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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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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芙月悻悻的从屋里出来,翠玉几步赶上前,看她右手用白布条包着的地方有些红肿,这才发觉方才院里的那番动静是因为自家娘娘。www.dizhu.org

她正欲上手扶住娘娘的半边小臂,谁知娘娘又朝前走快了几步,抬手拦去了前头周管事的路。

周管事停了脚,面露困惑,问:“侧妃娘娘是有话要对奴才说?”

“周管事,我想问一下…”江芙月无措地的抬眸看他,左手在裙边握的紧紧,嗫嚅道:“当初护送我的侍卫去哪里了?我最近都没见过他…”

翠玉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连忙笑着打岔道:“娘娘,您怎么还执着那嫁妆箱啊?”说到中途,她又转头与周管事笑道:“娘娘这几日总想找她的嫁妆箱,听说是被楚大人拿了去。”

周管事听她们二人说完话,方才点了点头,恍然道:“奴才明白了,只是楚大人这几日有要事要办,不然这样吧,等楚大人回来后,奴才帮娘娘把那箱子要回来如何?”

江芙月看到翠玉朝自己挤眉弄眼的使眼色,只得收回自己好奇的心思,露齿笑道:“那就麻烦周管事了。”

“奴才先退下了。”周管事微微颔首,绕过二人后就好似飞驰般急步而去,拂过一阵夹杂熏香的轻风。

“这么急啊。”翠玉小声嘀咕。

江芙月抿了抿唇,想她方才定是耽搁了周管事去迎接右相大人的时间。

下次是不该这样了。

翠玉搀住她的小臂,两人步履踟躇的院外走去。

“娘娘,您下次可不能再这样问了。”旁的翠玉面露忧色,怕娘娘听不进,便又多说了几句。

“您毕竟是王爷的人,提及其他男人都是万万不可的,奴婢知道您问那楚大人是为了嫁妆,可其他人是不知道的,万一被多嘴的人传出去,对您,对楚大人,都是不好的。”

听完这话,江芙月下意识秀眉紧蹙,后怕的点头道:“我明白了。”

许是周管事去的快,所以回来的也快,她们主仆二人小声交谈时,就瞧见周管事毕恭毕敬的请着一人进到院内。

身后候着的丫鬟们相继发出极小声的惊叹,有人轻声道:“是右相大人。”

江芙月本是不在意的,可听这动静,两人的脚步也渐渐慢了下来。

迎面踏步而来的男人足有九尺那么高,同前头带路的周管事相称,一高一低差距极大。

他袍服雪白,一尘不染,炎阳落在他身上衬出几丝贵气,从身侧经过时,似乎遗留下清淡的麝香味,倒也没什么特别。

“走吧。”江芙月收回眼,同翠玉跨步走出清御院,她还想早早回院里绣花。--*--更新快,无防盗上----*---

李仲羡能感应到众人瞩目,自然也发觉到其中不易察觉的一瞥,他随周管事走到紧闭的屋门前,回头睨了一眼缓步离去的身影。

“方才那位,可是府上新进门的侧妃?”李仲羡收回眼,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正是。”周管事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只是推开半边门请示右相大人进屋。

李仲羡刚跨步进去,还未走动几步路,便有几声沉重的咳嗽声从南侧传来。

他幽深的暗眸微微闪动,兀自寻了个圆凳坐下。

“看来承王确实是病得厉害。”他倒了杯热茶,笑道:“现在可是再画兵阵图?”

握着狼毫的手一顿,商诀看着笔下被墨晕开的字迹,哑声道:“右相今日怎么有空来探望本王?难道是……为了朝中之事?”

李仲羡从袖中取出折好的书信,伸臂递了出去,商诀接到手中,仔细翻读,眉心狠狠一皱,抬眸冷声道:“真有此事?”

据这上头所写,蛮贼已经占去锦东唯一一条打鱼的湖畔,恐有攻城的打算,父皇命他前去探查。

可他前几日返程时,蛮贼还在三十里之外的山地里扎营,怎会这么早就下手。

但这信上的字迹跟私印又确实是父皇亲笔亲为。

实属怪异。

“下官只是托信人,暂不知消息真假。”李仲羡不紧不慢的饮下一口热茶。

“区区一封密信,还得劳烦右相大人亲自来送,本王实在惭愧。”商诀搁下刚浸上墨汁的狼毫,看向李仲羡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打量。

右相三代辅佐商氏,本是先皇重用的权臣,可李伯父病故之后,这权位落到了李仲羡的手里,却是变了些味道。

再者,他同自己交情不深,私下又和那二皇子关系匪浅。

今日会面,笃定不是送信这么简单。

“微臣有一事很是好奇。”李仲羡一声轻笑扰了商诀的沉思,商诀抬手示意他继续说。

“承王殿下,难道从未想过争权?这朝中多少大臣想立拥您为太子…你真就弃了这大好机会?”李仲羡嘴角噙着晦暗不明的笑,眸底是深不可测的打探。

商诀隐去眸底的阴霾,果然如他所想,这右相此行更是探他的口风来的。

于是他慵懒一笑,道:“本王对这权位之事从来是不感兴趣的。”

话音一落,他垂眸拿起狼毫继续画图,举止间丝毫没有犹疑。

李仲羡若有所思的睨了他一眼,兀自又撇开了话题道:“方才微臣正巧碰见了侧妃娘娘,确实是位可人,也怪不得,承王殿下会为她接下锦东的重任。”

听他提及江芙月,商诀不经意间剑眉微颦,神色难辨。

当日为她求来的妃位,确实是用锦东换来的。

即便宫里都传她红颜祸水,替他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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