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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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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低下脸来,见到长平醒了,便露出一个笑来。也不知道这么看她看了有多久了。

长平却被骇了一跳,几乎就要直接蹦起来逃走。

可转念一想,现在面前真和和暖暖笑着的这个,已经是她真真正正的自家郎君了。人都是他的,大腿枕一下又怎么了?还枕不得了?

念及这个,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很可观的血色,可长平硬是横下心来,换了个姿势,躺的舒舒服服,手还故作潇洒地扶住了颜琉的大腿。

“我睡多久了?”

她的语气懒洋洋的,似乎浑不在意。

天光虽不似方才那般明亮,可也远远不到入夜的时候。

颜琉的目光闪了闪,他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唔…我也不清楚,要问问香芹她们么?”

长平摇了摇头,爽朗一笑道“不用了,反正今日我本就特意空了出来,没有旁的事。和你就这么再待一会儿,也没什么不好。”

她的郎君便轻笑着,柔声回道“自然是好。将军方才喝多了酒,现在身子可有不适?”

小将军嗯了一声,说“别的不妨事,就是头有点疼。”

身体上的疲乏,长平十几年来每日都不怠锻炼,怎么会受不了。可是这脑袋里确实是难受,就和熬了太久夜似的,脑子深处一跳一跳地疼。

要说多剧烈,那倒也没有,只是这点隐痛怎么也停不下来,倒是叫人厌烦。

“那,我就替将军揉一揉吧。”

长平刚一点头,就感到自己的两边太阳穴处均是一凉,是颜琉玉白的指尖按了上来。在这样的时候,他平日里叫人担心的温冷体温,感觉起来却妥帖极了。

他动作很轻,小心地以手掌撑着长平的头,慢慢地按摩。身上总缭绕着的、那处不知从何而来的异香,合着袖中他的体温,动作之中一点点地弥散开来,执拗地钻进长平的鼻尖儿里。

余光偶尔瞥到的那截手腕,润白细腻,说不出得扎眼。

这简直不讲道理,她平日里的无感,明明就没有这般敏感的。怎么这时却一惊一乍成了这副模样,好像他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能没由来得勾着她的心跳。

她就有点不忿。

抬起眼来,长平也学着他先前的样子,注视起了那张正专心致志垂下来的脸。他似乎有点儿走神,竟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于是长平便看得更加肆无忌惮。

那张脸淡去了表情,更显得眉目隽丽秀挺,无须描画而颜色自丰。浓灰与薄桃,娇红和沁蓝,和最多的、一片温润的脂玉色,延伸进淡青的衣领里。

即使没有在笑,也因为流丽的形状而仿佛无时无刻都染上几分笑意的唇上,他方才咬过的压印,正淡淡的留了一道红痕。

长平的喉间忽的热起来,下意识地就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不妥,几乎就要错开眼。

可这人是她的。这派鲜妍颜色是她的。雍丽到仿佛带着几分慈悲的眼是她的。肌肤是她的。那勾人的小痣,和被咬得蒸腾着血色,好像在渴求亲吻的嘴唇也是她的。

她已经有了尽情去做想做的事的权力。

所以躲闪也好,压抑也好,憋屈也好,统统都失去了必要。

长平用手握住了颜琉的手腕,那截细腻像是丝绸一般爱抚过她粗糙的指尖,是会有那么点叫人担心上瘾的触感。

她没放开他的手,也没有回应那眼神中的疑问,只是坐起了身子,还同前一刻一样靠近他——不,是离得更加近了,近得能嗅到他嘴唇边那一丝带点儿甜的茶香。

“可以吗?”

盛长平这么低低问着

的时候,既没有抬眼,也没有脸红。在她定下心意要去做什么事的时候,总是这样少有犹豫。

“……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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