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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的清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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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么?”伏在教主身上的人这么问。

“舒服个鬼啊!”教主骂完喘了好大一口气,试图踹人的脚还没抬起来半寸就卸了力气。刚才这人亲他就没给他留呼吸空间,现在感觉心肝脾肺肾都有点跟不上来:“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男人笑着把身体向下挪了挪,掰开教主攥着身下被子的手强行用自己的手裹住了:“要是教主亲自行刑,属下求之不得。不过,属下觉得这样有点太便宜我了,教主觉得呢?”

教主被腿边磨磨蹭蹭的铁杵折磨得既羞又气,最后憋红了眼睛,把那句你想怎么样活生生吞了回去,才吼出:“到底你是魔教教主还是我是魔教教主?”

这一句内力实在深厚,惊得谷内鸟鸣声四起,更别说魔教总坛里大部分都是夜猫子。

左护法听着外面鸡飞狗跳的动静,心里乐不可支,面上还是摆出一张深情脸凝视着教主。

而教主大人此刻正顶着一张红白交集的脸,上面写满了“我不开心”和“我要讨厌你了”。

这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实在和冰山教主平日里的形象不太相符,直直引得左护法这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在一个春色满盈的日子里把自己活生生笑萎了。

听到周围或轻或重的呼吸声越来越密集,左护法好不容易忍回了笑,先把教主整个塞进铺盖卷里面,再细细的打理好被角,吻了吻他鬓发:“别想太多,今天这样也不合适了,睡吧。”

教主听完一懵,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起身穿戴的左护法,弹起身来就想拿剑:“你这个、你这个登徒浪子!”

左护法衣带还没有寄好,看见教主一脸如临大敌的来回扑腾却一直没有实际行动,心里暗笑,又重新坐到床边将人一手揽住,再斜睨了眼已经有些斑驳透光的屋顶,干脆把教主整个人重新抱到怀里,凑到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做了不少下流的承诺。

等到他发现自己已经把教主说得浑身都紧绷了,才凑到右脸啾了一下:“别生气了,恩?”

教主愣了愣神,耳朵有些泛粉,这人方才太下流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好睡一觉,剩下的我来解决。”趁着教主晃神的瞬间,左护法一把点了他睡穴。随意裹了大敞大开的衣服,免得自己继续在别人的视线里袒胸露乳,左护法这才站在院子里屏气凝神听了听周围人的内息轻重和节奏,顺便跳上房顶把刚才掀了瓦片一直偷看却忘记逃跑的那几位拉住好好揍了一顿,再把周围十丈之内被他认出来都记了一笔,列入了明日的暴打名单。

至于剩下那些用这一点时间就能窜的不见的......他大概心里有数。他们跑得过今夜的鬼判官,也逃不过明日的活阎王。想到教主替自己拉住系带的手和盯着屋顶的杀人眼神,左护法心情饶好地拍了拍手,转身去院子里打水洗了一身土,心情顺畅地回来抱着蜷成虾米的教主大人睡了:他的乖虾米会替他做主的。

第二天,教主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一边的枕头自然也是空的。

想起昨天耳边令人发痒的吹气和漏了一地星光的屋子,他暂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见人,索性从床边摸出了一套衣服随便一裹,简单洗漱后便打算直接去后山禁地练剑。

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教主出门后,撞见了好几个往日里负责洒扫教主寝院的丫头都是一看见他就脸红的不行,臊眉耷眼的样子。

教主心里憋出了一口气:这些不争气的货色,怎么重振我圣水教教名!上个床还没有这样那样,还不是自己,只是看见别人事后都能脸红成这样,个没出息的!

他越想越生气,免不得一路见一个脸红请安的侍者,就“拂袖而去”来表示一次自己内心的不满。可这一路上好像都是知道昨夜情事的人......

于是,后面的丫头们就看着教主一路连蹦带跳、衣袖翩翩。

稍微有心的,联想到教主昨晚明显表示出来的占有欲,再看看教主现在这副似乎是狂喜得手的模样,最终还是没开口。其实她们一开始只是觉得教主今日穿的左护法的衣服真的有点太大了,略有些不合身,才笑的……

楼榭另一头一位衣着暴露的红衣女子看出了其中端倪,一边捏开核桃挑仁吃,一边向这边缓步走来:“教主爱穿啥穿啥,再看小心姑奶奶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还不快好好打扫!”

跟在后面的绿衣女子玉指芊芊点在一位丫鬟胸口,恨铁不成钢:“红衣姐姐说的多对啊,我们是什么立场?什么教派?正派看不顺眼的,我们都可以做。衣不蔽体都不算什么,何况不过是穿错了一件衣裳。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们笑教主也不怕教主一生气把你们眼珠子给挖出来。”

丫鬟们:……我们并不是特别愿意搭理这个新来的。

眼见着丫鬟们都不接话,绿衣女子又开口了:“还有啊,最近我让人新赶制出来给大家的衣服都得尽快换上。这马上就要在我们家门口举行武林大会了,咱们啊,力求做到要多暴露有多暴露、要多伤风有多伤风、要多败俗有多败俗。就算到时候打不过他们,咱们至少可以恶心一把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嘛。听到了吗?听到了要说是。你说说你们,规矩就是不好。”

红衣不想听她在这里瞎说八道,早走人了。

绿衣女子一点不放松,紧追而上:“欸,小红,你等等我啊。怎么我才说几句,你就要走呢。”

侧身躲开绿衣女子借机扒自己肩头衣服的手,红衣女子听着小红的称呼磨了磨牙:……我好好的魔教的高大格调就是被这些俗人给拉下去的!小红你妹!

绿衣似乎能听得到红衣女子的心声,亲亲热热的追上来臭不要脸的接着开了口:“按年岁算,你本来就是我妹妹。”说着说着,又想把手搭上红衣肩头。

红衣闪身一朵,顺势扯住绿衣的手使劲一扭,听见她不停告饶,记起了刚刚见到绿衣的样子,更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就一个脏兮兮的货色跪在街边卖身葬父,她不过是路过,这人竟然突然就扑上来抱住了她大腿,她一时不防,竟然被死死拖住。罪魁祸首还一个劲儿地死命哭,一边哭一边在她衣裳上擦着那些鼻涕眼泪,还有脸向她表情:“妹子啊,姐姐对不起你……今天终于又见到你了,姐姐一定不会再多留下你一个人了,你看看姐姐吧。爹爹在天有灵啊,让我们姐妹在他面前又重新相遇了。”

本来红衣是不想计较的,可那被草席裹着的“尸体”却突然一动,她当时就起了疑心:“你不卖身葬父了?”

一直粘在教主背后的左护法却笑嘻嘻地开了口:“采莲姐姐,这位是圣水教貌美如花、蛇蝎心肠的右护法红衣,你确定你要继续这么抱下去?”

红衣心下一凛,准备直接动手了。这采莲是江湖上出了名的不要脸,就爱调戏妇女。名字就够变态的,万万没想到还是个……女的?!

方才还扒着她脚的采莲竟然大大方方松了手,还好意思坦坦荡荡地向教主作了个揖:“采莲想要加入圣水教,又不想从下面一步步熬起,实在别无他法,只能出此下策。若有冒犯,万望海涵。”

然后,红衣就看见这采莲转头一本正经地对那草席子吩咐了一声:“你可以走了。”

然后,那卷草席就颤巍巍地竖了起来,颤巍巍地对着这头躬了躬身,迈着两条小短腿飞速离开了事发现场。

红衣气笑了,翻了个大大白眼,并不想搭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可是等她翻完白眼回头,正好看到左护法那个奸夫正在跟教主咬耳朵。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教主说:“无妨,你是想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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