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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捡漏大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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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伽,是修士协会第三分队队长,现在国家禁止坊间传播封建迷信,他们这些修士也不能以门派或者尊号示人,就只能会长、组长、队长这样分门别类下来。-*---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童伽的修为在同行中算高,不然也坐不上这队长之位,出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带着第三分队成员一路升职加薪,风光无限。

多厉害的邪道之物她都见过,交手过,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让她恐惧,她双腿在发抖,手握不稳剑,眼看同僚一个一个在她的视线中灰飞烟灭,可她却没有办法向外求救。

她试了无数遍催动灵力向同门求救,都于事无补,有人封禁了她体内的灵力,她现在跟普通人没区别。

“到底是谁!”她形象很糟糕,长发凌乱,眼镜的镜片也出现了蜘蛛网形状的裂痕,血迹染红了她原本雪白的工作装,还有她胸前佩戴的修士徽章,也溅了几滴同僚的鲜血。

用仅存的理智分析得出,暗中出手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捡漏鬼修,对方没有这个实力可以同时击杀他们这么多修士。

“喵……”

童伽的意识在陷入黑暗前,就只听到了一声诡异的猫叫。

黑猫蹲在窗台,身后是圆月的剪影,它似是有些不高兴,利爪把窗台的石板都抓裂了,都是那个蠢货平时在它耳边念叨,让它不要随意杀生,真烦。

喵!

“蠢货。”晴朗的夜空,一轮明月悬挂在上,皎洁的光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色,给人淡淡的神秘感,这突然响起的声,悦耳动听,宛如箫琴之音。

往昏迷的童伽身上扫一眼,黑猫轻哼,不情愿的从窗台跳到树上,顷刻便没入黑夜,消失不见。

肩膀受伤的钟不悔跑进一条破旧无人的巷道才停下来,扶着墙气喘吁吁,肩上的伤口也在不停渗血。

一屁股滑坐在地,喘匀了气,他才从衣服上撕了条烂布条裹伤,骂道:“妈的,惨无人道。”

安静得过分的空间,刚刚还挂在枝头的圆月在一阵夜风吹过后就隐入了云层,钟不悔包扎伤口的动作停顿一下,屏住呼吸,耳朵抽抽,随后不动声色放下完好的那只手,握住腰间挂着的鬼铃。

他以为是那些修士追上来了。

银色褪去,周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静空中,钟不悔敏锐听到一丝不同寻常,鼻息间绕着淡淡的血腥味。

缩在乾坤罐的灾煞至贤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他本能的感受到有危险靠近,这绝对是比刚才那些修士厉害的存在。

“什么东西……啊!”

话还没说完,就要一条如蛇般的银鞭蹿过来,勾走钟不悔挂在胸前的乾坤罐,灾煞至贤被倒过来,发出绝望的尖叫。

与此同时,钟不悔摇起鬼铃,诡异的铃声带着某种不属于人世的力量,化为无数柄刀剑,直接割向那条从虚空伸出来的银鞭。

“装神弄鬼,把小爷的罐子还回来!”哪怕受伤了,钟不悔也没像弱鸡,举起被修士剑气砍了的那条胳膊,配合着鬼铃在空中结了一个符号,流光线瞬间化为巨大的铃铛,上头古老而神秘的纹路清晰可见,里面的铜舌被灌入灵力,跟抽风似的摇起来,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响个没完。

从来只有他截胡别人的劳动成果,什么时候别人能从他手上拿走一样东西?钟不悔冷哼,虚结出来的鬼铃威力无比,一般法器根本挡不住。

可那条银鞭似乎只是轻微震了一下,并没有受到损伤。

钟不悔蹙眉,第一次感觉事情有点棘手。

在他分神之际,银鞭轻甩过来,看似没用什么力,但还是让钟不悔浑身一颤,咬牙催动鬼铃。

鬼铃和银鞭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炸开的光亮差点没让钟不悔眼瞎掉,他本能用手挡住,等再要还手,对方已经消失了。---

只给他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鬼铃落在你手上,算是白白埋没了。”

钟不悔一听,当即跳起来骂道:“放你娘个屁,你谁啊!给老子出来受死!躲在幕后算什么好汉,你出来!”

再没人回应。

钟不悔委屈死了,蹲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好容易等来一只灾煞,本以为抓了后能去行人间那里换点钱,结果被不知道哪个神经病劫走了,他还没能力拿回来,大招都放出来了,还是打不过。

等黑猫迈着贵妇步调找到钟不悔的时候,他缩在墙角,半边身子都是血,头发支棱着,可怜兮兮的。

“喵——”蠢货,怎么跟死了娘一样丧气。

钟不悔自动无视猫爷瞥过来的很不耐烦的眼神,他委屈巴巴的弯腰把它抱起来,用脸颊蹭啊蹭,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被人抢走了……呜呜……”

那个没露面的人真缺德,不仅缺德,修为还不弱,连他的鬼铃都奈何不了对方,就算以后遇上他估计也斗不过。

钟不悔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他养了许久的一头猪崽子,准备出栏卖钱的时候被人偷走了,他心很累。

而且他答应了猫咪,后半年换个好一点的房子,现在到手的钱都被人截胡了,还怎么换房子。

不是还得回去住那破破烂烂的老民房,墙壁渗水,厕所堵塞,连空调都没有的贫民房,他可以受苦,可他的猫咪不行。

钟不悔抱着猫蹲在墙角,真的很委屈,眼眶红红的。

猫爷扭开脑袋,以免被他的眼泪鼻涕沾到自己,谁知道钟不悔不要脸的一直往它毛茸茸的身体上蹭,活把它当做擦眼泪鼻涕的工具,猫大爷终于忍无可忍,一爪子刨过去,在心里骂道:蠢货,没出息!

钟不悔冷不防被打一爪子,更委屈了,可怜道,“干嘛又打我……”

明明已经那么可怜了,房子都没了,还要挨打。

猫爷懒得鸟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跳到肩膀上蹲好,那意思很明确,本君累了,快回家拌牛肉饭吃。

奔波一夜最后啥也没捞到的钟不悔只能收拾收拾东西,抱着猫爷离开。

穿过白天繁华热闹深夜却冷清的城市中心,回到他们居住的破旧民房,把猫大爷放到唯一的单人沙发上,那里有软乎乎暖和和的毛毯,是猫大爷的窝儿。

不过这两年它不爱睡那儿了,老喜欢跑到边上钟不悔那张乱糟糟的床上睡,还要睡在枕头边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饿了吧?给你拌饭吃。”钟不悔很快收拾起情绪,钻进寒酸的小厨房,给猫爷准备晚饭。

钟不悔来这座城市那会才十六岁,转眼五年过去,这么算的话,他和猫大爷在一起生活也有十一年了。

这个进门就能看见床的烂房子,厨房卫生间都在阳台,冬天窗户一关,屋里也算暖和。

钟不悔把昨晚吃剩下的牛肉拿出来,扭头看了看又跳到床上去的黑猫,还是重新拿出之前留出来的一块新鲜生牛肉,切成薄片,先放好调料腌制一会。

猫爷不吃过夜食,敢给它吃剩菜剩饭,就等着挨揍吧。

钟不悔挠挠自己被刨红的脸颊,这是刚刚回来的时候猫大爷兴起用爪子挠的,还疼着呢,他还不想再被刨一回。

又从米袋里倒了点米出来洗干净,放进电饭煲煮,再撅着屁股在冰箱里翻找,看看除了昨天的剩菜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翻半天,钟不悔就找到俩放焉了的长茄子,看看还能吃,他就洗洗,把长茄子切成拇指那么大的小块,又拍了独头蒜,剁成蒜泥,再剁点姜末,打算做个简易版的蒜香茄子。

等米饭煮好,牛肉也差不多腌好了,放了适量生粉拌匀的牛肉炒制之后口感非常嫩滑,倒油,温度上来后,加入葱姜蒜爆锅,再放入牛肉爆炒几分钟。

香味瞬间从狭小的厨房蹿到床上,原本高贵冷艳的黑猫倏地的睁大眼睛,跳下床,渡步来到厨房,蹲在灶台那儿看钟不悔炒菜。

嗯,虽然做事蠢了点,但做饭水平可以夸一下。

钟不悔把炒好的牛肉盛出来放到盘里,顺手又把纹丝不动盯着肉看的猫爷捧得离灶台远点,“一会油会嘣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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