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1/2）

“非常可惜，教授。”哈利把黑板放在桌上，跳下讲台，“您不能用同一招对付我三次——表扬一下我的缩身药剂吗？您永远只夸奖马尔福。”

斯内普没有理他，他也没指望得到回答，魔药教室的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了。哈利闭上眼，发觉自己心跳如鼓。

格兰芬多下一节课不和他们一起，所以只有德拉科在门口等他：“波特，院长让你对自己有了更清醒的认知吗？”高尔和克拉布仍守在两边。

“很遗憾没有。”斯内普确实没对他喷洒毒液，他直接动手了。哈利越过德拉科向外走去。

他现在只想在宾斯先生的魔法史上好好睡一觉。

有时赫敏也会因为第二天有这节课，而熬夜看书，虽然最后她总是没有补觉，把笔记从头抄到尾。哈利和德拉科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因为没有位置不得不坐在一起，他们用仇视的目光注视对方，三分钟之后，头挨着头睡着了。

中午哈利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他不敢找一言不合就摄魂取念的斯内普补习，所以愉快地端着两份午餐去了黑魔法防御课办公室。

然而邓布利多和福吉也在那，他预感到一些不太好的事，而西里斯浑不在意地接过托盘给他喂了一勺布丁。

“由乌姆里奇担任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哈利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合时宜的言论，“那您等着救世主死了的消息上《预言家日报》头条吧。”

邓布利多把南瓜汁往他那推了推，不赞同地说：“冷静点，哈利——配合魔法部的工作。”

“福吉不会在意你的威胁了，或者，这样说，他更害怕邓不利多组织自己私人的军队，他认为那可以征服魔法部。”在他们俩的脚步声消失以后，西里斯慢慢说，“不过我还是挺在意的。”

“需要一致对外的时候，政客趁机发起内战。”哈利趴在桌上有气无力，“所以你会留下来吗——好吧，你猜我想做什么？”

“别让我担心，能当上魔法部高级副部长多少是有点本事的。”西里斯的语气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把对乌姆里奇的不屑写在脸上了。

哈利重复道：“告诉我，我会拥有一个助教好吗？”

“是的。”西里斯的表情非常古怪，“但我不能接触那些和战斗沾边的课程——也不能进行课后辅导。”在哈利催促的目光里，他艰难地说出口：“所以现在——我是你的魔药学助教。”

哈利感觉魔药学这个单词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还没想到什么能安慰对方的话，西里斯已经陷入对未来的悲惨幻想：“至少我不用去鼻涕精的办公室，当然他也不希望我去，我可以待在一楼的教工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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