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2)
“把手中的东西都扔了,抄家伙给我上。”闻苼说完狠狠地咬了口糖葫芦。
咔吱咔吱。
“算了别扔,酸酸甜甜的。”
说罢她边啃糖葫芦便朝万花楼走去。
谁说段大人不近女色的来着,这不堂而皇之上青楼了嘛?
花妈妈摇着扇子扭着腰肢走出来,脸上笑得堪比御花园百花齐放,小眼睛快眯得连缝都没了。
这不刚刚进去两位贵客长得风流俊俏,最重要的是出手阔出极了,想必可以狠狠赚一笔,若是能将其发展成常客那便再好不过。
花妈妈心中美滋滋的想着,然后看着自己楼里的姑娘越来越满意,整个临阳的青楼她万花楼说第一,无人敢说第二。
直到花妈妈看到三个女子一手糖葫芦一手小糖人大摇大摆往她万花楼闯,当即摇扇的手一停走过来拦住她们。
“姑娘止步。”花妈妈因着高兴,和善道,“我们这只接待公子不接待姑娘。”
仇悦手已经放到腰间了,闻苼看着花妈妈也柔柔一笑,“是吗?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花妈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立马换了脸色,“你若要硬闯,就不要怪我花妈妈不客气了。”
“来人。”花妈妈喝道。
两个彪形大汉从里面走出来,夸张点闻苼隐隐觉得地面有些颤抖,两大喊还装腔作势吼一声。
仇悦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且退后,三招之内我必撂倒他们。”
说罢仇悦长鞭再次扬起。
一女两猛男对战一触即发,这时里面跑出一个丫鬟凑在花妈妈耳边说耳语,只见花妈妈脸色突变,甚至有些慌乱。
“你们随我进去。”花妈妈开始招呼两猛汉往万花楼里面走。
仇悦有些遗憾收鞭,而闻苼杵在一旁一串糖葫芦啃得只剩下一个了,她小嘴包住最后一个后含糊道:“我们进去吧!”
戏文里写过许多青楼,说里面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惹得天下男子尽折腰,如今一看只能说还真是。
有些个姑娘□□半露,还有些个撩起裙摆露出白花花的长腿,还有些媚眼如丝,唇齿勾人。一些经不住撩拨的男子已经醉倒在牡丹花下,眼神迷离,动作粗鲁。
“下流。”仇悦淡淡的评论一句。
闻苼与逢春说了句悄悄话,逢春点头会意,随即有些僵硬地拉过来一个万花楼的姑娘给了人家一袋银子。
“刚刚进来两个公子,一个穿蓝色衣服一个穿黑色衣服,他们往哪去了?”闻苼问。
姑娘掂了掂钱袋,撩起自己一缕头发目光在她们三人身上流连一番,“三位姑娘是?”
“你不必问我是谁,刚刚那两个人是骗子,是衣冠禽兽仗着模样好看骗了我不少银子然后跑路,今日在贵楼撞见他们,我不将他们绳之以法难泄我心头之恨。”闻苼学着戏文里咬牙切齿道。
逢春和仇悦眼神不自觉得乱飘,生怕这桩戏演不下去。
“自古男子薄情成性,空余恨啊!”万花楼的姑娘好像还真被她说动,指了指楼上说,“雅间醉春风。”
“多谢姑娘。”闻苼简单道谢后带着二两人往楼上走。
挂着醉春风牌子的雅间房门紧闭,外面被两个猛汉把手,那两猛汉看到她们走过来面露凶色。
闻苼给了逢春一个眼色,逢春立马放下手中的糖葫芦签子,换成一手一个钱袋。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戏文里如是写的果然没错。她们三人随后蹲下身子靠在门边鬼鬼祟祟偷听。
“彩云姑娘患上重疾恐怕侍奉不了两位公子。”花妈妈说,“不如我叫追月和逐霞过来,这两位也是我万花楼最顶尖的姑娘,绝对不必彩云差。”
刘穆端起茶闻闻后颇为嫌弃的放下“之前你说彩云姑娘得了小感冒,现在又患上了重疾,我与段公子慕彩云姑娘美名而来,你这是故意诓骗我们吧?”
花妈妈:“二位爷,奴家哪敢诓骗您啊!我们彩云确实是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我不管,今日我非要见彩云不可。”刘穆说。
花妈妈看向那个一言不发的黑衣公子,隐隐觉得此人才是主心骨,语气变淡,“二位爷这是在为难奴家。”
段亭均目光冷冽地看向花妈妈说:“怎么张公子见得彩云,我等却见不得?”
“你……”花妈妈脸色突变。
然后外面三人几乎就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了。仇悦武功高强听力应是不俗的,闻苼用嘴型问:“仇悦姐姐可听出什么?”
声音被刻意压低,仇悦也只能无奈摇摇头。
莫约一会房内传出花妈妈的笑声,“二位爷请稍等,奴家这就去把彩云叫来。”
闻苼她们想站起来已是来不及,花妈妈拉开门笑容僵住,随即脸色巨变指着他们狠声道,“谁放她们进来的,都给老娘轰出去。”
“你敢!”仇悦猛的站起来,这暴脾气使得她捏拳捏的咔咔响。
“老娘有什么不敢,给我上。”花妈妈也不是什么好惹之人。
“且慢。”段亭均出声。
花妈妈迅速变脸,转身笑道:“让这等宵小污了爷的眼是奴家的不对,奴家这就命人将她们撵出去。”
刘穆在看到闻苼的脸时眼中尽戏谑之意,开心的打开折扇,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你们怎么跑到这来了?”段亭均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花妈妈眼鼻观心,心中咯噔一下,还好还好还没动手,万事好说,“原来是熟人啊!姑娘若是早说与二位爷熟识,我花妈妈定不会阻拦。”
随即给两个猛汉使眼色,两猛汉心领神会噔噔噔下了楼。
闻苼抿嘴蹲着不起来仿佛是犟上了。花妈妈摇了摇花扇子笑着说:“二位爷,奴家还需要叫彩云过来吗?”
“需要。”
“得嘞。”花妈妈摇着扇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醉春风一下便走得只剩下五人,闻苼还蹲在地上和段大人对视。
“夫人若是生气,也不必蹲在地上不起来。”段亭均无奈道。
瞧瞧,这在外边二度开春的嘴上还有理了。
“你以为我是不想起来么?我只是脚麻了。”闻苼真咬牙切齿道。
简直尴尬得不行,这捉奸也没有比她还寒碜的了。
段大人先仇悦一步架起她横打抱在怀中往房内走,轻轻的将她放在自己原先坐的凳子上。
逢春知趣的关上门。
“哪只脚麻了。”
“两只脚都麻了。”
“转过身去。”段亭均看着刘穆说,然后撩起衣袍蹲下身,抬起她的脚褪去鞋子。刘穆本欲嘲笑,看到这一幕立马用折扇挡住眼睛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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