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误穿生子文的男读者伤不起 > 3132

3132(1/2)

目录

晋江文学城首发

在他功成名就时, 曾有人问他,儿时受过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 有没有对生活失望过,有没有想过要放弃。

他当时想都没想就说没有,有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有人脸上带着明显的不信,最后这些人也只是得体的朝他笑笑,把这些话题岔开。

可是林锦文知道自己说的是真的, 他看过一句很是矫情的话, 大意是往日吃过的苦都会成为来日的财富。这话不知道对别人有没有用,对他却是很有用的。

他曾被人把他一天的口粮一个馒头给扔在了脏水桶里, 也遇到过借着补习的名义带他回去吃饭的老师。所以日子再苦再难,他也没有想过放弃没想过去死。

当然了,以前受的罪, 他铭记在心,这并不代表他愿意受这份罪。所以在他还算成功时,他过得比较任性。

不管如何, 林锦文虽然因伤势过重起了热, 但他还是坚持到药煎好喝下才放心的睡去。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 第一章就死死残残的那么凶残, 按照套路里面肯定是有大量悬念的。

除却里面有哥儿能生孩子这个设定,这和别的也没有太多的区别,既然写出来了肯定是有大作用的。

现在他这么活下来了,他想林家人肯定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死去的, 毕竟那个便宜爹对他的态度有些奇妙。

这是一种极力想生存者的直觉。

在林锦文喝药沉睡期间,林父林松仁和妻子梅氏在林老夫人房间里,小一辈的都不在,今天这事说起太侮人耳,小辈的人不方便听。

林老夫人看着林松仁和低眉垂眼的梅氏,心里火气还在蹭蹭往上涨,她心里气儿不顺,许久还是没有忍耐下来便张嘴破口大骂道:“混账的东西,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死的不够快,非要在今天让我丢脸,我干脆死了……”

梅氏看着林老夫人嘴里吐沫星子横飞,她垂眸掩下心中的不耐,不动声色的往一旁躲了躲,心里对林老夫人这般上不了台面的行为十分看不上眼。

只觉得她这个婆婆大字不识一个,说话做事没有一点京城老太太的模样,也就是胎投的好,生了个好儿子,命好。

至于林松仁则一脸唯唯诺诺的对着林老夫人说不敢,又劝慰梅氏莫伤心。

林老夫人越想越生气,她今天丢人算是丢了个京城,想到外人看笑话的眼神,林老夫人趴在床上嚎嚎大哭起来。

林老夫人这一哭,弄得林松仁一点办法都没有,只站在旁边干着急,嘴里巴巴的说着母亲莫要生气之类的话。梅氏偶尔抬眼小声劝慰了两句,后来便默默不吱声,任由林老夫人喊自己命苦。

说来这林家底蕴很是一般,林家在林老太爷以前是泥腿子出身,祖上一直窝憋在山沟里,所有人加起来大字都不认几个。

林老太爷自小便不喜欢干地里的活,他嫌冷怕热的一心愿意读书。林家那时在村里条件一般,但他爹娘愿意供他读书。

林老夫人娘家是做生意的,她年轻时性子便十分泼辣,后来她看中了林老太爷,她父母便托人撮合撮合。

最后倒也成事了。两人一个赚钱养家,一个专心读书,也算美满。

林老太爷考科举那年走运,赶上新帝继位加开了恩科大量收人才。林老太爷长得好,字写得好,学问中偏上,在殿试时皇帝以他长得最顺眼为由赐他为探花,后入了翰林,算得上是光宗耀祖了。

林老太爷在翰林院呆了二十多年,没有升职也没有被贬,在翰林一个位置上屁股都没挪过窝。他虽然是个官,但穷,家里都靠林老夫人撑着。

林老太爷性格有些懦弱,前怕虎后怕狼的。他当官后也有过想纳妾的心思,差点被林老夫人拿刀给砍了,他也就歇了那份心思。

林老太爷自己官职不高,好在他生了个好儿子就是林松仁,林松仁模样端正相貌堂堂,学问好嘴甜,和他爹一样运气也好,他曾无意中救过皇帝,科举考试时,皇帝就圈了个状元给他,直接让他入了刑部,和林老太爷同朝为官。

林松仁当时的妻子是柳氏,柳氏长得一副好皮囊,是武将出身,柳家男丁常年驻守边关,府上都是女子。当年柳氏嫁给林松仁算是低嫁,柳家看重的就是林松仁家庭简单,容易相处,嫁过去不受委屈。

皇帝昏庸,喜好文臣苛待武将,又喜欢翻脸不认人,今日看你顺眼赐你金银明天说不准就送你上断头台了。林松仁在皇帝跟前还算得脸,官职扶摇而上,把他爹给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林松仁和柳氏感情还算可以,柳氏出身武家,性子看似温婉实则刚烈。林老夫人作为婆婆的,有时也会为难为难她,柳氏从来没有吃过亏就是。

后来柳氏怀孕生下长子林锦文,林锦文三个月时,柳氏误听传闻说她父兄全部在边关战死,性子突然大变,日日摔东西啼哭,宛若疯了。

甚至曾有丫头亲眼看到柳氏要把自己亲生儿子林锦文给掐死,后来林松仁便把林锦文从柳氏身边带走了。待林锦文三个月时,柳氏吊死在自己的院子里了。

据说当时把林松仁吓得腿都软了,后来柳氏住的那院子便被封了,这些年没人敢经过那里,都觉得阴森森的。

柳氏病逝后,林松仁为她守身一年,一年后才娶梅氏为妻。这时林松仁已经官至刑部侍郎,梅家虽世代居住京城,但到了这一代已经有些落败了,不过比着根基不深的林家还算是有点底蕴的。梅氏是梅家长房四姑娘,是庶女,便嫁给了林松仁做填房。

林松仁娶梅氏主要是看重她性子婉约,还有就是梅氏毕竟是庶女,嫁进来比较好拿捏,他怕林锦文受委屈。

梅氏嫁进来后,他一度还怕梅氏故意做小姿态,结果梅氏对林锦文算是疼爱到骨子里了,林松仁这才放下心。

梅氏嫁入林家一年才有孕,生下了儿子林文眷,两年后又生下女儿林文秀,林松仁这才感到有盼头。

结果没过两年,林松仁便开始头秃,缘由还是在林锦文身上。林松仁对林锦文比较宽松,于是养成了林锦文自幼便不服大人管教的性格,顶撞祖父母和梅氏是常有的事,名声一小便不好。林松仁每次看到他都被气的心肝肺疼。

长大后的林锦文更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整日无所事事打架斗殴的,和他有着好名声的弟弟林文眷简直是天上地下凤凰同野鸡鲜花和野草般的区别。

后来林松仁实在被折磨的没办法了便拉下脸托关系把他塞入御林中,想磨磨他这性子,也好说个亲事。结果林锦文这次更是过分,竟然在自家祖母生辰上公然欺辱别家的哥儿,还被逮个正着。

尤其是这哥儿还是顾家那个孤哥儿,想到这里林松仁的眼睛里不由的冒起火来,他当时是真恨不得把林锦文给抽死的。

被林锦文欺辱的哥儿名叫顾轻临,父母双亡,便养在外祖温家。顾轻临长得丑,十八岁了还没有定亲,只是温家乃是相府,顾轻临又一直养在外祖母身边,很是得宠。

这些年温家为了顾轻临的婚事愁的不行,温老夫人看上的人家,人家看不上顾轻临。倒也有主动去提亲的,但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怀好意,根本就是想攀附温家,结亲也是祸患。

结果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们林家哪有什么好果子吃,想到这些,加上林老夫人哀嚎的哭声,林松仁只觉得脑壳疼的快要裂开了。

而此时温家,顾轻临被软禁在房内,他身上那件凌乱不堪的衣衫早已经换过了,但身体私密之处仍旧疼的锥心,但没有人理会他,所有人看他就像是看一件肮脏的物件。

顾轻临知道有人在陷害他,这次他狠狠栽了个跟头。现在事情已发生,他根本无力改变什么。想到外祖母看着他痛哭晕倒的模样,顾轻临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之色,而后他闭上了那双晶亮的眼眸。

有人想要他的命想让他跌入尘埃,可偏偏,他骨子里最不愿意认的就是命。早晚有天,他会让害他的人偿还今日之辱的。

林松仁听着这话,额头青筋直露,他真是恨不得直接上前抽林锦文一顿。不过看着一旁站着敛眉没什么表情的顾轻临,林松仁深吸了两口气,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他咬牙恨声道:“混账东西,这就是你想出来的解决办法?你这是想把我给气死吗?”

林松仁看了梅氏一眼,又瞅了瞅跪在地上不怎么敢吭声的王婆,一脸嫌弃道:“你祖母向来疼爱你,现在不过是一时被这个刁奴给蒙蔽住了。把这刁奴打发了便是,免得以后家宅不宁。”

王婆听罢这话一脸惊慌道:“老爷老奴错了,老爷看在老夫人的份上饶过老奴这次吧。”而后她跪爬向前,抓着林老夫人的裤腿痛哭流涕道:“老夫人,老奴这些年一直在你身边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夫人你说句话啊。”

面对着生气的林松仁,林老夫人脸色讪讪的,她动了动嘴小声道:“这……王婆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儿要不算了。”

梅氏在一旁软软开口道:“王婆你今日得罪的是少主君,求老爷和老夫人有什么用,你应该求的人是大少爷和少主君。”王婆一听这若有所指的话,便松开林老夫人的裤腿,准备朝顾轻临爬过去。

林锦文眯眼吊儿郎当的说道:“父亲刚才说王婆是刁奴,恶意挑拨主子的关系,怎么到了夫人这嘴里,她就成了得罪少主君才获罪的?夫人如果想为王婆说情,直接开口便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我们也得尽尽孝心不是。不过夫人这么说向来也是向着我们的,你这心里也是觉得她是刁奴,所以根本没打算为她求情,倒是我多想了。”

王婆没有抓着机会第一时间哭诉,又听了林锦文这一番话,她不由的拿眼望向梅氏,道:“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啊,我……我也是……”

“够了。”林松仁高声打算王婆要说的话,他扬声道:“来人,把人拉下去,杖责二十。”说完这话,林松仁朝顾轻临道:“今日这事是下人生了坏心出了纰漏,轻临万万不要放在心上。锦文说话一向不着边际,你别放在心上。日后他若是敢再这般欺负你,你尽管告诉为父。”

一直没吭声的顾轻临终于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一副隐忍委屈的模样,道:“多谢父亲做主,轻临都明白。”

王婆很快被人捂着嘴带下去了,林老夫人看着脸上浮着怒气的林松仁,默默的离开了。

林松仁看了林锦文一眼道:“你跟我去书房。”

林锦文撇了撇嘴,磨磨唧唧跟在林松仁身后离开了。

等人都走后,顾轻临和梅氏四目相对。梅氏知道今天自己算是丢了一个大脸。她和顾轻临这梁子也结大了。梅氏心想,这日子还长着呢,一时占了上风并不代表每次都能占上风。她看了顾轻临一眼,尽量维持着面上的风光转身离开了。

在梅氏转身后,顾轻临突然开口道:“玉竹,现在没有闲杂人了,这时间还早,把嫁妆单子拿出来,赶快整理下。”

玉竹清亮亮的回了个是。

梅氏知道这话顾轻临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再回头闹腾太丢她的身份,她应该保持心底平和的,但还是忍不住怒上心头。

顾轻临却觉得心情舒畅极了,这可以说是他出事以后,心情最好的一天。

书房里,林松仁神色有些凝重,他盯着林锦文的眼睛道:“你这两天行事比以往还莽撞,你又不是不知道祖母没什么见识容易被人欺骗,我前些日子打你,是你祖母求得情。你说那话不是拿刀往她心口捅吗?枉的她平日里那么疼你。”

林锦文对林松仁这话里的试探表现的是一脸无趣:“这是我计较吗?今日这事我要是不这么做,那传到温家耳中,我的脸往哪里放?这外人知道了还不得说我是故意招惹顾轻临,就是看中了他孤哥儿的身份,图他嫁妆多。”

林松仁被他这一顿歪理说的也没脾气了,他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今日早朝后,皇上见你都说了什么。我回来的路上听着外面传的风言风语的,你好好跟我说说。”

这事是瞒不住的,林锦文便把今日进宫的种种说了出来。说道千年份的紫参,林松仁的脸色就沉下去了,再说到皇帝封了他做御前侍卫,林松仁的脸直接黑了。

等林锦文说完,林松仁用手狠狠拍了下身边的案几,他怒声道:“御前侍卫的事可以不提,但千年紫参你都敢接?那是你该用的东西吗?你让外人怎么说,说你比宫里五皇子身份还贵重?你怎么不用用脑子,这事儿传出去对你有半分好处吗?单说五皇子、安昭仪连同他们背后的安家知道这事,就能视你为眼中钉。”

林锦文看着气急败坏的林松仁,等他发泄完后才道:“父亲说的这些也有道理,但皇上要升我官职,赐给我紫参,那是看重我,我怎么拒绝?再说了,我这是升官发财,父亲还怎么不高兴了呢。”何况,就算是能拒绝,他也不会拒绝的,这是他保命的一条路。

林松仁看着说出这般单纯可笑之语的林锦文,只觉得他脑袋里装的都是屎。一瞬间,林松仁想到了京城有关林锦文的评价,什么纨绔子弟,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他现在只觉得这些评价简直是太正确了。

想到这些林松仁心底有些泄气,他颓然坐在椅子上,脸色瞬间像是老了几岁,他道:“这是皇上的意思你没办法拒绝也是应当,不过你要切记,皇上这宠,是恩更毒。你回去歇着去吧。”

林锦文顶着一头的茫然离开了林松仁的视线。

看得出林松仁真的很惧怕皇帝,只是林锦文心底并不相信他的那一番说辞。林松仁如果真的不想把林锦文捧在手心里,不愿意让他有宠爱,那他就不该送林锦文入御林军,随意打发他成个土财主就是了。

何况刚刚在书房,林松仁一开口便是试探的询问他,在顾轻临的事情上为什么表现的和往日不一样。

他拿自己要脸面这借口糊弄过去了,这也说明林松仁心里对他的异样有怀疑,就是不大确认。当然,林松仁肯定不是怀疑他壳子里换人了,而是会怀疑他以前都是装的。

他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林锦文,所行所言有差别也是理所应当。现在他还有时间布置一切,等林松仁的怀疑成了确认,他的命运就不一定了。所以先找个黄金腿抱着也无可厚非。

林锦文心里装着这些慢腾腾的回到住处,顾轻临在房内。顾轻临说要收拾嫁妆,只是为了故意给梅氏添堵罢了,等梅氏离开,他根本没心思整理这些,只让玉竹下去敷脸去了。

林锦文走到房内,让下人都退下,自己随手关上了门,坐在了顾轻临对面。

而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顾轻临。

顾轻临抬眸,不明所以,林锦文随口道:“皇帝赏赐的千年紫参,你收着吧。”

顾轻临看着被随意丢在桌子上的紫参,愣怔了下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林锦文微微一笑,如果认识他的人看到他这个笑容就会知道,他已经做好了谈判的姿态:“咱们这院子里的事都归你管,这东西你自然要收着的。现在我们不谈论这些,我们谈谈咱们之间的事。”

“我们之间的事?”顾轻临脸色变得有些锋利,就连那双平静的眸子都凌冽了几分:“你想说什么?”

林锦文假装没看到顾轻临的防备,他继续装大尾巴狼,文质彬彬十分有礼貌的开口:“我们现在是夫妻,未来怕是要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拧在一起,上次的事你我心底都清楚,我们是被人陷害的。现在,我想我们至少应该坦白下,我们要防备的是谁。我们林家成员构成比较简单,我想来想去,事儿还是出在你那边,不是吗?”

“你就这么肯定?万一是有人看不惯你胡作非为呢?”顾轻临口齿伶俐的反驳道。

两个都想先掌握话语主动权的人都不愿意退缩,视线粘在了一起。

温家发生的事林锦文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试探林松仁对他的底线。有趣的是,他毫无理由的提出让年糕离开,林松仁觉得他实在是无理取闹问他缘由,他随口扯了个想换人使唤。

林松仁沉思了片刻立刻同意了,说年糕是贴身服侍他的,现在他被人下药年糕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以往他太看重年糕,现在他既然看不上了,日后在挑个好的在身边伺候。

而后林松仁又交代了让他别忘了入宫请罪,以免流言蜚语通过别人传到皇帝耳中,才离开了。

年糕是不愿意离开的,一直在磕头大哭,哭的鼻涕都流出来了,头也磕破了。林锦文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年糕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心底起毛,他哑着喉咙道:“大少爷,小的做错了什么或说错了什么,你尽管骂小的就是,求大少爷别撵小的离开。小的自打来林府就伺候大少爷,小的名字还是大少爷恩赐的,小的求大少爷了。”

林锦文收起笑意,一脸和气道:“你没做错什么也没说错什么,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了。”说完这话林锦文猛然抬高声音道:“人呢,都是死的吗?还不把他拉走。”

他话音落下,年糕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看上去异常可怜。不多时便有两个小厮前来,架着年糕离开了。

等房内只剩自己一人时,林锦文把头埋到枕头里后才龇牙咧嘴的倒抽气。屋子里血腥味和背部涂抹的药膏味混合在一起,闻起来让他有些泛恶心。

林锦文压下那些味道心里琢磨起自己这屋子里形形色色的牛鬼神蛇,这虽然是一部,但人却是活的,原来的林锦文到底有多眼瞎耳聋,才能看不清听不出年糕说的每句话都是话里有话。

林锦文向来都以最大恶意揣测人心的,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授意,年糕怎么敢在他面前说起林家现任女主人的不是,又怎么会口口声声提他亲生母亲在世会如何如何。林锦文每日听着这些话,心情能好才怪。

不过这等挑拨离间的段数在他看来实在是太低了,低的他都懒得和他演戏。年糕临走前还在给他下套,问林锦文他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林锦文如果告诉年糕是他说了不该说的,那就代表林锦文知道他在挑拨离间,至于年糕做错了什么,肯定和那药有关了。

林锦文知道自己突然动了年糕,肯定会有人坐不住的。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把这样一人留在身边。他在自己家中了药,同一哥儿欢好被人捉奸在床。能给他下药的只能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年糕嫌疑很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