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坠海（1/2）

你会认为我是个好孩子吗？

至少…

在我第一次死去之前。--*--更新快，无防盗上----*---

我希望你这么认为。

虽然第一次的死亡我不敢向你确认。

第二次…我从没指望过。

*

红棕色短发缓缓随着主人的低头而掩过烙印。

“来吧，布鲁斯，说出你的选择。”

一缕旁人看不见的青丝在她的眼眸闪过。

杰伊的眸子从橄榄绿色化为了海蓝色，深沉的、纯粹的、如深海一般的颜色。瞳孔骤然放大又缩为竖瞳。

她抬起头，右脸颊“J”字烙印的位置上浮现出异色鳞片。

这场抉择，是对每个人的。

“还有…我…是替代品吗？”

她的眼眸中泛起水花。双拳攥紧。

这一次，我同样要扪心自问。

问你，亦是问我。

你是我的救赎。

你是我生命中照进的最大的一抹光。

你是黑暗与光明交界中最纯粹的灰。

可以说，我的所有知识、计谋等等都是你教授的。

那我呢？

我在你心中意味着什么？

一个替代品？

一个改不了本性的混混？

一个把你逼到绝境的反派？

还是……

什么都代表不了？

蝙蝠侠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愣在原地。--*--更新快，无防盗上----*---

旁边装昏的戈登睁开双眼，直直望着杰伊和蝙蝠侠二人。向面对着他的蝙蝠侠眨了眨眼。

面罩之下，布鲁斯面无表情。唯有原本泛青的瞳膜变回了墨色。

他忽的抿唇，嘴唇开开合合却仍未发出一点声音。

杰伊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她能是谁的替代品？她又为什么脸上冒出了奇异的非人鳞片？眼睛还变成了深蓝色竖瞳？

戈登背后的双手使劲摩搓，之前蝙蝠侠已经帮他解开一半的绳结，就只差一点他就能挣开了。

蝙蝠侠动了，他已经发现了戈登的行动。他的目标已经改为拖延时间。

“No…我从未这么觉得。你就是你。”

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通讯系统内沉默良久的阿尔弗雷德终于吐槽了一句：

“老爷，您要是能在收养杰伊小姐的时候有这时这么像个父亲，说不定今晚上就不会没这么麻烦了。”

“你在拖延时间，但这是真话。对吗？”

杰伊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硬生生憋住了即将掉落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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