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1/2）

当夜，乔柯亭吹起柯亭笛。

一只白鸽落在肩头。止了笛声，乔柯亭娴熟地拆开绑在白鸽腿上的纸条。

上面一行娟秀方正的字迹：路漫漫兮，满皇都。

乔柯亭沉吟半晌，一时又找不到笔，便用树枝在纸条上戳破个小洞，又绑在白鸽腿上。白鸽扑闪翅膀飞走了。

另一边，街坊里，有个姑娘来回踱步。

见了白鸽，急忙拆下纸条。不见字，只见一洞。

她无声地笑了。

“初若？”沈尚言半夜起夜，忽地看到院子里的姑娘。是左初若。她执一扇，面向月光。

“睡不着，起来随便走走。”左初若马上敛了笑意，换上一脸疲惫。

沈尚言点点头：“早点休息。”

梧桐稀疏，白鸽远去。左初若的眸子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星子一闪而过。

……

关莺语起得早。正欲让四人起身出发，乔柯亭拦下她：

“这里不是离西楼近了么？到头了。不着急，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儿套到什么西楼的消息。”

客厅。

“他们能回来，我们进不去。毕竟他们本来也是我们这里的人，在这里多少待过三年。”第一次见章牧遥，他如是说。

“一开始她俩回来得频繁些，现在不怎么频繁了。据说那谁找到了对象……”孟伊湄道。

“他俩老早不就暗送秋波了……”苏笑歌笑道。万凌由也在一旁坏笑。

关莺语与乔柯亭不知他们在谈论什么，索性不听了。

“别想着去西楼了。你们故人既然没有来找过你们，那便是不来了。”

“我们还差三个人。”关莺语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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