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大诰传奇 > 大诰国,震声威

大诰国,震声威(1/2)

目录

一时间,宫中渐入祥和,宫外九城的百姓欢庆鼓舞。--*--更新快,无防盗上dizhu.org-*--于莺三人回到皇宫,虽说心中残有余悸,感觉却已大相径庭。见到昔日的一些姐妹,皆流下喜悦的泪水。

元承机不辱圣命,将一干余党全部抓获。接圣谕,不日将斩的斩,蹲牢的蹲牢,并抄没家产救济百姓,唯其家眷全部放过。

然而,州府县衙空缺,使翀尘犯难。御书房内,元承机道:“皇上,此事倒非难事。原先朝中有被贬的、有自动离官而去的良臣,少说也有十来人,皇上可将他们全部召回。”翀尘道:“好,此事仍由元大人你去办理。”元承机领命归列。

晁蚨行礼报得一喜:“皇上,还有一事,那些曾离开颂国的将士如今正陆续的回来,相信过不了多久,人数会恢复以往。并且,我军将士也变得精神焕发,士气高涨,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气无力的。”翀尘与这几位大臣一同欣慰笑起。

董韔言道:“皇上,有君当有国,我们不能沿用前朝之名,要改国号,以新的面貌示人。”几位大臣小声互相附和着。翀尘应道:“军师,你说要用什么国号?”

董韔静思半晌:“有了,就用与皇上姓氏同音的一个字,诰命的诰,诸位看如何?”元承机道:“好啊,大诰国,有训诫勉励之意,军师这个国号起得好。”

翀尘拍案定下:“依军师之言,我们就称为诰国。”董韔应得一声,又道:“至于年号,改元宝丰。取物宝天华,丰盛天下之意。”众人拍手称赞。

翀尘这里正与大家同喜,有一小公公冒冒失失撞进:“皇上,皇上。”凌总管双目一瞪,轻声训斥:“你怎么回事?这么没规没矩的,没见皇上正在商量大事吗?”小公公跪地俯首:“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翀尘唤道:“凌总管,不要对他们大呼小叫的。”继而,看向小公公:“你说吧,有什么急事?”小公公回道:“皇上,于莺姑娘她、她又去洗衣服了。”翀尘站起:“啊?你和小乐、菁菁不是跟着她吗?怎么又让她去洗衣服了?”

小公公回禀:“奴才不敢阻拦于莺姑娘,劝她也无用,奴才只能立刻赶来禀告皇上。”这下,在场人乐了。翀尘略显头疼:“我这就过去。”话落下,离了御案向门外走去,小公公起身跟随。

跟不上翀尘步奏的小公公唤道:“皇上,皇上,坐辇前去啊。”翀尘只顾向前冲:“坐什么破辇,还没我的脚快。”待到地方,翀尘见到小乐与菁菁正抢着于莺手里在洗的衣服。跟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小公公出现:“皇上。”

听到这一声,所有宫女放下手中活跪拜,包括于莺、小乐、菁菁。翀尘道:“都起来吧,朕许你们以后不用跪。”众人起身。翀尘牵起于莺的手离开这方,小乐与菁菁抬脚跟随,还没歇下气的小公公捂着胃摇头跟上。

回了寝宫,关了门,小乐和菁菁自觉立于门外,小公公紧赶慢赶地到了寝宫外。见景,小乐、菁菁不由一笑。门内,听得翀尘问道:“莺儿,你这是干什么呀?”于莺低着头:“我粗活干惯了,你要我坐在这里闲着,我不行。”

翀尘道:“那、那你以后只洗我的衣服可不可以?”于莺抬眼瞄了一眼:“不要,会让别人说闲话。”翀尘只一言问道:“什么闲话?”于莺不言。

良久,翀尘握住她的双臂:“莺儿,一路走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俯身欲亲吻于莺。于莺出手将他推开:“皇上,请你不要这样。”

翀尘如坠云雾:“为什么呀?”于莺依旧以不言回应。翀尘退让一步:“不让亲,那抱总可以吧。”说时,张开双臂而去。于莺连连退后:“皇上,不能。”翀尘更是如淋一盆冷水:“怎么连抱也不行了?”

于莺埋首回道:“因为你现在是皇上。”翀尘不明白:“这跟我喜欢你有关系吗?”于莺渐渐抬起头:“有莫大的关系。如果今天你还只是那个郜三爷,要我为奴、为婢、为妾都可以,甚至再痴心妄想一点做你的妻子也可以。”

言及此,于莺凝望翀尘稍顿了会:“但你现在是皇上,是一国之君。而我,嫁过人,更是不洁之身,这样的于莺有什么资格遑论情感之事。”话语越说越显小声、越显凄凉。翀尘满眼疼惜之情:“如果是这样,那我情愿不要当什么破皇帝。”

于莺一惊:“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立刻离开这里。”翀尘气得牙根隐隐作痛:“你!你!你是不是想的就是不气死我不甘心?”于莺却道:“于莺告退。”话出,转身就走。

翀尘唤时大步上前:“你回来,你回来。”手刚握上于莺的手臂时,于莺已经开了门,这一开门,贴着门边倾听的三双耳朵迅速撤回。这时,身着华服的丫头和奶奶出现。

丫头奶奶行礼唤道:“皇上。”丫头边跑边唤着:“郜叔叔。”来到翀尘腿边。翀尘正欲将她抱入怀中,于莺抢先抱走丫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准再叫郜叔叔,要叫皇上。”丫头的眼眸中流露出了委屈:“皇上。”

于莺看一眼二人:“娘,你怎么和丫头随便乱跑?”翀尘这里欲开言,丫头奶奶先言道:“是丫头吵着要来见郜……皇上。”于莺静静注视一眼丫头,借着她俩这一遭,于莺道:“皇上,于莺告退。”见她三人离去,郜翀尘气得咬牙切齿。

看一眼门口的三个人,道:“你们三个别光愣在这里呀,还不快跟过去。”三人抽回神,同应道:“哦哦哦。”这一拨事没完,凌总管奔来禀报了另一拨事:“皇上,有件急事。”翀尘问道:“什么急事?”

凌总管微偏头向身后指了个方向,一堆徐惮的嫔妃跟随着来到跪在地上。翀尘一见阵仗,立刻问道:“凌总管,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发她们返乡费送回家的吗?”

凌总管小声回禀:“皇上,奴才是这么做的,有几个愿意走的走了,剩下这一群死活不愿意离开。”翀尘双目一瞪:“什么?不愿离开?”

底下有嫔妃道出缘由:“皇上,你知道,臣妾曾是徐惮的人,就算回乡,有谁愿意要、愿意娶?”“皇上,我家里的人早就被昳攘府的那些官兵抢我的时候打死了,哪里还有家回?”

这倒叫翀尘忧心起来,撵也不是,不撵也不是。翀尘道:“你们先起来吧。”有一嫔妃叩首道:“只要皇上不嫌弃贱妾,我愿意待在皇上的身边伺候皇上。”接二连三有嫔妃叩首:“臣妾也愿意留在皇上身边。”“皇上,臣妾也愿意。”

翀尘连连摇手言道:“不行不行。这样吧,你们暂时先待在宫中,一切同徐惮在时一样。只是别再提伺候的话,以后我会想办法妥善安置你们。”看向凌总管:“这里交给你,朕有事先走了。”话落下,绕开嫔妃撒腿狂奔。

此刻,一踏进府的晁蚨高喊着映斓。老夫人与吴伯从厅中走出,老夫人道:“别喊别喊啦,整个将军府都能听到你的声音。”吴伯掩口暗笑,跟着晁蚨回来的亓萚同吴伯一般笑着。晁蚨握上老夫人的手臂:“娘,映斓到哪儿去了?”

老夫人道:“还能在哪儿,在你房里。”晁蚨撒开手谢都没一声直奔自己房间。老夫人没好气言道:“以前一进家都是叫娘,现在一进门就是映斓。”吴伯道:“老夫人,你还吃起这个醋了?公子疼媳妇是好事啊。--*--更新快,无防盗上----*---”老夫人和蔼一笑。

一进房,看见正在摆弄桌案的映斓,他跑去将其侧抱在怀中:“映斓,想我了没有?”映斓回道:“想得美,忙都忙不过来了,还有心思想什么呀。”

晁蚨道:“可我想你啊。”挪出右手握上映斓的掌心:“这几天真的把你累坏了,我就说让别人来弄,你偏不要。”映斓面有羞色:“你的房间只能我来弄,别人都不行。”

晁蚨左臂收紧:“好好,一切都听你的。对了,映斓,吃完午饭我们上街走走。”映斓靠在他肩头:“好啊,自从搬进来忙着收拾了好几天没出过府半步。”晁蚨俯首与之相望,二人一同甜蜜笑起。映斓也顺势钻入他的怀抱,双臂紧拥着晁蚨。

东良国,操正仁正与一位大臣在丞相府中谈及诰国之事。操正仁道:“他以为换个国号、年号就能抛弃前身、改头换面了?不过是接替了徐惮的残局而已,那帮乌合之众不足为惧,难成什么大气候。”

那大臣道:“丞相,您不知道,那个诰国现在很得人心,有些个不安份的老百姓夸着也就算了,还扬言要去诰国。”

操丞相斜视大臣:“堵住这些人的嘴,乱说的人给我砍了。”那大臣道:“是,丞相。这件事您看要不要去告诉皇上一声?”操丞相一甩大手:“不必,我们现在最需要专注对付的是南信。你那边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大臣回禀道:“一切顺利,现在只等她们的消息。”操丞相端起手边的茶盏:“选中的人会不会有差错?”大臣道:“请丞相放心,这丫头在宁都出了名的聪慧伶俐,遇事沉着冷静应对自如。”

喝下一口的操丞相放下茶盏:“别把牛皮吹破了,到时候事办砸了,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苦头吃。”大臣颔首:“是是,卑职失言。”操丞相道:“好了,没别的事你先回去吧。记得让那些人安份一点。”那大臣应得后便退去。

卢国这方,得知徐惮被杀。正在围场打猎的徐安周没有一丝哀伤:“那个东良的杂种死了就死了,你来禀报这件事是为了坏朕的心情吗?”座下大臣道:“臣该死!只是,皇上,现在占据昳攘九城的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徐安周言道:“他一个小小的昳攘能有多少兵力,能抵过我国二十万人马?”那大臣哑然失言,徐安周挥着大袖:“下去下去,别在这里给朕找事。”见他如此不耐烦,大臣只得收了声乖乖退下。

邵国的安平侯府内,风侯爷与女儿风苡妺坐在书房笑谈此事。风苡妺道:“徐惮那个颂国被灭是早晚之事,他一天到晚只知道花天酒地,不理朝政,哪里有像一个国家的样子。”风侯爷微笑道:“我宝贝女儿有见识。”

风苡妺道:“倒不是我有见识,凡是有一点眼力的人都能瞧得出来。爹,朝中对这件事怎么看?”风侯爷叹一气:“大多倾向不构成威胁的一方。说什么郜翀尘打下一个小小的颂国而已,无需惧怕,除非有一天他能拿下南信再对立也不迟。哎!”

风苡妺对这番话亦是不敢苟同:“这些大臣,只管自己安定。”风侯爷一摆手:“不谈这些政事了,宝贝女儿,我们还是说说你的终身大事吧。”风苡妺面露一丝不快:“能不能别提我的终身大事!”

风侯爷道:“不谈不行,你早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如今已近花信年华,终身大事不可再耽误了。”风苡妺一撇头:“不要!都是那个算命的害得,说什么我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躯,弄得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把我嫁给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我看不上那些人,哼!”

风侯爷无奈摇了摇头,语含责备:“你真是不懂事,怎么管自己的师傅叫算命的。”风苡妺不作搭理。风侯爷又道:“我觉得他说的对啊,以你的本事怎么能随意屈嫁。”

风苡妺窜起身:“你还信他?你忘了当初我和东良一战,在额头上留下这道疤以后皇上就不肯要我了吗?”言罢,她甩着脸色转身走去。那想唤住她的风侯爷再次无奈一摇头。

季丞相这里,对信皇司囊言及颂国被攻下之事却大不相同:“皇上,那个郜翀尘如何臣不知道,可是,臣猜测,晁蚨与左鸿必定在他手下效力。否则,他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攻下颂国皇宫。更何况,这二人自那日劫了法场便不知去向。”

司囊思虑道:“丞相所言极是,要攻下一个皇宫,没有成千上万的兵马谈何容易。就算他徐惮手下全是窝囊废,杀一个人也得用力气,除了像晁蚨、左鸿这样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的能人,确实鲜有人能做到。”

司囊思来想去,问道:“你去探查一下这个郜翀尘究竟何许人也。”季丞相应声的同时脑中徘徊来去:“莫非是那日劫法场时挟持微臣之人?”司囊问道:“哦?丞相怀疑当日挟持你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郜翀尘?”

季丞相颔首:“不错,皇上,一切都太吻合了。想一想,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法场帮晁蚨等人脱离,如果不是相识,怎会以命相救?并且,他们都是一起不见踪影,这已经不是巧合可以说明了。”

闻得他此言,司囊甚觉有理:“丞相说的没错,或许他们早就商议好要做这件事,救下左鸿的目的就是为了帮衬他们。季丞相,这个颂国,我们有必要密切关注,你即刻派人潜入昳攘一探究竟。”季丞相行礼道:“是,皇上。”

同时,仪国对应这件事的做法是莺歌燕舞,华彩满堂。喝着酒的尤明烨只有一句:“他还不就是第二个徐惮,过几年,一准就会有人把他给推翻。”群臣笑起。可是,石度方却笑不出来,举着酒杯,却是满面愁容。

饮完宴,醉酒到家的石度方对着自己的夫人一顿抱怨:“现在满大街谁都能当皇帝,连他一个小小的副尉如今也当上了一个‘皇帝’?这真是笑话。这么说来,我也可以弄个皇帝当当了。”夫人不理会,将他扶到床上为他牵了被褥便离开。

午后的时光,晁蚨与映斓二人走在大街上。只见街上那些年轻力壮的男子纷纷同往一个方向——昳攘府。瞧着情形,映斓不禁生疑:“咦?这么多人一起是要到哪儿去?还跑的这么急。”

晁蚨一露笑颜:“去参军呀,现在的诰国不比昔日的颂国,这些人都自愿为国效力。”映斓露出笑容:“公子,我真为你高兴,心中的大志终于有地方可以施展。”

晁蚨温柔一言:“这还不都是映斓你的功劳。”映斓猛摇手:“不不不,公子,你可不能这么说,映斓可没有什么功劳可言。”

两人正谈到这里,那旁两男子因为其中一个想超前撞到了一起。被撞的男子指着他:“你故意撞我。”另一男子道:“谁故意撞你啊,我故意撞你是能发财还是怎么的。”被撞的男子揪着他不放:“你!你就是故意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