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举行婚礼[一](1/2)
第八章 举行婚礼[一]
这几天李清秋在筹备婚礼的事,张谦文则在进行法律咨询,李清秋把自己一个朋友介绍给他,顾耀之,是个律师,是他回国后认识的朋友。
顾耀之多次和李清秋抱怨说,如果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他真的不会接这样的案子,因为国内关于同性婚姻法以及相关法律并不完善,曾经领养的孩子到底应该归谁?张谦文提出的这些担忧并没有实际发生,不能作为公堂上的证据。
李清秋也知道这些,只是叮嘱他尽力而为,并把他和张谦文的婚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顾耀之,顾耀之一听,也觉得荒唐极了。
顾耀之说:“我不会拿婚事开玩笑的。”
李清秋笑了笑没回答他。
婚礼要忙的事真的很多,所有事都是他在做,订酒店,联系婚庆公司,订制请柬,联系亲戚朋友,他妈妈知道他终于要结婚了,很开心,就在b市送了一套房产给他,就当作是新婚贺礼了。
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两个人拿着户口本去领结婚证,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穿得很正经,还把发型弄了弄,照相的时候,张谦文不苟言笑,而李清秋却是微微一笑,看起来也跟没笑一样。
给他们办理结婚证的是个年轻的小女生,同性来办证的不多,像这样两位长得好看身材高挑的人更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办完后,两个人坐在车上,看着这红本本都有点愰了神,不约而同转过去看着对方。
“我没结过婚,有点怪怪的感觉很正常,你都结过一次了,怎么也是这副样子。”
张谦文冷笑一声,啪地合上结婚证,斜着眼看他:“假如你和最讨厌的人结婚了你什么感觉?”
“噢?你很讨厌我?”李清秋也把结婚证收好,开始发动车子。
“我表现得不明显吗?”
“表面上是挺明显的,内心就不知道了。”李清秋倒车时特意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张谦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理会他。
“我送你回去。”
“嗯。”
李清秋看着前面,边开车边叮嘱:“后天拍婚纱照,你抽时间我来接你,地方有点远。”
张谦文皱皱眉头,不情愿地说:“就不能随便拍拍么,反正是做戏,成本这么高?”
“结了婚以后,除了我们两个人私底下可以这么说,你千万不要这么随口说了。”李清秋正色道,“我们是正儿八经结的婚,我爱你所以愿意为你花钱,愿意让我们留下一场一生永久难以忘怀的婚礼。”
张谦文心不在焉地重复道:“是,你爱我,你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此生非我莫属,于是你开始追求我,结果我被你打动,并接受了你的求婚。”
李清秋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张谦文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简直有毛病,这是什么烂剧情,搞得他好像是个痴情种,而他张谦文是朵高岭之花,苦苦追求,终于换来一片真诚……
“诶,对了,我妈送了我一套房子,在南海路那边,离你公司挺近的好像,结婚后你搬过来,我还是住我那边,这样你就不用交房租了,房子到时候会写你的名字。”
“不用。”张谦文想也没想就回绝了,他已经不想再做个拎包入住的旅客,哪怕他是租的昂贵的房子,也是用他自己的薪水,而不是别人的房子。在这场虚假婚姻中,仔细计较一番,其实他才是最大的受益人,不说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他一点也不插手,就是筹备婚礼李清秋没找他要过一分钱,顾律师也是对方找的,来来回回有什么事都是对方开车送的。于情于理,张谦文都不该白要一套房子。
李清秋早就摸透了张谦文的性子,也不坚持,只是说:“我明年不会待在b市太久,新房是空着的,就算回来我呆在我自己那儿也多一点。房子还是我名下,你还是住过来,房租你你爱给我就给。最后就算我们和离了,房子你也可以住。”
“你不觉得你过于慷慨了吗?”
李清秋不以为然:“没什么的,一套房子而已,我又不跟你一样是替人打工的。”
“你不就才辞职没几天吗?怎么这么快就脱离工薪阶级了?”
“我本来到舅舅公司就是为了积攒人脉,顺便学习一些经验。我从回国后这两年里就自己创业了好吧?”
“所以呢?我是不是该高兴我捡了个清华高材生,高精尖海龟,青年总裁?”虽然张谦文是笑着说的,但语气里满满都是讽刺。
“你最好是这样。”
说完这话,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张谦文家楼下,两个人下了车,张谦文靠在车上,双手交叉,质问他:“你下车干嘛啊?过家家的游戏今天已经结束了,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李清秋锁好车,摊了摊手:“我上次都请你坐了,你不打算请我坐坐吗?”
“请你到床上坐坐么?”
李清秋慢慢走过来,熟练地揽着张谦文的肩膀,并排和他走在一起:“也要看老公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两个人到了楼上,张谦文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开始脱衣服,把西装拖了,换了一件宽松的针织毛衣,李清秋也是来回踱步参观他巴掌大的地盘,简单整洁,甚至都可以看出平常这人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李清秋在对方的卧室停留得最久,喝着水,看着整洁的床铺。
“你会把男人带回家里来么?”
忽然问到这么敏感的话题,张谦文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就走进卧室,就看到李清秋悠哉悠哉在那儿喝水。
“有时候会,有时候就在外面解决。”
“床头的烟灰缸,”李清秋指了指,又指了指新铺的床,“你不抽烟,但是你有烟灰缸,烟灰缸里还有烟头。所以你有固定的性伴侣?”
他问得这么直接,问得张谦文很不舒服,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也不算是。我还有私生活也没你想得那么乱。”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都是不会随便找人解决的。”
“我跟你不一样,”张谦文默默地走过去,把烟灰缸里灰倒到垃圾桶里,里面还有昨晚用过的安全套,“我是要吃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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