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围猎开始(1/2)
萧寒衣满脸质疑:“这人刚刚可是招招见血,要不是你功力不弱恐怕就要送命了,你和他究竟有什么仇,竟然要出手杀你?”
砚明河挑眉反驳:“与你何干。”
见他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漠然模样,萧寒衣就堵得慌,奈何又无法发火。半晌后,只得强忍怒气发出一声冷笑:“我看是你是瞧着人家像连缨绪,对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砚明河转头瞥了瞥他:“萧少将军还请自重。”
对方不服的嗤笑:“恐怕是被我猜中了吧。”
“勿要胡言。”
萧寒衣冷哼:“二殿下倒是学会冷静自持了。”
砚明河浅笑,可低沉磁性的嗓音却没来由的让人发寒:“少将军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么?”
“我再怎么混账不堪,也是大燕砚氏皇族的人。”
语罢收紧手一勒缰绳,清瘦挺拔的锦袍少年立于马上冷叱一声,骑着白马绝尘而去。独留萧寒衣立在原地,脸上变换了好几个颜色。
砚氏皇族,这是在提醒他尊卑有别?几个月不见,竟然拿这个来压他!
思及此,他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这边砚明河策马回宫,眼见着到了宫门,未等马停,他就旋身一跃飞身而下,并未落地足尖一点借力驾着轻功掠走了。
宫门驻守的几个禁军只顾去牵金贵无比的穿云,回过神时,砚明河早已没了踪影。
因着二殿下是文明整个大燕国的驯马高手,御下的穿云更是马中翘楚,传闻此马灵性非常,除了二殿下从不让人近身。这厢安静的任由他们牵着,估摸着殿下那是回宫了。
然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一人策马奔来,飞身下来个黑袍黑靴的萧家少将军,且黑着张俊脸手中持剑就要迈进宫门。
众人见状迅速围了上去,大概是没有想到会被禁卫军拦住,他终于撒起刚刚就憋着的火气怒喝:“都给小爷滚开!”
众人交换了下眼神,统领上前恭敬的抱拳:“外臣无诏令不准入宫,更何况手拿兵器,属下们皆是秉公办事,少将军请回吧。”
萧寒衣眉头皱的死紧,转身抬腿狠狠地踹了脚宫墙大吼:“该死的!砚明河你有种,给小爷等着!”
语罢,飞身上马,狠狠甩起马鞭走了。
那夜当值的数位禁军始终没弄明白,一向冷峻少言的萧少将军为何追着二殿下到宫门,还要这样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一番。
隔日清风神秘兮兮的跟砚明河提起此事,他有些诧异的笑了起来。这萧寒衣倒是不避嫌,恐怕这事已经传到皇上耳朵里了,也是不让人消停。
果真如他所料,此事过后几天的一早,皇上便满腔怒火的驾临凤仪宫。
此时还未到每日上朝的时辰,皇上是气到了极点,竟赶在早朝前亲自前来。
可奈何打从养伤以来,砚明河便无所事事,每日都起的甚晚,所以当皇上走进殿内拂开惊慌失色的清风,看到的就是他那睡的一脸安详的“好儿子”。
跨步走近,伸手一把掀了他的被子,低沉威严的嗓音怒吼:“砚明河你给朕滚起来!”
被吼的当事人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嗓音沙哑的叫了一声父皇。皇上怔愣片刻,一身的怒气竟被这两个字抚平了大半。
他虽身居皇位,却只有这发妻所诞三子一女,几个里又独独这个二子默默无闻的过了这么多年,放下对连缨绪的执念后又着实令他操透了心。可再如何忤逆抗旨,也是自己的儿子,哎……
皇上无奈轻叹一声:“起来吧,突厥来的使团这几日便要走了,你这个抱病的二皇子总不能一直不露面。”
砚明河发丝凌乱着揉了揉额角:“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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