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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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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气,晚上依旧寒凉,闻识光着脚穿着单衣走个来回,人便病了。www.dizhu.org不是没想过将他留下,可知道他虽然为了苏家真如传言般使了些手段,骨子里其实将三从四德看的比什么都重,若是等到天亮难免被人瞧见他从自己房中出去,谣言又不知该传成什么样了。

躺在一张破旧的席子上,身上盖着一件旧衣,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可就是不愿动弹,许久,那人推门而入。

门外是青橙的脸,闻识有些失落地收回目光,青橙几步追赶上来,看着闻识一张苍白的脸问:“闻郎中病了,可有吃药?”

闻识鼻腔不通,喉咙干燥,头也眩晕不定,一声不吭地踉跄着躺在床上懒得说话,青橙在床边停留片刻,吩咐家丁给她铺上棉被,又让小厮取来了火炉燃着。

闻识猜到是沈从岸的心思,心安理得地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察觉一只冰冷却温柔的手覆在自己的额上,她伸手要去抓却没有一丝力气,只好任它抽离,片刻水声过后,额上重新覆上一层温热的毛巾。

又过了一会儿,隐约闻见药香,两片熟悉的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口口渡来汤药。

闻识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她拿下额上的毛巾有些失望地看着空荡荡屋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将床边的一碗稀粥喝了精光,倒着空碗问角落里的青橙,“还有么?”

青橙点头,重新端了一碗。

“官差去沈家了么?”

“早上来的,询问公子两句便走了。”

“闫旭呢?”

“……公子连夜写了休书逼她画押,一早便将人赶出府去了,就连给闫家的宅子也收了回来。”

闻识喝了两碗粥浑身来了力气,拍着膝盖大笑出声:“休出府便宜她了,改日我须得会会这前沈夫人。”顺便试试新制的药,

青橙沉默了片刻,犹疑着问道:“公子手腕的伤可是闻郎中所为?”

“是,”闻识大方地承认,“都是我干的。”

青橙皱起眉,神色不悦地看向闻识:“闻郎中可知,公子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没的?”

她哪知道,便摇头询问。

青橙语气中带着一丝谴责,“闫秀才从前同那帮生意人学会了不少玩意,尽数用在公子了身上,奴才时常见着公子满身伤痕,那夜闫秀才又喝了不少的酒,奴才站在门外守了半夜才隐隐听见公子痛楚的□□,可怜公子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白白的落下一个孩子。---”他看着闻识慢慢沉下了脸,却仍旧说道:“公子习惯了事事隐忍,将那些难堪和羞耻藏在笑容中,可不代表他真的就不疼,昨夜,公子又做了整夜的噩梦,我知道闻郎中在苏长海手中救下了公子,可若他日伤害公子人是您,公子又该如何自处!”

“他现在还会在梦中哭泣?”

“夜夜如此。”

屋内陷入久久沉默,良久,闻识捂住双眼,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哽噎着喉咙发出吼声,“青橙,他疼我只会比他更疼,我是最怕疼的,所以日后也必然不会让他再受伤。”

青橙不再多言,对她一福,“闻郎中既然好了,奴家便告辞了,公子派我等送来不少衣食用物,闻郎中自己拿取便是。”

碧青色的身影消失在屋中,闻识低着头一言不发,半晌,她躺在床上一只手掌掩住双眼,心被刀割一般疼痛。

她回想那人最是高傲,辗转在苏长海身下时是何等绝望,被她束缚了双手行那腌臜之事时又是何等难堪,偏偏他从始至终连声都不吭地决绝隐忍。

闻识反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半张脸打得通红,她真是欠抽,怎么就狠得下心肠这样对待自己心爱的男人……

翌日一早,闻识背了个花布包袱来到沈府,在前厅连喝了几杯茶,又跑了两趟茅房才见到施施然走来的沈从岸。

沈从岸视她无物,坐在椅中饮茶,闻识讪笑着贴了过去,将包袱在他身旁打开,沈从岸余光扫过,却是双崭新的棉鞋和一把满身伤痕的暖炉。

棉鞋针脚细密,是他熬了一夜赶制出来的,而那把暖炉被某人捡了扔,扔了捡,连盖子都凹了进去。

沈从岸收回视线不吭声,闻识蹲到他面前,眼神发亮地说:“沈老板,我来向你提亲。”

沈从岸嗤笑,挽着袖口慢条斯理地说:“就拿这两样东西提亲?”

闻识笑道:“这两样可是我的宝贝心肝,我拿来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向你提亲。”

沈从岸嘴角的笑容一闪而过,仍旧不看闻识一眼,冷淡地问道:“闻郎中大清早便做白日梦,若没有其它事就请回吧。”

闻识摸着鼻子苦笑,“从岸,我确实混账,你怨我,怪我都是应该的,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子生气啊,咱们昨天都做了那事,这万一有了孩子,这不成了母不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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