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2)
东南的心里都有杆秤,称上都有个坨,三爷一个钉一口唾沫,说干谁就干谁,干谁谁倒霉。
这会儿子三爷胃伤未愈就上赶着去干一个调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喝出了胃溃疡上门打击报复。
三爷按着头顶黄灯,溜边擦缝钻进老八月,迎面熏了个仰倒。
没别的,这破地方烟雾缭绕,配上舞池里那些群魔乱舞的,一晃神跟他妈进了盘丝洞似的,三爷走着都得贴边儿,就怕哪一脚下去,踩出个妖精来。
他是来干人的,不是来收妖的,功能得分清楚。
超出功能范围的他干不了。
三爷一路摸到吧台边,眯着眼睛往里搜索,跟个瞎飞的蝙蝠一样靠第六感寻找目标。
寻觅着,寻觅着,周围雾气好像他妈的散了。
三爷石化了。
石化的时候还勾着腰撅着腚。
石化的三爷并没有变色功能,不能变成一只突然放错地方的石雕,只能想办法迅速拯救尴尬,抓紧一切时间给自己从拱桥改成天路。
通常来说,时间是不会等人的。
不管你是想洗掉黑历史,还是想掩盖糟心事。
都一样样的跑不脱。
所以说,三爷还没来得及自我修正,就听见一个声音说:“嗨呀,小三儿!好久不见!”
三爷:“……”。
神他妈小三儿。
三爷面不更色放慢速度,从从容容站如松。
反正该丢的不该丢的人,都他妈丢干净了,里子面子涮得一清二白,还在乎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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