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还是它们（1/2）

“那只蜈蚣长了很多头，我看见它都觉得头疼。它的每一节身体都感觉是头，狗头猫头驴头牛头虎头豹头……”

猪大爷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面色难看地说道。

猫咪想了想那画面，自己的脑袋也开始疼了。

“那，是它说认识你，还是它们说认识你？”张仲听它的描述，面色如常地发问。

猪大爷被这么一问，却冷汗直流，平日里红光满面的颜色却变白了。

“我想不起来了。”它摇摇头，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种东西，只有沧溟里有。”张仲无视了猪头的异样，转而冷静地说道。

猫咪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却收回视线看向了猪大爷。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东西的？”它询问道。

“那玩意儿在晃动啊，和猪大爷我的伎俩一模一样，然后我进去再出来就不晃了，不是有东西是什么……”猪大爷缓和了几秒，扶额说道。

这猫怎么也变得蠢起来了。

“也是。”

猫点点头，顿时发觉自己是不是年龄大了脑子不好用了。

“你之前说是沧溟里出来的，可是沧溟，是那种怪物只能进不能出的。”它转头看向张仲，却是否决了张仲的看法。

“只能进不能出……”张仲像是复读机一般读了一句。

“是。”

“那如果说，谢必安自己放出去的呢？”他眼前一亮，立即询问道。

就在他说出口的那一刹那，张仲大脑一阵刺痛，随后便眼前一黑。

再睁开眼的时候，却一脸懵逼。

还在中央图书馆，那只耳尖带黑的猫和那只猪头还在谈论着些什么。

书香味，血腥味，以及一种毛发里的味道

张仲抬眼看向一猫一猪。

猪大爷还在一旁，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们一人一猫，“你们是怀疑猪大爷我在外面干坏事吗？我堂堂猪大爷，是要帮助人类的，你们竟然怀疑我杀人类！”

“这怎么可能呢…”猫咪讪讪地舔舔毛说道。

“哼。”猪大爷哼了一声，就懒得和他们计较了。

张仲看着它们闹，意识逐渐回笼。

猪头带着人血的味道回来，他怀疑它在外面做了什么事，结果是它上一个契约者以血养契，才会把血气传到了它身上。

所以猪头什么事都没做，闹着闹着就和这只猫开始吵了。

张仲摇摇头，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是不是最近接触的奇怪东西太多了，太累了？

“你们没事就赶紧走吧。”猫咪开始不耐烦地赶人了。

“哇你这臭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啊？猪大爷偏不走，你奈我何？”猪大爷张牙舞爪地对着猫咪说道。

“别闹了，走吧。”张仲抓住猪头的耳朵抱进怀里，随后微微点头离开了图书馆。

他身后的猫咪撩了撩自己的毛发，一副故作风骚的模样。

而他怀里的猪头，却一门心思想跳出去吓唬一番那猫咪。

张仲紧紧捏着它的耳朵，猪大爷就不想挣扎了。

两人一同去了车站。

他们没有在猫咪这里得到什么讯息，自然就去了距离丘水市最近的桃花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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