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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雪·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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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位心上人名唤“有雪”。---

大雪初霁时,也是师父回来的日子,我扔下了越师姐罚我做的荷包,急火火往山门口跑去。

我自小便长的比同龄的孩子矮上一些,那时积雪将将没过膝下三寸,每走几步免不了摔上一跤,好不容易踉跄至山门,看到的是师父一边拖着一个少年走来,一边又将血水染尽白雪的景象。

山门外已是玉树琼枝,那少年的面庞与身后皑皑融为一色,丝毫不泛红热,反倒是染满鲜血的嘴唇红得吓人。

那也是我开始恨他的时候。

师父持剑的右手留下了他咬噬的疤痕,我每见一次,恨意便生一分,炙热的情意暂时被蒙上一层寒霜,待融尽,且又死皮赖脸捧着一颗真心去给他糟践。

有雪本不唤有雪。

他咬着师父的手不放时,我上去打了他一巴掌,还不松,又是一巴掌,足足打了五六回,他虚弱地躺在雪地上,用纤细的手指蘸着嘴中的血水,轻轻地,决绝地,写下一行字——

洗雪逋负时,有雪始方休。

才知道,这是个身负仇恨的少年,也是个颇具才气的少年,更是个死了又活着的少年。--*--更新快,无防盗上----*---

他从未提及从前的名字,大抵是不如“有雪”好听,可我有雪有雪的唤他时,他眸中的萧肃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刺骨。

我是个不讨喜的小姑娘,是为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低头服软,可那次后,悔得彻底。

他伤了我的师父,却成了我的师弟。

这是个什么道理?

没几日,越师姐煮好了饺饵,分到我时,递给我两碗,叫我去给那该死的有雪送去,我死活不干,心想他自入了师门,便从未出过房间拜见师父和诸位师兄师姐,功不练,活不干,倒让我去伺候他,哪里有这样白捡的便宜。

“那你也别吃了。”越师姐作势要夺我的碗,我急忙护住,认了栽。

他的房门被从里头插了上,我推不开,又扣了几下,见没动静,便端稳了碗,一脚踹了上去。

门应声而倒,可见近日功法大有长进。

我气势汹汹进了屋,朝旁一看,见一个瘦的不成样子的少年,着一件里衣,晃晃悠悠站在凳子上,正往梁上悬一根“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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