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归土,尘归尘(1/2)
“嘶”
秦子思感觉身体每一寸筋肉都像是被撕咬过一般疼痛,他艰难地睁开眼,这里是……哪儿?
“你醒了?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那东西不是你能控制的”
秦子思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但这个声音,他记得非常清楚,是白尘。----更新快,无防盗上----*--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说的好像我们是旧相识一样!
秦子思头痛欲裂,他单手扶额。突然猛地想起什么事,秦子思踉跄地从舒适的软床上走下来。
如风……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如风没事,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赶紧回床上休息去”白尘将那一盆血水端起“我去给你做些吃的,你老实在床上躺着。如果我回来发现你不在,是会惩罚你的”
……
秦子思脊背上的汗毛竖起“好好好的,但是”
白尘微微测过半个身子“什么?”
秦子思有所犹豫“如风……在哪儿?”
白尘指向床底“在那边,我把你们带回来的时候,它死活不离开你的身边,哦,对,就是所谓的寸步不离。但是它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就钻进了床底。这会儿,应该也醒了吧”
秦子思对如风的逻辑感到前所未有的担忧。
“哦,好,谢谢你,白尘”
白尘望向秦子思那张傻笑的脸的眼神意味不明,但绝不是有敌意的。
“不必客气,只是,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冲动了”
秦子思搔着后脑勺,不好意思起来“嗯,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你不必谢我,若那邪物真想要了你们的命,便是谁也救不了你们”
秦子思“你的意思是……”
白尘意味深长地看了秦子思一眼便朝着厨房迈着步子“我这儿只有一些简单的食材,你将就一些”
白尘消失在房间的瞬间,秦子思的太阳穴再次出现阵阵疼痛。这种疼痛与受到伤害后的感觉不同,而是连着神经线的阵阵刺痛。
恍惚间,他似是看见一个身穿飘飘白衣的长发男子,男子腰间系一赤色铃铛,铃铛上还有些东西,但是秦子思看不太清楚,而男子已渐渐离去……
此时,他并未发现自己脖颈间一丹青色细长形状的东西散发着青色的光芒,若隐若现。
“上君!”
这时,缩小了的如风从床底蹿到了床上,它担忧地看着脸色铁青,正在痛苦挣扎的秦子思,而它并未发现已经消失了的丹青色光芒。--*--更新快,无防盗上----*---
秦子思双目布满血丝,眼白逐渐扩大正在渐渐吞噬掉黑色的瞳仁。
“阿思!”
白尘从厨房瞬时移到秦子思身边,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泛起淡淡的白色的光指向秦子思的太阳穴。
如风为自己的无用在秦子思身边自责着、担忧着,它从不信神更不喜欢神,但这一次,它乞求神能保上君平安,即便是将自己继续禁闭上千年,如风也心甘情愿。
二十分钟后,秦子思意识渐渐清醒,白尘因消耗大量元气身心疲倦,坐在床边。而如风,喜极泪泣蹿上秦子思的肩膀,搂着他的脖子“君上”
脑袋上的小尖尖儿软软的蹭的陈子思的侧脸痒痒的。
啊,活着真好啊!
秦子思从未觉得能活着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一件事!
秦子思抚摸着如风,关心地问“你怎么样?”
如风闭着眼睛享受着上君的爱抚“嗯嗯,上君没事,如风就没事”
秦子思调侃“你这小家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马屁精啊”
如风马上为自己的忠心进行辩解“上君,如风对上君忠贞不二,即便是要奉上自己的性命,如风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如风真挚的眼神令秦子思感觉像是被圣光所笼罩,他暂时妥协“我信我信,我真的信”随后,他转向旁边看起来很虚弱的白尘“对了白尘,我妈和天来以及包母呢?他们都没事吧”
“那个包天来和他母亲被无垢这个,被白尘背回家了。老祖宗是我护送回家的,上君您不用担心”
如风抢先一步回答了秦子思的问题,但它的这两句话里,有两处令秦子思很是在意。
秦子思撇着嘴问“老祖宗?”
如风理所当然回答“是啊,就是上君您的母亲啊”
秦子思双手环胸“哦,那你刚才说了一半没说完的无垢,无垢什么?”
如风和白尘的后背一起猛地颤抖,如风更是像直面死神一样,它越缩越小,最后缩成拳头那么大小,秦子思提起它的尖尖儿放在眼前。
如风将嘴埋进身体里。
“无垢什么?”
秦子思并没有放弃追问的打算,既然听到了就要问个清楚。
“咳咳”在秦子思身边一直沉默的白尘开口了“阿思,你会做菜吗?我对厨艺不是很拿手”
秦子思唰地一下将头转过去“会啊,做饭菜我最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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