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无法解释（1/2）

“一个，两个……”小女孩把垃圾箱里的罐子放进手边麻袋里，低声慢慢数着。过于不合身的校服套在她身上，几乎要把她埋进去。两个袖子卷了好几卷才堪堪到手腕。这是她准备要穿六年的校服。

身材娇小的女人扫完大街把垃圾袋里还能用的东西搜出来，放到铁皮推车上挂着的大亚麻袋里。

路边，一个年轻女人在和她儿子对峙。小男孩用一只穿着光亮小黑皮鞋的脚来回摩擦地面，侧过头不愿对上母亲的目光。女人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扶了一下有些歪斜的银色手表，尽量使自己的气息平稳。

“为什么不想去补习班？”她微笑着问。

“我，我就是讨厌。”男孩拽着新书包的带子气呼呼地回应。

“妈妈都是为你好！你知道什么！”

“我就是不去！”男孩抬头瞪她。

“你！你要是不好好学，将来就只能捡垃圾扫大街！”女人指着那对母女朝儿子吼。

女孩和女人一愣，手上的动作一滞。

他们是生活，而她们只是为了生存。

他们在光里，有她们得不到的所有，真好。

沉积的感情涌上心头，但也就一瞬间。

她们，都习惯了。

小男孩听到妈妈这么一说，明明还是个孩子，却也露出了震惊，皱着眉头瞅了她们一眼，“我才不扫大街呢！”说完，扭捏着跟他妈妈离开。

今天的太阳也依旧毒辣，像要把两人的皮肤都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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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的一路上殷以玠面上稳如老狗，内心实则纠结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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