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61-270)(1/2)
261.
我要给豆沙包封一个公狗腰的称号,谁也别拦着我。
而且,他怎么可以此时此刻依然还在给我按摩腿,他真的不累吗,有点心疼他。
但还是好想呐喊,好舒服啊!
“疼疼疼,大腿根还疼,再用点力嘛。”
“哎哎哎,豆沙包,你干嘛呀,捏腿就捏腿,不许再乱摸了。”
262.
“我没有啊。”
还没有?那现在我小翘臀上游走的是谁的大猪蹄子?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能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乱说?难道吹牛还有学霸光环加持嘛?不公平啊!
“豆沙包,我真的不能行了,一滴都不剩了。”
“你说的不剩是哪种不剩了,据我所知,奶黄包是还能有点别的的。”
我怀疑他要搞我,且我有证据。
“哪种都不剩了!”我像条八爪鱼一样抱着他试图用我娇小的身躯钳制住他。
这一幕要是放在CCTV1的动物世界,那就是经典的乌鸦反哺、羊羔跪乳、树袋熊找爸爸。
263.
“奶黄包,你这样让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豆沙包,说话归说话,人不准压上来。”
“哦……”
这个阴阳怪气、欲说还休、想得却不可得的哦是怎么回事?感觉他像是生气了啊。
“豆沙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想自己压你身上。”
好的,我明白了。这一次,是我自己自掘坟墓,与他人无瓜,我替我自己把棺材板按上。
而我最后的挣扎就只剩下——
“豆沙包,不用抱我上去,我自己会爬上去的!”
264.
如果说我自己爬上去的话,在飞机场的哪个位置降落还是有选择的。
但如果是豆沙包抱我的话,我就只能在他的珠穆拉玛峰上降落,而且是以坠机的方式重重落下。
我拒绝这种机毁人亡的结局,哦不,精亡。
265.
“豆沙包,你说我社团之夜能表演得好嘛?”我趴在他的胸膛前,感受他的后现代魔幻主义架子鼓的声音。
“为什么不能?”
“可我现在明明还得你带着我才能把开头拉好,你说我我现在是不是离开你什么事都做不好啊。”
“为什么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就好了。”
……
……
这情话好甜啊,豆沙包到底是什么小甜甜?布朗尼还是纽约芝士,巧克力还是棉花糖,杨枝甘露还是草莓大福啊!
“不离开,不离开,我俩就是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我俩就想用502,不不不,520浇水粘一块的一双儿人啊!”
266.
“可是豆沙包,我是在说正经的,要是到时候我搞砸了怎么办啊?”
“不会砸,你只要上台就行了。”
怎么总感觉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所以,我是只需要微笑就行了吗?豆沙包该不会是把我当花瓶了吧!不行,虽然花瓶是在夸我好看,可我也是个有尊严的花瓶啊。
社团之夜小剧场的一半天也要有我旋风小提琴王子的名字。
“豆沙包,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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