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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份礼我就笑纳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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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这份礼我就笑纳了

由于春节不仅要走亲访友还要献祀祭祖,假期足足过了一个月有余。赵嘉樹这一个月很忙,忙着准备祭祖、处理宗亲琐事,就没再理会李柰。

假期过后的第一个朝会使李柰很不悦,保守派一直拿他后宫单薄恐不利国运,且至今未有子嗣说事。谢皇后与他大婚已半年之久却未得一子,他不急但是有些人早已急不可耐。谢梵近些日子频频来到后宫探望谢清芷,李柰不用听也知道谢梵会对谢清芷说什么,无非就是要她多生儿子,这大凉江山必得是他谢家血脉的。

偏感近期时局动荡,边境不安,李柰本不愿百姓遭受战乱之苦却不得不为一统天下发起战争。肃慎是他们大凉国在北方的宿敌,游牧民族擅长骑射行踪不定,从前也只是在边境地区抢个吃食,近期他们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若再不把他们一举消灭恐养虎为患。于乱世中想要做一个顾全大局的君主谈何容易?自古成大事者必有取舍,他也只能为了长治久安暂时放下平民百姓的安危。有的时候发到战争是为了拯救万民,比方说这次。

他不禁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为何要给赵嘉樹封个武将,要是个文官不就能一直留在他身边了吗?他每次带兵打仗他在帝京都寝食难安,每一次的分别都可能再也不见。他不敢想若有一日失去赵嘉樹……

李柰这次派了傅斯年跟随赵嘉樹一道出征,这让他安心不少。傅斯年,王佐之器,凉国数一数二的聪颖之人,计谋无双。他和温海配合默契,五年间贡献了诸多计谋助李柰登上王位。由于此人腿有残疾所以不愿出现在人前,世人只知温海却不知傅斯年。这次李柰也是真急了,才把他请了出来。

玉宇琼楼,满城飘絮,黄昏疏影,缠绵缱绻。

一个想留不能留,一个为了家国天下不得不走。每个人终其一生都有自己的使命,这是他们生于乱世的荒凉悲叹。

“赵将军,此去凶险你要万事小心!”李柰拍了拍赵嘉樹的肩膀,要不是此时文武百官均在场,他真想抱抱他的嘉樹哥哥。

李柰又微微低头,对着右侧的人说“斯年,你应知我所想,此一役辛苦你了。”被他唤做斯年的男人,约摸着三十来岁模样虽俊俏,但看起来高不可攀、深不可测,他坐在一辆木轮车上,腿上盖着一块厚厚的狐狸毛毯,一位家奴跟随左右。

“主君您且放心,我定不负所托。”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却回给李柰一个自信又坚定的眼神。

“不要担心了,不出半年我们就会凯旋而归。”赵嘉樹一如当初少年郎的模样,雄姿英发,挥斥方遒。

李柰摇了摇头,“我只要你活着回来!”

“好,等我回来。”你在前方指点江山,我在战场助你一统天下。

李柰在纠结中度过了两个多月,他怕他收到那人伤了病了的噩耗,又特别想知道那人的近况。每日都在这样的纠结中度日,好在傅斯年每次战报均捎带一句嘉树一切安好,请他勿念。

李柰自赵嘉樹走后养成了去宫外转转的习惯,他有时去赵嘉樹的府邸静静坐会,有时随便游走在街上放空自己。那一日湛湛蓝天碧空如洗,他像往常一样从赵嘉樹的府邸出来,正在街上放空自己,听到后方传来娓娓一声“公子,你的玉佩掉了。”就是那一个转身回眸,变成了彼此的情劫。

李柰回头就看到一个白衣少年,眉眼像极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像极了17岁的赵嘉樹。当年李柰自清河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般少年。再往后的很多年李柰经常想若是他先遇见的是这个少年,他和赵嘉樹和这个少年的结局会不会好一点?爱便是爱,不爱便不爱,不会有那些恩怨情仇生离死别,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约着去喝了酒,那天是李柰近两个月来最为放松的一天。晚上回到寝殿便让温海去查这个少年的来历,彼时这个少年还不叫小书,他叫清歌。要么说温海能常伴李柰左右呢,他太了解李柰了,当他见到李柰看小书的那个眼神时就知李柰所想,便叫人去查了。

“主君,这个清歌家世背景虽然不复杂但能查到的东西不多。本名不详父母不详,只知他十岁被卖到莺花做了泠人,化名清歌。”

末了补充一句,“目前还是个雏。”温海觉得他主君可能会关心这点。

翌日,李柰便让温海把人请进了宫。李柰见到来人很是欢喜,“清歌,你可愿日日陪伴在本王身边?”虽然清歌像极了17岁的赵嘉樹,可李柰对清歌的态度和对赵嘉樹却截然不同。他对赵嘉樹是依赖眷恋甚至撒娇般的讨好;而对清歌则是一种少年得志的运筹帷幄。

来人也自是坦荡,毫无萎缩。“我若说不愿,主君可否放我出宫?”

“不会。”然而他是李柰,他想得到的东西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得到。

“希望你这宫中不会太无聊。”清歌莞尔一笑,并没有受到禁锢的极力隐忍,也不似被强迫的无奈苦楚,就是很单纯的笑了一笑,眼里似有星辰大海般。

“清歌这个名字不适合你,以后叫小树…小书吧。拂衣起行饮流水,枕书就卧听松风。好不快哉?”世间的情爱大抵都始于美好,他们亦如此。

李柰将小书安置于暖阁,暖阁在后宫中是很特别的存在,听雨轩虽偏僻却还在后宫十八院内,而暖阁就不尽然了。建立之初暖阁并不是给宫里贵人们居住的,地处偏僻藏于深宫之内。李柰觉得将小书安置于暖阁甚好,便划拨了箬竹和几个女官伺候。

饮酒吟诗听曲解闷,李柰对小书可谓是坐怀不乱,从未逾矩。李柰很享受小书陪在他身边的感觉,和他喝酒对弈就让他心甚悦,不需要小书的身体取悦他。但旁人并不知情,只知主君沉迷男色,一时谣言四起。李柰也不做多解释。

·····

赵嘉樹离开帝京已半年有余,当初答应李柰的半年之期怕是得拖一拖了。这完全不能怪他或者是傅斯年办事不力,肃慎是个行踪不定的游牧民族,想在偌大的草原找到他们的大本营谈何容易?况且凉国的战士并不善骑射,和肃慎的这场战役难打的很。

赵嘉樹正在账内和傅斯年商议下一步战略,经过半年的努力他们已经大大的搓了肃慎的锐气,使得他们不敢轻易冒头,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有办法一举将他们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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