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垂(1/2)
谢瑱最终还是得了重感冒,伴有发热,烧得迷迷糊糊,却不知为何能拖着身子去到医院就诊,反应过来时已经挂了三天盐水,而后在床上又躺了三天。--**--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这场让人措不及防的病与其说是细菌性感冒,倒不如说是惊吓性感冒才更为贴切。当然,如果不是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恐怕能再多睡大半天。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请问是谢瑱对吗?”
“是的。”
“是这样的,您今日方便来凌曜娱乐和我们进行一个签约前的初步交涉吗?”
“签约嗯……嗯???”
嗯!!!
谢瑱一下惊醒,“啊您好,您是说签约吗?”
“是的,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您曾经拿了我的名片…”
“好的!我马上就来!”
谢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打了辆车就奔着凌曜去了。
这回茶还没放凉,尚没能够入口,上次那位便从办公室走出来,急匆匆地快步走来迎接谢瑱。穿着的西服严丝合缝服服帖帖,俨然是合身的,态度和上次相比大有不同,还几番来回寒暄几句,方才带领着谢瑱往前走。
然后谢瑱,瑟缩却抱有期待的,走了一遍同六天前一样的路线,不过倒没有往下走,楼梯尽头处出现一部电梯,直接上到十三层。
引导就此结束,对方敲敲门将其轻轻推开后就转身离开。
入目赫然是一间办公室,明亮的落地窗搭配着…纱制的窗帘,壁灯做成烛台的模样,深色皮质沙发,桦木架台上挂着一件米白的呢子大衣。
按理深浅搭配黑白交杂显得简约大方。
可整间屋子都是深浅分布,甚至一半以黑为主一半以白为主,中间像隔了个屏障一样,甚至左右对称。意味着,除了多出的大衣之外,左边有些黑色的什么东西,右边就有些白色的什么东西。
更直观些,左边是窗帘是黑纱,右边窗帘是白纱,左边壁灯做了个布满铁锈设计深棕的底座,右边壁灯则如同生长在教堂里头的墙面一般拥有简约线条与一丝污垢都容不下的纯白。---
这年头连泾渭都没这么分明了!
谢瑱轻手轻脚地往里间挪,看到一张木质办公桌,好家伙左黑右白,有棱有角的样子,黑色的部分摊着高高叠起的文件夹,一台电脑和正在燃烧两根并一根扭成的黑色蜡烛,像蛇一样七扭八扭。
设计师真的很随意。
黑白交界处没有任何中间色,有人正坐在它的另一边用钢笔……
谢瑱一怔。
面前男人正是谢瑱第一回来到凌曜娱乐那天,神奇遭遇中的主人公,一位说自己算半个天使名叫许濯的…恶魔先生。
也并非“有人用钢笔”,而是一只钢笔腾空而起做着周期性的运动。
恶魔先生今天穿着白衬衫,纽扣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上面的纹路很独特,不知代表了什么。左胸口多出了一枚的设计,恰巧能在其上连接第三枚扣子别一个精致怀表。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细致得过了头,有些迷人。
“来了?”那张淡色的薄唇开合,清冷的嗓音传来。
“是…是的。”
恶魔先生面前放了一本厚重的书,足有半个烛台那么高,大抵是他今天带上了金丝半托、细框窄边眼镜的原因,一双眼眸是深棕和钴蓝,这样的搭配少见又讨巧。
——不是一般的好看。
谢瑱如是腹诽。
恶魔先生用食指的第二指节托了托顺着高挺鼻梁下滑的眼镜,动作很斯文,所做也只不过是用眼神锁定了今天的开胃菜。
呸。
锁定了眼前这个靓崽(?
他伸出手,示意谢瑱坐下。随手一挥,一本文件便落在谢瑱的面前,“啪”一声落在桌上顺势摊开,然后继续埋首于自己手头的书籍里。
这不是特殊能力了吧,简直是魔法。
谢瑱不敢马虎,细致且快速的扫过了合约内容,然后久久不能回神。
“许…先生…”
“嗯。”
“这是A约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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