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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语 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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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颜姑娘霸着我的怀,一张俏脸仰起,朱唇微撅:“公子允我——”我见她满面酡红,酥胸一抹半露,就知道这小骚蹄子决心要缠我过夜。---

清颜虽不如雪苓,但也当过好久的头牌呢。今日我刚进来还未唤“苓儿小美人”,她就把我拉进来了。一进她的芳闺,就被又亲又摸的,占尽便宜。

“允嘛,颜儿想怎么玩,都听你……”

诶,又是一口,真躁气。

亲了约莫有半炷香的功夫,她才肯不舍地放开我。天杀的,老子舌头都麻了一半了。不过也不亏,她用劲儿的时候,我手也不老实,这妮子真不错,该有的一样不缺,挺好挺好。她含情脉脉,眼神好像要把我整个吞进去似的:“公子——不!今夜过了,便是官人……”

我陪笑道:“颜颜,让你官老爷看眼腚子如何?”说罢就把她一推倒在檀木榻上,伸手去解她自个儿晃散大半的衣裳。也许是她太过浓情,我反倒有些兴味索然,宽衣解带的速度也不及从前。清颜发觉了,柳眉一竖,自个儿坐起,把纱衣统统扯掉。

“官人,”她娇羞一笑,扑进我怀里,“官人疼我!”这下好,肉贴肉极为燥热,仿若浑身燃起熊熊火浪般炽烈,我一个利索,就势压在她身上。

“颜。”

被我这么一唤,小蹄子登时不行,几乎激动的昏过去,还是缠得紧紧的,死活不撒手。

我咽口水,慢慢凑近那张妆点过的脸。清颜没等得及,急忙将我的脸扳过来一阵猛亲,两只手一路往下摸索,熟练迷情。

阁外传来一阵无由喧哗,字里句间隐隐约约能听出鸨母的叫骂,骂的话大概是“鼠头你又憋不牢了是不是找死老娘今日非抽烂你的骚脸不可”。我于是一拍兴致勃勃的清颜,忍耐着道:“吾颜,妈妈在外边儿骂你呢。”

“骂就骂,我才不怕她。”她径直坐将上来,眼里兴奋地发光。我不想拂了她的兴,更何况本就是来逍遥的,吹了灯烛都一个样。但此刻这般光景,真说不上来是谁占谁便宜。只见她一脸娇羞,双手按住我的胸口,便要有所作为。

“砰”的一声,随即一阵女娘惊叫。我彼时正与清颜鱼水之欢,不甚注意。又是一阵器物碎裂,就听得有人在门外冷冷道:“央奴,给老娘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头。”

我一个激灵,几乎将清颜颠下去。见里边没反应,外边的人又发语了:“扮乌龟的狗男人……月儿!进去瞧瞧!”

清颜一锁黛眉,收敛些许:“月儿?月儿是谁?官人!你可莫要——”不等她语毕,我就从温软香榻上骨碌滚下,哆哆嗦嗦开始穿戴。

雕花檀门被乍然推开,一张极为漂亮明艳的小脸出现,微挑的眉目中尽是诧异。

诧异的,还有雪肌尽露的清颜姑娘,她张着嘴,仿佛想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表达。而我,衣衫虽在却丝毫不整的正人君子,只倜傥一笑,道:“月儿。--*--更新快,无防盗上----*---”

小脸的樱唇撅起:“爹。”我讪笑着,朝她一招手:“你娘呢?”我的宝贝明珠一步一挪地走来,踏过那拖在地上的锦被:“娘亲在外头。爹,快出去吧,娘亲说你再不出去,她就要杀进来了——”

我摸摸她的头:“你娘唬你呢,乖,月儿先出去,爹整理整理好见你娘……”她皱了皱眉,果然乖乖扭头,又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还极为贴心的阖上了门。忽的“哇”的一声,我懊然扶额,想起清颜还在这房里头。

清颜嚎啕:“奴以为官人眉目俊逸,当是未有家室,不想官人……不,老爷!竟连……竟连孩子也足足半人高!奴……奴有眼难辨真缘!呜呜!奴、奴愿死!”我捶了捶自个儿的脑袋,好不容易将样子整好了,才对她淡淡道:“这个嘛,姑娘,你、还有机会的。”

“呜呜!老爷请走!呜呜呜!”

我不快道:“去也!”言罢就大步向前,含了一口气后,我将门一把推开,正想装一副正经样子,被迎面一巴掌扇得晕头转向。

面前的女子,一手牵着月儿,一手从我颊边抬起,冷冷瞥了我一眼。

“月儿,我们走。”

我谄笑:“楚楚。”她没有看我,鼻子里一声“哼”,拂袖而去。我苦笑,亦懒得顾及周遭幸灾乐祸的目光,灰头土脸地跟上这母女俩。

楼外,一辆翠幄辇正停。月儿上辇前还回头看一眼可怜兮兮的爹爹,对身边举止冷酷的娘亲道:“阿娘,咱们同爹一块儿回去吗?”她只将月儿往怀里一搂,就令随从:“回宫。”连头亦不回。

辇车绝尘而去,徒留一位风流公子在街上幽怨地追随。

朦朦胧胧中,有个人影在面前晃动。

我抬起酸痛的胳臂,朝那人挥去一掌。那人紧握我的手,却嬉皮笑脸:“花帘。”

我还道是谁人,原是我那成日只知道阅典颂章的二弟花奕。他不经我同意便来搀我,也不管自个儿大哥是否疼得咧牙。他打量我的脸并手一番:“伤得好重,皇嫂下手不轻啊。”

“臭小子。”

“我日后不要妃子了,我怕痛。花帘,这里——疼吗?”

我又是一掌。他没好气的推回来:“来瞧你还要受你的气。我走了,皇嫂说她要去上书父皇,治你个结实。”

“上书?她一介女子何来资格?!反了真是——这昀赫宫里谁是……”

花奕放开我的手,朝身后一望,顺带打个照面:“哎呀,是皇嫂来了。”一阵珠簪脆响,可见凤冠霞帔的女子进殿,发间的合股攒金凤钗直垂下一尺三挂,华美非凡。她神色如常,依旧是宫人皆慕的绝色美人,将为太子妃的女子——

——只有她夫君晓得美人多难养,纵是储君也苦楚。

她走近,面带和暖笑容:“二殿下好兴致,是妾身扰了——”我缩紧身子,惊恐打量着吾妻那端庄娴雅的模样,被里的手覆上新伤旧创,辛酸十分。花奕这臭小子还是傻笑,摆摆手作别,直道不敢当。于是片刻后,偌大宫殿又只剩下我与吾妻二人。

她睨一眼满面委屈的我,推整好衣裙在玉榻边坐下。我自被中抽出手,腆着脸去扯她的袖:“楚楚。”她望着我良久,叹息道:“央王。”

再执手,依旧是当年风华。

复对望,姿容非凡,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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