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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不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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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从岸刚从沈氏房中出来,便见到青橙脸色阴沉地训斥蔚蓝.“若再板不住嘴,将这事告知公子,我顶着被公子罚的风险也要将你赶出府去!”

沈从岸自小有两个贴身小厮,三年前他做主将降红许了户人家,出嫁那日又送上厚厚的嫁妆,至此才有了蔚蓝进入内院的机会,然而他天生一副直肠子,话捻来就说,也不管是不是会惹主子伤心。www.dizhu.org

青橙为此训斥他许多次,蔚蓝有次忍不住反驳:“这些话公子尚且不在意,你又在意什么?”

青橙扬手给了他一耳光,“这世上有谁是天生不在乎名声,愿意被人唾骂的,何况公子那样高傲的性子,难道你要他满世界去向人解释这些都是谣言,你们不要相信?人言可畏,这话你每说一次他便伤心一次,他装作毫不在意,我们下人的就真当这话是笑言,不伤人了?”

蔚蓝起初还生气瞪他,听完却是捂着脸愧疚地说道:“是我没心没肺,口不择言,青橙哥哥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改。”

青橙缓了口气,“公子当初便是见你心地单纯,才让你到身边伺候,你既然来了公子这儿,自当要长个心眼为公子考虑才是,若是哪日被有心之人利用害了公子,我便是拼着命不要,也得将你治罪。”

自那时起,蔚蓝便不再提起外面的谣言来,昨日却是听见有人为其鸣不平,才禁不住地说了出来。

“蔚蓝又说了什么让你如此训斥。”沈从岸走近温和地问。

他今日穿了一件雪白的裘衣,头发挽成髻用一根白玉簪梳于头顶,肌肤如雪,长眉入鬓,明目深远,唇若涂脂。由远及近当真是绝色佳人,只有无知世人才将他与那秋芳比拟。

“我又说错了话,青橙哥哥教训的对,公子,我真是蠢笨,总是犯错。”

沈从岸目光柔和地摸摸他的头顶,“蔚蓝,等你变成和青橙一个样,公子该多无聊呀,我啊,就爱看你将青橙气的跳脚的样儿。”

“公子不要打趣蔚蓝了。”

沈从岸笑了笑,路上寻个借口支走了他。看着蔚蓝蹦蹦跳跳的背影,才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青橙面色有难,沈从岸不禁笑笑,说道:“你家公子还有什么是禁不住的?”

青橙叹了口气,脸上晕开怒色,“我一早遣媒公去孙家,那孙家人却说她家女儿深染重病,恐不能入赘沈府,天香楼的流言刚刚传出她们家就来这么一下,真是欺人太甚。---”

“是么。”沈从岸面色淡然,站在栏杆处望向已然结冰的湖面,湖面上几只麻雀来回徘徊,一摊积雪埋住了湖边刚发枝丫的小树。

半晌,他收回视线,笑着转身向书房走去,青橙看着他孤独踌行的背影,心里不住发酸。

城脚小院落,闻识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房门,此刻正坐在桌前对着铜镜上药,看见自己被打成猪头的模样就是一阵咬牙切齿,铜镜还是向韩青借的。

皮家母子渐渐拿捏了她的性子,对她已不像一开始畏惧,她每回黑着脸训斥,皮大山和皮小山都浑不在意,甚至调侃她几句。

只有韩青对她还是敬重的模样,但每回看她这脸色,亦是忍不住弯起嘴角。

闻识懒得理了,怀里时时揣着那个雪白的小药瓶,不时掏出来看是不是还在。再遇着她们一次,就一次,她非弄死她们。

韩青看闻识又在照镜子,便说:“已经消肿了,不碍事的。”

闻识扣上铜镜问他:“我是不是很丑?”

韩青憨笑道:“您一个大女子的,还要计较这个?”

“你懂什么。”闻识低声说完,往头上戴毡帽,韩青这才注意她近日穿的异常整齐,想是要出门,这可怪了,自从她们一家子搬来这,除了那日去浴馆,再没见她出过门。

韩青要问她去哪儿,但转瞬又闭上了嘴,这哪里是自己该管的事情。

闻识穿戴好便出去了,走到街上一阵凉风拂来,她将脖梗使劲往衣领缩,到了天香楼后门的巷子,正好见着柳音低头进轿,柳音扭头也看着她了,弯着身子和她对视一眼,便义无反顾地钻进了轿,四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吆喝着抬起轿子,闻识愣愣地看着那人走出自己的世界

其实她觉得自己挺没趣的,走了这么远,冻了这么久,只为见他一面。那人却心狠地一个字都不留。

唉,走就走吧,谁没谁活不了呢,但不知怎地,就是徒留伤感。闻识抬脚回家,想起那座空荡荡的房子又不想回去了,皮大山一家子天天热热闹闹的,感情她好像才是外人。

进了一间酒楼,楼里温热的气息让她舒坦,小二殷勤地招呼她坐在二楼,像样地抽出肩上的布巾擦擦桌面,“客官用点什么?”

闻识冻僵了一张脸木然地说:“酒。”

小二嘿嘿一笑,笑容可掬地模样,“空肚喝酒伤身,不如再来两个小菜,不错的。”

“随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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