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舞会(上)(1/2)
番外三:舞会(上)
最近梁秋山很烦,但按理来说京城那里宋承已经管理得井井有条,江南一带有肖家,西北有陈家,他至少应该安心一段时间的,但他还是很烦。
只不过烦的不是这些,而是即将到来的联谊会,但说是联谊会不过就是个舞会。也就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个官员和各界名流聚在一块,大家跳跳舞、各自牵线搭桥、搭关系、扩充扩充人脉圈,再顺便炫耀炫耀女伴。
可坏就坏在这炫耀女伴上了,但倒也不是因为他好男色这事说不得。这十里八乡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今军阀头头梁秋山有个男夫人,他还招了自己的男夫人做自己的参谋长。
这板子——典型的“古代昏君与吹耳旁风的狐狸精”啊。
当然,这些他都不在乎,他比较在乎的是苏灵珮穿女装。
犹记当年惊鸿一瞥,台上人儿身姿曼妙,自此再难相忘,他是很想再看苏灵珮为他穿一回儿那白衣戏服或是修身的红色旗袍。
可奈何没这机会啊,现在机会来了,他也不敢开口啊。
色欲熏心,当晚,他就鼓足了勇气凑到了正在书房里看出的苏灵珮的旁边,试探地说道:“珮儿,这周三有个舞会。”
苏灵珮翻了页书,眼皮都没抬一下,敷衍地“嗯”了一下。
“那你是和我去还是不和我去?”梁秋山焦急地问。
苏灵珮终于分了一个眼神给他,瞥了他一眼,又问:“你还有别人和你去吗?”
梁秋山被呛得猛咳了几下,摇了摇头,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到时穿什么?”
苏灵珮翻书的手顿了一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答:“平时开会穿什么,那日就穿什么。”
梁秋山心脏像是漏了一拍,心叫不好,看这架势,要说动,实属难。
他只好先暗示道:“可舞会得带女伴。”
“梁秋山。”苏灵珮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别拐弯抹角的,要什么直接说。”
他提了口气,快速地回:“要不折中下,那日换个旗袍。”
说完,梁秋山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口,果不其然,隔了一会“砰”地一下,先是一本书砸在了他的脸上,再是“砰”地一下,门被猛地摔上了。
死了死了,这下死定了。
一直到舞会当天,梁秋山这心都是七上八下的,好几次主动凑上去想求和都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但苏灵珮倒也不是一句话没对他说,话还是说了几句的,无外乎是每晚他要回房的时候,苏灵珮都会在门内幽幽地说:“不是让你睡客房的吗?”
行,他理亏,他自认倒霉,他口不择言,最后他只好悻悻地往客房里走。
但他每晚在客房里都孤枕难眠、辗转反侧,越想越窝火,这要换了以前,他早就闯进主卧把人按在床上好好教训一番了,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就是让人穿个旗袍吗,何至于此?
可事实证明,他就至于此了。他怕惹苏灵珮生气了,到时候他一个不开心就自己跑了,以他现在的能耐什么都有可能。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宝贝找回来的,绝对不能再给搞丢了。
想着想着,他宽慰了些,罢了,这人还是得慢慢调教,尤其是对苏灵珮,得像养猫,把他的毛给顺舒服了,他才能乖乖听话。
……
“珮儿。”梁秋山站在主卧门前敲了敲房门,今天就是舞会了,不论怎么样苏灵珮得和他一起去,否则到时落下个他们俩不合的传闻他可不认。
他在门口等了许久,里面都没有人应他。他心急地转了转门,是锁着的。
“珮儿,珮儿……”他又急切地敲了几下。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就算是不理他或不想去珮儿都绝对不会是一句话不答,徒留他一人在空等的。
坏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用力地撞了两下门,着急地喊道:“珮儿,你怎么了,你说话呀,别吓我……”
他正要撞第三下的时候,门突然自己开了,他一个重心不稳跌了下去,却意料之外地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是被人稳稳地扶住了。
他抬眼却愣住了。
此时扶着他的苏灵珮居然身穿一身短袖的朱红色旗袍,肩上搭了条丝巾作披肩,旗袍上的绣着莺歌燕舞,上好材质的金线和丝滑的绸缎无一不在展示着这件旗袍上乘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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