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老账新账一块算(1/2)
10.老账新账一块算
“来呀!把他给我吊在房梁上!”还没等任春想明白呢,这边要命的陈麒大人就开始疯狂发飙了。
房门“哐”一下就被人给大力推了开来,又有几条大汉一拥而入,七手八脚不容分说地把任春给揪了起来,一条绳索快速地绕过任春的手腕,勒紧,打结。绳索的那头甩过了一根比较低矮的梁柁,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任春给拉起来吊在了房梁上。
任春现在整个就一个待宰的兔子,耷拉着两只耳朵,身体长拖拖地垂向地面,脆弱的肚皮伸展开来,对着手持凶器的人,真不知道对方要从何处下手,所以他身体的每一部分肌肉都惊恐地等待着疼痛的来临,那叫一个惨,那叫一个衰。
不过还好,还算这些以前的同僚们有点儿良心,那几个侍卫对任春还算是有点儿手下留情,这吊着任春的绳索略微地留长了一些,任春现在是有半个脚掌可以着地。
他咬牙忍痛地攥着手腕上绳索分担着身体的重量,配合着脚掌上的力量,这样肚子上的刀伤才不会因为身形的拉长而裂开。好艰难,好痛苦啊~~
陈麒终于把脸给变回颐指气使、意气风发的样子了,他一伸右手:“鞭子。”
旁边一个侍卫马上就把手里早准备好的卷成一圈的粗鞭恭敬地递给了陈麒。
陈麒依然笑得温和地用鞭子挑起了任春的下巴,酝酿着什么地开口问道:“呵呵,任春,你个小贼,你刚才骂我什么来的?”
任春现在是手腕也疼,肚子也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肉是舒服且不疼的,本来躺着都有点儿发晕,现在一被强行吊起来,再一想到陈麒手里那条粗粗的、不知道多少股细皮条拧成的鞭子一会儿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更是吓得魂都快飞出去了:“不不不。。。不知道。。。大人,我失血过多头有点儿晕,那个,我刚才骂您了吗?”
“呵呵,你个糊涂竖子,混沌糟物。你还想拼命地遮拦?也好,那我便与你老账新账一起算吧。”说完陈麒姿态洒脱优美地放开了手里的鞭子,鞭子从他的手中垂到了地上,旁边马上就有一个很壮的狗腿侍卫很识时务地搬来了一桶凉水放置在了陈麒的身边。
任春极其哀怨地盯着那位及时搬来凉水的聪明人看:大哥,你要不要这样努力地讨好卖乖呢?你这叫助纣为虐你知道吗?你这副什么都不顾的奴才相儿,怕是将来你爹挨打的时候你也会做得这样轻车熟路、顺风顺水吧?你倒是把这恶鬼给伺候明白了,但是割人家的肉让老虎的开心,这事儿你做得可是真不怎么地道啊。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挨揍!我都已经被人都给祸害成这模样了,再挨一顿要命的鞭子我可就真得死了!要挣扎!对!我要挣扎!
任春想到这里赶快放声哀嚎道:“大人!大人!!!大人您风流倜傥、雄壮伟岸、玉树临风、您,您才貌双全、器宇轩昂、十足的人中之龙,您可别跟小人这种肮脏无耻下流不靠谱的狗奴才生气,我,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我眼睛瞎心也瘸,我心智不全,我,我连狗都不如,我刚才真没认出来是您。。。”
“哦?那要是认出我来了,你便不会与我说出心里话了是也不是?”陈麒顺手把那条很粗的鞭子浸进了凉水里,漫不经心地翻转着它,好让它每个角落都切切实实地吸收到凉水,以保证它在凉水的浸泡下更加坚韧无比,打起人来更加鞭鞭见血,得心应手。
“不是不是!我混蛋我不是人,大人您说您这么好的一个人,您、您怎么就摊到我这种不是玩意儿的手下了呢?您、您真是太不幸了!不是。。。是我。。。也不是,哎,您倒是告诉我一下,我原来是怎么得罪您了啊?我有错我就改!我有错我全改!!!”任春在吐出了所有的虚伪道歉之后,觉得自己的词汇库存都已经彻底地倒空了,再说下去,就得转回去把刚才哪些词重新的重复一下了。
绝望!就是绝望!任春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比难产的女人都要绝望了。
“呵呵,怎么得罪我了?你吃里扒外,跟东院的那些猪狗串通一气,还天天缠在赵东的后面,讨他的欢心,以便自己从我手下调走而转去东院。。。”
还没等陈麒说完,任春马上就哈巴哈巴地说:“我不是人不是人,您大人别记小人过!我再也不去讨好东院的那些猪狗了,我以后心里只有您一个,我只孝敬您,您就是我亲爹,不是,我就拿您当我亲爹一样地孝顺,只忠于您一个人,您说去东我不去西,您说打狗我不骂鸡,这样,您看好不好?好不好?”说着说着,任春屁股后那条虚幻的尾巴都摇得噼里啪啦、灰尘乱飞的了。
陈麒不慌不忙慢慢地从水桶里抽出鞭子,命令着手下:“把他上面的衣服都给我撕下来。”
“嚓嚓嚓!!!”几声刺耳的撕裂声响过后,任春上身的衣服就被人给全扒了下来,任春布满黑色闪电状细纹的上身彻底地袒露了出来,还没等他再次苦苦哀求,“啪!!!”一道吐着烈焰的火龙直直地就抽在了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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