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男人，太奇怪（1/2）

赫连择目送苏沐离开后，也起身告退。夏朝生送赫连择到门口，见其上马而行才返回前厅。沈括见夏朝生，连忙上前，“属下听说赫连择此次为来漠北，将十万西滇大军交还圣上不说，还与丞相起冲突......”

夏朝生摇头，目光转向黄一念，“我也不可知，不过尚可猜上一猜。”

“裕丰十年，赫连府从北阳迁入京城，皇上赐立尚书府，同年购入丫鬟小厮各三十名。赫连择十一岁，居尚书府东侧秋菊苑。秋菊苑内有四名丫鬟，六名小厮，除了看着赫连择从小到大的奶娘和大丫鬟外，只有一个是新分的。小丫鬟六岁，聪慧清秀。”

黄一念起身，夏朝生接话，“赫连择为其取名晚秋，见她聪明清秀便亲教读书写字。本来丞相当时是想让这个晚秋做赫连择的引教丫头，可没想到的是赫连择为其动了情。”

沈括一笑，“所谓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是没道理......”

“只可惜，所有人都知道这段情不会有结果，偏偏赫连择不这样看。”夏朝生喝尽杯中茶水，“在赫连择十五岁时，昭和公主看上了赫连择，欲嫁其为妻。因双方年纪尚小，圣上便先宣其父入皇城商议。回府之后，赫连大人第一时间就将公主之事告知赫连择。”

“赫连择当下就拒绝了赫连大人，年少轻狂地说出娶妻只娶晚秋的话。”夏朝生再倒一杯茶水，“赫连大人哪里见得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丫鬟，当即就将晚秋重打一顿赶出尚书府。”

沈括一惊，“难道赫连择选择从军是因为此事？”

“不错。赫连一家从先皇起便是文官，五代文官中只出了他这一个武将。”夏朝生点头，“为情远走边关，八年来从未回过京城。”

“晚秋呢？”沈括不解了，“他八年未回京，就不想找晚秋吗？”

黄一念笑了，“不是不想，而是无法找到。晚秋出府后，赫连择便被关了一个月禁闭。等赫连择再去寻时，晚秋已不知所踪。赫连择会去西滇，也是因为有人说起过晚秋是来自那里。”

“放下重兵来漠北，难道是因为.......”沈括了然，却无法证明所想，只能摇摇头，再度转向夏朝生，“那他为何又要提及三皇子的事？”

夏朝生凝眸，脸色也凝重了许多，“五日前我便得父亲消息，说是三皇子行围受伤，群医束手无策，让我送赵老回京。只是漠北形势不稳，我们又非皇子党，便将此事搁在了一边。前日，父亲再次飞鸽传信，说皇帝已查明是太子构害皇子，软禁于太子府闭门至三皇子康复。”

“三皇子伤势难道真那么重吗？”沈括又一次皱眉，“可赫连择不是太子的人吗？”

“皇子之间的事，谁有可知呢？我只知三皇子目前是最有可能与太子一争储位之人，伤势就算不重也会被那些党伐用来大作文章。”夏朝生阴霾不散，“但赫连择突然开口要赵老，不知是否存有将我们拉入皇位之争之嫌。”

“存有这心又怎样？”黄一念冷哼一声，“他赫连择总不会是那个下棋的人，棋子增添与否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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