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抗旨(1/2)
往日一向懒散窝囊的二皇子被皇上批了个闭门思过的令,大门不出不说,还传命避不见客。
皇城内都传,别说是来探望的连家少将军了,就是三殿下甚至太子都不能得门而入。照此架势,就是皇上亲临,恐怕也要大费周折才可进府。
此次被陛下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二殿下居然就这么发起了牛脾气,皇上听人来报竟未生气,反倒看上去心情颇好。
如此一来,这闭门思过也不笔再继续了。
一干大臣便又在金銮殿上见到了二皇子的身影,不过如今再次出现,却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走起路来飘逸潇洒面无表情,样子颇有些目中无人的意味。
往那一站,周身气场竟让人琢磨不透,不过他照例对朝堂上的政事不置一词,全程沉默。
皇上对他那屈指可数的问话,也都被他以不善朝政、不敢擅言挡了回去。每每此时皇上的面色都会黑上一个度,不过无法,便也不再问他了。
而这二殿下倒很是自若,每日来这站它两个时辰,过后照例沉默着打道回府。
直到有一日,皇上再次征询他的意见,却是为给二殿下指婚,对象是当朝状元秦疏。
皇上斜眼望了望秦疏,颇为满意地对砚明河说:“皇儿意下如何?”
明白人都清楚这只不过是知会一声,意下如何也只是皇上的意下,谁能想到此番二皇子还真较上真儿了。
只见他上前一步,极为从容地拱手道:“儿臣以为不妥。”
金殿之上顿时安静如斯,三皇子在砚明河背后轻扯他的衣袖,奈何他并无反应。
皇上抬眼望他,目如鹰隼:“何来不妥?”
“儿臣昨夜梦见母后,母后责备儿臣祭拜不勤,所以儿臣想为她诵经三年,实为不妥。”
皇上坐在龙椅上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睛:“皇儿倒是孝顺。”
“父母生身,养育成人,儿臣片刻不敢过忘。”
“好,甚好。”
皇上连说两个好,语罢便起身退朝走了出去,却是命人半路将砚明河召到了御书房。
跟着传令的太监走入其内站定后,砚明河的脑仁都在隐隐作痛,在大殿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秦疏端得清秀俊逸的站在他不远处。
令人意想不到的人是,连缨绪竟也站在一旁,再加上太子和三皇子,当真是来了个齐全,砚明河的额角抽了抽,感觉头更疼了。
皇上见他走近,拧眉呵斥道:“给朕跪下!”
砚明河皱了皱眉只觉无奈,只好缓缓屈膝跪在地上,皇上紧接着怒道:“好你个逆子!”
话毕,从龙椅上起身,在砚明河身前烦躁地走了两圈,突然停下狠狠的冲着他肩头来了一脚,把他直直地踢飞出去,撞到门上才堪堪停下。
砚明河扇睫抖动着,狼狈地咳了几声,缓慢起身重新跪好,皇上见他这般不疼不痒更怒:“朕已将连缨绪指给你弟弟了!”
砚明河松了一口气般急忙跪直身躯,冲三皇子拱了拱手:“那还真是恭喜皇弟了!”
众人如何都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见状都愣在原地,那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可若是装出来的,那着实太会掩饰自己的想法了。
可这二皇子对连缨绪的感情有目共睹,又实在不像装出来的……
砚明河好整以暇地说:“既然这样,不如好事成双,把状元爷指给皇兄吧?”
皇上一怒之下敲碎了琉璃镇纸,太子立刻反应过来开口制止:“明河!不可胡来!”
“指不指婚,要指给谁,还轮不到你这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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