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事(1/2)
第二日上朝,当真未能剿匪成功。--*--更新快,无防盗上----*---祝合觉得付修当真料事如神,偷偷向他递了个眼神。结果,付修立马错开了眼神。祝合微微一愣,不明所以。
第三日上朝,皇上便下令全面封城,命户部核对全城人口。军机处出兵三百,挨家挨户搜查断魂山的匪人。祝合觉得奇怪,昨日只是让各部门留意可疑人物,今日却突然上纲上线。于是便想着下朝问问付修。结果,刚看向付修,这人便一溜烟的跑出了宫门。对,用跑的。
祝合站在金銮大殿外,默然了。
皇城脚下的付修,别扭地一脚揣在一旁的歪脖子树上。
这一别扭,便是四五六七日半。祝合也不来状元府看看他。
时近黄昏,街上的行人已经稀稀拉拉。临街的小贩们懒懒散散等着打烊。今日安平公主及笄大典。想是不再有生意了。
肆儿驾着马车赶往华庭。马儿走得慢悠悠,肆儿三不五时地在马屁股上悠悠挥两鞭子。付修靠在马车里,郁郁寡欢地闭目养神。不多时,换了个瘫坐的姿势,长长地又叹了口气。
付修依旧在困惑。此般困惑,他还有些不敢细想。直觉告诉他,这困惑背后的答案,必然有些惊世骇俗。
那夜邀祝合同睡,本以为无事发生,结果……
城外公鸡第二次打鸣时,付修便被吓醒了。他做了一个不算噩梦的噩梦。
梦里他和祝合依旧被困在断魂山上。周围皆是半人高的稗草。两人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洞里,耳边都是祝合沉沉的呼吸声。以及越来越难以呼吸的空气,发烫的。
付修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滞钝,意识开始模糊。待他再清醒一些时,便发觉自己已经将祝合压在身下。梦里的自己似乎并未察觉到不妥,甚至有一种隐秘的愉悦感。
不知是谁动的手,那时两人衣裳尽退,肌肤相亲。付修整个人紧紧贴着祝合的背,两人脸贴着脸,相互交缠的呼吸声,真实得让人头皮发麻。
付修支着硬挺的肿胀,紧贴着祝合的健腰,不知疲倦地摩擦着,慢慢向下,滑入臀沟之间,残忍地研磨着两&股&间的间隙。
梦境里,身下之人十分地配合,在付修挺身之时,会十分会意地抬起臀部,便于着力。付修后退些,他便会主动缠上来,将后股紧紧抵在他肿胀的物什上。付修有些受不住,只得掐着祝合的腰,将人紧紧压在稗草上。张口咬住身下人的脖颈,一手扣住双手,一手揽紧那人的**,以便两人贴地更为紧密,接着便是绵绵密密的摩擦和撞击……
付修面红耳赤,呼吸越来越重,单纯的摩擦已经不能纾解他难以克制的欲望。梦里的他始终不得入门,股间的摩擦灼热异常,胸中的欲望越积越厚……何处是顶点?
“啯啯啯……”公鸡第二次打鸣,付修便吓醒了。
他的手正握着那处,还没有泄去,精神地挺立着,涨得有些发疼。心里十分的燥热,后背却是一身冷汗。
还有比压着男人纾解欲望更吓人的事情吗?他已经放浪到需要将男人压在身下苟且了吗?平日里明明很清心寡欲的……
付修意兴阑珊地缩回手,夹着两腿蜷在一起深呼吸。---
但转念一想,梦中之人是祝合。付修又觉得没那么吓人了。甚至还有些不知名的热切。
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祝合靠得有些近,付修几乎能感觉到呼在他脖颈间的热气。
一旦意识到这点,再次有种头皮发麻感。情不自禁的,左手便探到身下,再次握住涨得有些难受的物什。
动作小点,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付修怕扰醒祝合,手下的幅度很小,只是大脑被热气熏得昏昏沉沉。付修紧紧咬着后槽牙,仰着脖子,尽量减轻自己的呼吸,左手随着祝合的呼吸罪恶地上下摩擦着。
只是他一直怕祝合醒来,紧张得他泄不去,又不肯放弃眼下的刺激,那种隔靴搔痒之感,折磨得他想要翻身压人。
祝合看着付修的后脑勺,眨眨眼,见付修动作缓慢,却不像是结束的样子。想到付修此刻受伤,出手定是十分的不便。便半撑着身体,靠近付修,在他耳边善解人意地小声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付修没来得及惊吓,只闻得祝合初醒时低哑的声音,接着脑中一片空白,随后便泄了身……
这一泄,付修沮丧了。
那一刻,他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
再之后,付修便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开始别扭。
付修还没搞明白自己为何别扭,安平公主的及笄大典如期而至。如圣上所愿,那之后,便会是和亲……
于是,在和自己别扭过七日半之后,付修决定免为其难去参加大典。
付修在铜镜前盛装了一把,正在怨念头饰太少时,肆儿提醒时辰不早了。
“肆儿,我身上的挂件怎么这么少?寨子里已经穷到揭不开锅了吗?”马车上的付修始终意难平。
“少爷,出山前,是你自己拒绝带着的。”肆儿面无表情地帮付修回忆。
付修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琳琅一身,浪荡一生。”
付修愤愤然。
“少爷,你现在像只山里开屏的花孔雀。”肆儿说完,不等付修反应,扬鞭而去。
马车里的付修没准备,脑袋磕在窗上,愤愤然。
太和殿外,付修吹着冷风,愤愤然。
付修惦记了几个日夜的人,正和萧自臣凑在一处嘀咕着什么。
祝合的身量较萧自臣要高些。此刻萧自臣微微仰头说着什么,祝合侧低着头听着,表情一脸柔和。
付修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祝合没有反应。于是,他又重重地咳了一声。
祝合没反应,倒是引来一旁的几个同僚侧目。
付修愤愤然瞪了眼他们几个,挥袖而去。
寻了一处离祝合不进不远,看起来不够刻意的地方,付修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萧自臣面上带笑,“我家澈儿虽算不得京都第一美人,但也在列美人榜,晚些时候,将军可愿见上一见。”
祝合没有回答,只是远远地看了眼付修所在的方向。
付修迎风而立,一身白衣,风中猎猎。几日不见,倒有些翩然出尘之姿。
有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萧自臣顺着祝合的视线看过去,嘀咕道:“今日大典,付大人依旧穿得这般随性。”说完,便向付修走过去。迤迤然拱手行礼,“庶常,你这站在花坛上是为何?”
付修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老树下的花坛上。花坛虽只有三寸,但在这种地方,实在觉得有些丢人。越过树干看向祝合,见他此刻正和户部的尚书寒暄,心里的不自在总算褪去。狠狠瞪一眼萧自臣,转身离开。
这人早过弱冠之年,自己婚事还未有个定数。却操心起自家小妹。真把他给闲的。
晚上的这场宴席,付修原本咬牙决定不去的。但一想到祝合身边可能有位或美丽或贤淑的萧家小妹侍在左右,付修便十分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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