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魔法 > 我和直男校草的血泪史 > 破镜重圆

破镜重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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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俊去找你了吧,你走后半年他喝多了来我家,哭着问我你在哪,他醉醺醺的样子把皮皮吓坏了,我实在没办法才告诉他你去了深圳,至于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江小北嗯了一声,继续享受着唐立果肩膀带来的踏实感。

“我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你说奇怪不奇怪,那天他竟然没有还嘴,口口声声向我道歉向外婆道歉,他说没有你活不下去,唉,明知是鳄鱼的眼泪,却还忍不住同情,他踉踉跄跄离开时,还是我送他上的车,记得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他像个人一样活着。”

“刀子碎豆腐心说得就是我们这种人,别人无恶不作的稍稍反省一下,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双手奉上谅解。”江小北睁开眼,一把掐住唐立果的脸蛋。

“你过得好吗?”她问。

“我还好,幸好有皮皮陪在身边,时间才会过得快很多……你别岔开话题,舒俊的事还没说完呢,他去找你了吗?”

江小北突然坐直身子,她向旁边挪动一下,在坦白之前先预留出一段安全距离。

“今年三月吧,他不知怎么找到我上班的地方,之后就一直缠着我,非让我跟他回家,我实在没办法了,就带着他去江边,趁他不注意时我爬上江桥的栏杆,告诉他如果不离我远远的,我就跳下去。”

“我做好死的准备了,没什么舍不得的,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皮皮。”

当时的痛苦挣扎变成今日的云淡风轻,这中间还有很长很长的故事,江小北捧着凉掉的咖啡,缓缓诉说着过往。

“那天我第一次看见他哭,舒俊一边哭着一边往后退,不停重复着别跳,别跳,他走就是了。”

“后来他果真没有纠缠我,虽然每天下班他一样会守在门口,但只是对我笑笑就立刻转身离开,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后,他把一沓钱塞进我怀里,笑嘻嘻地问我能不能请他吃顿饭。”

“见他胡子拉碴破衣烂裤的样子我又心软了,带他吃过饭买完衣服,我把钱还给他,让他赶紧回家,与其守着我求我原谅还不如好好照顾皮皮。”

“这几个月打回来的钱越来越多,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吧。”唐立果问。

江小北抿嘴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深圳的夏天热得要死,我肚子一直疼,我以为是吃坏了东西,一天夜里疼得受不住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阑尾炎,医生说再不手术等到穿孔就麻烦了。”

“请了一周的假做手术,舒俊从公司那打听到消息来医院看我,一个人在他乡又赶上生病,说到底是我软弱无能,所以才没再赶他走。”

“那一周他白天去工地上班,下班后就来医院照顾我,一周忙下来脸都瘦了一圈,完完全全变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

“果果,你别骂我,我这辈子大概就是这个命了,他曾经真心待过我,我也曾真心喜欢过他。”

数不清几次叹息,唐立果终是不忍心骂她没记性不争气,经过此番折腾,他和江小北都认清了一个事实:她和舒俊是天生的冤家,此生怕是很难分开。

“你说人会变吗?”江小北若有所思地问道。

“也许会吧。”

“我愿意再信他一次。”

一旦有了在意的东西,再坚强的人也会露出软肋,有了软肋便有了危险,然而即便是深陷危险,也会因为在意而去选择相信。

皮皮蹲在远处路旁的花坛边挖土,大人们的聊天没完没了的,像是永远都不会结束,他一边叹气一边把捡到的石子整齐地铺在地上。

唐立果见皮皮和几个孩子玩得好好的,就没舍得叫他回来。“舒俊呢?”

“他回去看爸妈了,我让他晚点过来一起吃晚饭。”

“张爷爷走了,现在我只有皮皮,你们回来了皮皮自然要和你们一起生活,想想真舍不得。”唐立果垂下头,一阵伤感突袭胸口。

“我再生一个送给你,免得你孤苦伶仃老无所依。”

“算了,皮皮像你多些,我才喜欢他的,你再生一个若是像了舒俊,我可不敢要。”唐立果笑答。

“孟哲呢,你们一直没有联系吗?还有那个陆离,也没联系过吗?”

“陆离结婚了,孟哲差点也结婚了。”

唐立果想用说来话长四个字打发掉江小北的询问,可是被问的次数多了,他渐渐失去控制,随之开始缓缓说起他们这一年中发生的故事。

陈墨此时已在别墅外站了一个多小时,她身上穿着孟哲十七岁那年送给她的大衣,手腕上戴着孟哲十八岁那年送给她的手链,脚步如灌铅般沉重。

她梦游一般来到这里,想了很久站了很久,直到身体凉透,眼里的微弱希望彻底消失掉,她都没能鼓起勇气走进去。

此时的她再也没有资格大摇大摆地迈进孟家大门,谁能想到青梅竹马的情意竟如过眼云烟般缥缈,大风一吹便再难寻觅。

回去吧。

她用过时的大衣裹紧身体,开车沿着小路缓缓离去,当车子行至落星湖畔时她又停下车,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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