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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做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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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识又到沈父那里走了一遭,沈父捻着念珠让她不必每日请安,闻识嘴里答应,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将面前的甜点一扫而光,然后扬扬手里的碎屑拍着屁股走了。dizhu.org

刘欣收拾盘子,看着沈父迟疑地说:“夫人刚说是吃了早饭来的呀,老奴听岔了?”

回到房中却空无一人,闻识慢悠悠喝了杯茶,沈从岸才进了门。

“苏长海的夫君说要回老家,想将铺子都转给我。”

闻识“嗯”了声,嘴角含笑,手指扣在桌上打拍子,沈从岸知道她故意卖关子,也不问话,抓起针线几针将青竹的叶子绣上。

闻识昂着头在屋中渡步,每渡一圈就飞眼偷偷去看他,沈从岸却纹丝不动,连一个心心相印的眼神都懒得给她。

闻识败下阵来,知道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夫郎小鸟依人的模样了,她低头耸肩地坐到沈从岸身边,声音谄媚地说:“这是咱俩成婚前就定好的,我杀了苏长海,他带着银子离开。”

沈从岸针尖一顿,虽然心如明镜,可杀妻夺产的事实真摆在眼前他看着闻识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闻识握住他的手,轻轻说道:“这事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暗地下药让她女儿一病不起,又使他相信是苏长海下的黑手。苏长海素来不喜欢这个正夫,连带对他女儿也是多年不闻不问,他心里其实已经揣测七八分,我不过是让他确信而已。”

“可那毕竟不是事实。”

闻识目光幽深,嘴角笑容依旧玩世不恭,“沈老板,人们选择相信的,就是事实。”

沈从岸叹了口气,将绣好丝绢拆下折好,捏起闻识衣领放进她怀里,又仔细将她衣襟扶正,闻识喝醉般一头栽到他怀中,“沈老板啊,不知道为什么,你模样越是庄重,为妻越是想推倒你。”

闻识在宣城举目无亲,回门这天沈从岸准备了一应礼品拉着她上了马车,闻识睡眼惺忪地不忘在车上摸摸这摸摸那,最后找出一盘香甜的糕点来塞进嘴里,这辆百宝箱似的马车她喜欢的紧,寻思着是直接要来还是做个一模一样的。

吃完了一盘糕点,摸着肚子后知后觉地问道:“沈老板,咱上哪儿啊。”

沈从岸气定神闲地在棋盘上落了一子,玉白的手指攥着墨玉棋子端是好看,他嫌弃地看了眼闻识沾满碎屑的嘴角说:“去皮大山家。--**--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闻识一怔,顷刻笑道:“你这阵仗怕是要吓死她。”

皮大山果然摇摇欲坠地险些晕倒,她看着将自己小院装满的无数大箱小箱,颤抖着两腿没等道谢,几乎跪到地上。

韩青将她拽到一旁,自己福下身子恭谨地道了谢,丫鬟小厮都留在外面,沈从岸被请到狭□□仄的屋中,他不动声色打量这个空间狭小却十分整洁的屋子,心里暗暗点头。

韩青端上缺齿的茶碗,碗中盛满淡黄色茶水,“家里只有粗茶,还请沈老板不要见怪。”

“没事前通知就来叨扰,韩相公不要见怪才是。”他请韩青坐下,自己端起碗抿了口茶水轻轻放下。又与韩青聊起家常,韩青提起妻儿话便多了起来,神情也少了几分拘谨。

闻识拉着皮大山坐在院子里,兴致高昂地将礼盒一个一个拆开,其实也没有特别昂贵的东西,就是一些茶碗和布匹等用物,要么是一些吃食。

皮大山看着心情好了些,一张苦脸也慢慢展开笑容,她搓着手说:“您要来杂也不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

闻识咧咧嘴,心说我还不知道呢,拆着拆着忽然想起来昨夜努力“用功”时好像是听沈从岸说要去个什么地方。

门大敞着,阳光走进屋中,沈从岸坐的地方照不到太阳,他看向院中的目光却十分温暖。

这样一位神仙似的人物坐在身旁与自己聊家常,明明也没有刻意亲密,韩青却发觉自己竟未因贫寒而感到窘迫,顺着他目光看去,是闻识坐在马扎上一脸坏笑和自家女人苦瓜似的脸,韩青觉得这两人竟是这样般配。

直到沈从岸握住他的手,将一个秀气的金手镯套在他腕上,韩青才回过神来。

“我们夫妻受闻郎中救命大恩做些事是应该的,何况我后来才知晓我家那口子也没干什么好事,沈公子不见怪就是大恩了,还给我们送了这些东西,我们怎么好受得住。”

沈从岸轻巧地按住他的手,韩青便不敢再挣扎。“闻识是心思玲珑的人,她喜欢你们一家自然有她的道理,夫唱妇随罢了,她喜欢的我都喜欢,哪日需要我沈府的叫人通知一声就行。只是有些事韩相公和尊夫人该忘就忘,实在不值得记怀。”

韩青心一抖,连说了三声“是”。沈从岸拍拍他的手,相视一笑。

抬着礼物的侍女被打发回府,两人携着几个贴身侍从去了闻识旧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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