着他的心跳。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不觉得那片野杏林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牢笼?只要她觉得开心幸福,监狱就不是监狱。”

苏巧云不是圣母,但她也确实不恨刘寡妇,因为她知道顾念书还在意她,哪怕只在意一点点,她都可以为了顾念书选择原谅。

对她来说,顾念书才是最重要的。

她重生的意义,从来只有一个——让顾念书幸福。

顾念书说过,她幸福他就幸福。

她也想说,他幸福她就幸福。

这么想着,好像是个良性循环,双赢呢。

临走之前,苏巧云撺掇着顾念书把那个烟杆儿送给了顾老爹,顾老爹不止一次见过这烟杆儿,当初他跟顾念书还没和好,从没想到是做给他的,接过之后,脸上带着笑,老眼却泛了泪。

“好!好!不愧是我儿子做的,真好!”

帝都离北省很近,上了大学后,他们两个经常周末一起回家。

顾念书能干踏实又聪明,虽然话少了点,但是次次都能戳中姥爷爷爷的心,他们两个老古董对顾念书赞不绝口。

姥姥也是很喜欢顾念书的,经常在妈妈耳朵边唠叨。

“看这小伙子,长得多排场!配得上咱们巧云!”

妈妈无奈:“男人不能只看长相。”

姥姥唠叨:“就不说长相,看他木匠活、泥瓦匠活都会!还有这一身子力气,将来不愁吃的!”

妈妈道:“可不是有力气,经常跟人打架,能没力气吗?”

姥姥瞪了妈妈一眼:“咱能不能别老翻旧账?你看他上了大学,啥时候传出过打架的事儿?再说,会打架也是好事啊,咱们巧云长得这么标致,可不就得有个人能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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