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哥谭的告别（1/2）

“您确实是一个善良的人。--*--更新快，无防盗上----*---”

史蒂夫向前迈了一步，神情诚恳而坚定。毫无疑问，他是从心底里如此认为的。

“哪有啊……”佩瑞尔叹息一声，“我的诞生本身便是不洁净的。”

“不存在这一说，教授。”亚利安抱着他的书，轻轻闭上眼睛。

“您将我和孩子们当做‘人’而不是‘实验体’，用最温柔的态度对待我们，仅凭借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把您当做善良的人。”

“……这样吗。在生命的尽头，能够听到这些话，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荣幸。”

脑电波紊乱的干扰杂音越来越大，就快要将佩瑞尔教授的声音淹没了。圣母像的眼睛闪烁了几下，他又重新开口。

“先生们……还有这位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

“在我死后……能否替我将这些孩子安顿好，并保护他们不受伤害？”

“请您放心，我们原本就打算这样做。”史蒂夫点头应允，“这是我们的责任。”

“那真是多谢了。”

在“滋啦滋啦”的杂音中，佩瑞尔教授轻轻地问出最后一句话。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吗……亚利安，我的天使？”

“是的，教授。”

标准回答。----更新快，无防盗上----*--

摄像头那一端的人似乎叹息了一声，但巨大的杂音将他的声音湮没。

然后戛然而止。

一个生命在这个瞬间消逝了。如此轻而易举，如此微不足道。

“收拾东西。”

亚利安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对孩子们下达指令。

“等等，你们打算做什么？”托尼一把拦住男孩。男孩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松下来。

“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们处理了所有的九头蛇成员，九头蛇一定已经得到了消息，距离这里最近的基地必定已经派出人手，前来围剿我们。”

“那你们打算去哪里？”

“爷爷不是已经把我们托付给你们了吗？”

女孩的声音在托尼身后响起，他回过头，尤伦卡脸上挂着狡黠的微笑，大大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

“你可是全纽约最有钱的人。”艾玛补充。

“Well，小姐们，所以你们打算敲诈我了吗？”托尼后退一步，焦糖色的眼睛眨了几下，满脸无辜。

尤伦卡笑：“这可是你的承诺，你有必要履行。言出必行，嗯？我认为一个有钱人应该做到这一点。”

“哦，好吧，这话可是Cap说的，和我没什么关系，去找他要钱。”托尼把锅扣在仍然处于懵逼状态的史蒂夫头上。

“他看起来就很穷。”

暴击。史蒂夫老脸一红，托尼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肉。

不能笑。绝对不能笑。否则肯定会挨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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