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第五章

“多少年以后，如云般游走”。---

“听说你们那个年代，街上遍地都是女人”，娥姐扫着院子里的残枝落叶，对月生问道。

月生轻轻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才缓缓说道：“是的，很多女人，但我出生的年代，女人已经消失了一半了。”

女性人类是从一百年前开始慢慢消失的，开始只以为是几例从子宫感染至死的怪病，后来扩大到全球，人类才开始感到恐慌。

仿佛是被诅咒了一般，亦或是人类的基因惧怕这种疾病，那时起新出生的婴儿中，女性只占千分之一。

月生记事起，女人已经是很宝贵的资源了，到现在，整个国家只有上城这样的大都市还有女性人类的存在。

他说到这里，转向娥姐，笑道：“这些信息你的资料库里都有，为什么明知故问。”

“因为你给我更新的芯片里，必须在别人不开心的时候与他聊天解闷”，娥姐笑眯眯地冲月生眨眨眼，继续埋头扫院子。---

“那是让你去服务人类的”，月生抱着手臂，勾着嘴角轻笑，继而慢慢俯在桌上，抬着面孔，琥珀色的双眸映着台风后的天高云淡，轻轻笑道：“开心与不开心，我的芯片里都没有的”。

话不要说的太满。

这句话不仅对人类可用，放在月生身上，也是一样的。

这天下午，林平没有出现。

月生坐在林平喜欢的座位上，垂着眼帘发呆。

每次门口的风铃叮叮作响，月生都抬起脸来，继而机械地露出笑容，再低下那优美颀长的颈子，盯着桌子默不作声。

“林队来啦”，娥姐笑眯眯地向门口说道，随即给后厨下单，再端出一碗热腾腾的例汤。

林平今天来的有些晚，但也是如往常一般，冲娥姐点点头，面无表情走到窗边最爱的位子，看见已经等在那里的月生，忽然笑了出来。

“月生怎么坐了我的位子”，林平笑眯眯地打趣，面容很是疲倦。

月生想了一下，轻声答道：“你是坐对面的，我坐的不是你的位子。”

林平无奈笑了笑，明白月生的程序里不理解他的玩笑，摆摆手示意月生不要再提，拿起勺子大口地喝汤，烫的直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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