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 三年(1/2)
玄隐给了汪楠一张传送符,传送符可以让人一瞬间去千里之外,只是启用传送符耗费灵力的很,而眼下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玄隐替汪楠启用了传送符,汪楠身边的风景骤然变化,天旋地转之间下一秒就抵达了了崆峒派的门口。
玄隐耗费大量灵力,如今神色也不太好。
屏退了四下的人,一个人坐在詹玄的床边独自喃喃:“你这是怎么了?从那时屠赤火龙回来我就觉得你不对。,我一直以为你捻得住轻重,但你昨日的行为太过反常,还是说……情爱真的会让詹仙尊你这十几年受过的教诲都忘之脑后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玄隐就意识到了詹玄的不对劲,两个人的相处时间长达近三十年,詹玄自以为隐瞒得天衣无缝,熟不知他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动作玄隐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眼前的这个詹玄和之前的詹玄分明大不相同。
玄隐弓下.身,附在詹玄的身边,拧眉怒问:“你他.妈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瞒着我。”
然而眼前的人并没有戏剧性地起来回答他,玄隐不由得一阵心慌,不过是从魔界过了夜,为什么回来就成这样。
人在不知情下最容易胡思乱想,玄隐不由得就想起了昨日掌门大会上的阴谋论,魔尊恢复了记忆为了复仇隐忍骗取詹玄的信任,等到他日身份败露便以詹玄的命威胁止行山,从而掌握一个可以和修真界谈判的筹码。
昨日虽说是詹玄主动帮助慕容修脱身,那么今天呢?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就昏睡不醒。
想想这么多年了詹玄把自己的大小事全交给了慕容修处理,慕容修要害詹玄实在太容易了。
“不……不对。”
玄隐摇摇头,心里暗示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那兔崽子看詹玄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尊敬,眼底炽热和真挚是装不出来的。
他坐在床边,语气轻轻地问:“你信哪个兔崽子吗,万一……玄玄,我说万一他和我们想得不一样怎么办?”
詹玄没有回话,身后一个毫无情绪的声音回答:“那就杀了。”
玄隐一僵,回头起身,见身着黑白道袍的淳元仙尊行了个礼:“淳元仙尊。”
淳元一手执浮尘,冷峻的面容精致,乌木般的瞳仁透露出锐利的锋芒,提及慕容修身边似乎都发出若有若无的杀意。
淳元走在詹玄的床边,玄隐赶紧后退给他让了位置,高修为者散发出来的威压竟让洞虚期的玄隐险些喘不过气来。
淳元两根纤长的手指按住詹玄的脉搏,用心感受了脉搏的变化,那轻轻颤动的睫毛细长而翘,薄薄的双唇紧闭,
半晌,淳元睁开了眼,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玄隐一手递茶,问:“仙尊怎么了?詹玄他这是什么毛病?”
淳元瞥了眼他手中的茶盏,一只手接过,淡淡的说:“魂魄不稳。”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病,但是一听就感觉很棘手的样子,玄隐问:“那仙尊可有救治的法子?”
淳元拨开飘在水面上的茶叶,轻轻吹了吹,喂了口茶水在嘴里,半晌才慢慢说道:“有。”
玄隐还来不及高兴,淳元下一句话便问:“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
玄隐的脸一沉,问:“不知仙尊何意?”
淳元将茶盏放置一旁,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慕容修。”
玄隐拧眉,似乎有些犹豫,淳元仙尊现在是铁了心的要慕容修的命,但是为了詹玄止行派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慕容修的对立面,怕是詹玄日后醒来肯定会怪他。
玄隐行礼:“仙尊,请恕晚辈多嘴,慕容修怎么说也算晚辈看着长大的,就算他是魔尊转世可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光明磊落,他一个十七岁的稚子掀不起风浪,您为何执意要他的命呢!”
淳元抬眼,一双眸子无波无澜,他淡淡地回复:“汝不知,不代表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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