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戴伦（三）（1/2）

托尼是个非常大方的房东……非常，非常大方。

“为什么我的冰箱里会有花生酱？”戴伦把花生酱从冰箱里掏出来放到一边，“我不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我的冰箱里。”

“首先，这不是你的冰箱，”托尼在沙发上吃甜甜圈，摆弄谁也看不懂的模型——或许班纳能看懂，科学兄弟们抛弃了他们的同伴，两个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其次，花生酱是布鲁斯的，你把它们放回去。”

戴伦叉着腰皱着眉：“我以为我是这大厦唯一的住客，所以现在……什么情况？”

“你昨天晕倒了，所以为了防止出差错，我们就先把洛基和索尔送回了老家。”

“然后我们去吃了一顿烤肉。”

“嗯……”托尼对着戴伦眨眨眼睛，“非常美味。”

坐在一边打游戏机的克林特张张嘴，他真诚地看着戴伦：“我得纠正一下。”托尼看着克林特的目光非常不友善，鹰眼勾起嘴角：“不是非常美味，是人间极品。”

戴伦关上冰箱门，扶着上面的手微微用力：“别告诉我娜塔莎也住在这。”

“早上好男孩儿们，”娜塔莎顶着蓬乱的头发从外面走进来，和克林特隔空击了个掌，“有人看见我的面膜了吗？我记得我昨天带来了。”

“可能是被那个金发傻大个儿带走了。”克林特专注打着游戏机。

“贾维斯？”

“没有发现目标。”

娜塔莎骂了一句什么：“还得再买……纽约到底要停工到什么时候？”

“你可以在网上下单。”

戴伦哑口无言地对着这一群人，好像刚刚认识他们一样：“这是娜塔莎？不是什么娜塔莉？法布丽什么的？”

娜塔莎对他嘲讽地笑了笑：“回去继续歇一歇你那个脑子吧，戴伦。”说完，她抻着懒腰又出了门。

“……她叫我戴伦？”

“你一定是没听见她叫我‘托尼’对吧？”托尼耸耸肩，“真是吓人，怪不得总有人说同居是感情破裂的开始。不过放心，布鲁斯，我们的关系只会越来越亲密。”

“不必了……”

戴伦恍惚着离开，克林特看着冰箱：“那地方是有个手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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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次能量透支，戴伦感觉自己的能量比之前还要大，但是不再有了自己无法支撑的感觉。在复仇者大厦——显然托尼只是图一个噱头，戴伦最满意的就是训练室，他现在还只能控制表象时间，但是已经可以精确到每一寸空间拥有不同的时间流速。

不过当他对上托尼的时候就得硬碰硬了，就如同神盾局能研究出专门对付他的合金一样，托尼也能在短时间内计算出突破他力场控制的电波——而绿巨人，暂时他们还没有打过。

史蒂夫他们还在参与神盾局的各种任务，但是戴伦已经和神盾局在表面上划清了界限，他闲暇时的娱乐也因此被二战纪念馆包围。

值得庆幸的是，还没人有全部的复仇者们的资料，纽约神秘暂停的一个小时被归到了鹰眼的功勋里，戴伦对此非常满意，甚至乐于看克林特的笑话。

然后他抽出时间看望了佩姬。

“史蒂夫没来？”

“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个？”佩姬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他不常来。”

“……那还真是让我挺不爽的。”

“属于我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佩姬看着窗外，神色淡然，“戴伦，我每次都要告诉你，过去的时间不必深究，看好你的未来才是最要紧的事。”

“但是没有过去就没有我。”戴伦沉默了一会儿，“我找到罗根了，他忘了我，而且……他看起来比以前还要放松，在我不在的时候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我都会假装听懂，但是我……呃，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感觉太糟糕了。”

“很多人都没办法和别人有一段相同的体验，这并不意味着他和别人格格不入。”佩姬摇摇头，“无论是你还是史蒂夫，都是你们自己把自己隔绝在外。”

“有时候我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你为了未来活着，”佩姬拍拍他的手，“如果你无法理解，那想想，人真正的死亡是在没有人记得她的一刻开始的，我希望你能多带着我活过几年。”

“嘿，别……别说这种话，”戴伦眼眶微红，“我……我不确定我会记着。”

“我确定你会记得。”

离开医院，戴伦四周看了看，低头拐进旁边的小巷子里，翻过高耸的栅栏门，戴伦吹了一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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