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2)
黥先生眼神淡淡扫过三人,兴王爷立时住了口,手同庆央一般乖乖背到了身后。黥先生微微一笑,道:“闹什么,我这不是来了么。”
兴王爷登时眉开眼笑,两眼弯弯像正月里讨着糖的孩子,慢慢蹭到师父手边伸手搂在他的腰间,头轻轻搭在他的胸口,柔声道:“黥先生,我实在怕得很。”
师父轻拍两下他的脊背接着手滑到他细软腰肢,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瑾儿,你随我来。”,手上轻轻一带将兴王爷拉到自己另一边,二人沿树荫走开十七八步距方才立定。
黥先生凑到兴王耳边低声道:“庆央未中毒。”
兴王轻轻啊的叫了一声,道:“那他为何……?”
黥先生张手捂住兴王的嘴,道:“有人为他清了‘留君心’,不过只给了一半的解药,体内余毒作怪适才如此。”
兴王气急败坏道:“何人如此大胆!”
黥先生思虑片刻道:“宫里当差的草原人都有谁?”
兴王早不过问这等事,只是听说是宫中人物不由吃了一惊,道:“回头我遣人去打听打听。”
黥先生暗暗叹下一口,又道:“这只一件。”
兴王道:“还出了什么事?”
黥先生又叹一气,摇摇头头道:“这八聚楼背后撑腰的恐怕大有来头,杨云断不可养在此处了。”
兴王爷道:“我还当是什么,我宅子商铺多的是,你随意选一处便是了。”
黥先生轻轻摇头,兴王抢道:“不可,须得想个万全的法子好叫小祸害再见时不生疑心,二人肯死心塌地为你卖命才好,否则终究是祸。”,兴王爷提起庆央作一口小杂种右一口小祸害,概不过气他是黥先生的儿子。他一心爱慕黥先生,自总角之年算来已有二十九载,却从未真真切切得到过一次回应。而那个女人,不过个粗使婢子竟叫他魂牵梦萦这般久,实在可恶。
庆央在身后只瞧着二人耳鬓厮磨,便当他们要说些什么体己话,自动后退几步躲避开了。心道:啧,青天白日便当街搂搂抱抱,真不知羞。回过头见墙角那小乞子从被子中探出了头,叽里咕噜转着对儿大眼睛,一瞬不瞬瞧着兴王爷和师父那个方向。
庆央心道:是了,她不知二人在做什么,心中一定在想:他们为什么要贴在一起,实在做游戏吗!我以后也要做游戏!等她长到十五六岁,脸盘张开了。腰肢细长了也有样学样找人贴脸蛋儿吻嘴唇,别人羞道:哎呀你做什么!她便可以脸不红心不跳道:做游戏啊!王八羔子,混蛋全都一个样,从小就不学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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