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进套(1/2)
离开了房间,慕小小就直接去了训练场找廖余。
问了问昨天自己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才知道大家都在猜测是自己让那个太监偷了东西,后来怕事败露,才杀人灭口。
就这般的让自己背了黑锅,这母后黑手也真是让人讨厌的。
慕小小理清楚事的脉络以后,忍不住腹诽道,别让她查出来到底是谁,一定没她好果子吃。
“今天还是照常训练吧待会练完了以后,我想要去湖边再看看。”
既然是杀人灭口,她就不信,能够做的天衣无缝,所以一定还会有些蛛丝马迹。
学习的时候专心致志,一点都没有因为别的事扰了心智。
就连廖余都要为她的定力,竖个大拇指,如往常一般给她安排了任务,只要她完成了,就可以自行做事了。
神奇般的,慕小小今倒是比平快了不少,还不到天黑便已经完成了。
没有任何犹豫,到了上次太监出事的湖边。
谁知竟然奇迹般的看到了东陵宇。
“发现了什么吗”
慕小小知道他不会让自己蒙冤的,所以也没有觉得多惊讶。
“凶手是一个女人,只是这宫里除了娘娘,还有那么多的宫女,一时确认不了份。”
虽然东陵宇在宫里的人不少,可是却也不是万能的,他的人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么多,所以他才过来看看。
倒是没想到跟慕小小想到一块去了,看来果真是心有灵犀。
“你说会不会是凶手看了步摇好看,所以要据为己有”
既然是女人,慕小小便想到了这种可能,毕竟美之心人皆有之,若是遇到个消息不灵通的,不知道莫雅丢了鎏金步摇也是有的,所以差阳错的将步摇拿了去。
东陵宇听了慕小小的话,摇摇头道。
“那东西明明就不是他这种份能够有的,难道她不会怀疑什么吗”
若是女人,见了东西想要据为己有,杀人灭口也是有的,可是这明显的不可能,什么份配的是什么东西,显然,这个他不够格。
“那有一种可能,就是瘦了别人的指使,如果是这样,她肯定会在这里确认好,人是不是死了。”
慕小小突然灵光一闪,赶紧环顾了一圈,适合藏的地方。
这里是御花园,找的位置不好,会有花草树木挡住视线,而廖余及时发现了他,并放在了湖边,若是这么算来,那个灌木丛是最好的藏地。
慕小小脑海里,仿佛能够浮现出当天她在那里看着廖余冲自己摇头的形。
仿佛是受了蛊惑一般,慕小小眼睛盯着那个灌木,往里面走去。
东陵宇也是看到了慕小小的不一样,赶紧跟着走了过去。
“这里的位置只能藏一个材小的女人。”
东陵宇看着那个灌木留下的痕迹,虽然被毁坏的痕迹不明显,但大致轮廓还是能够看的出来,若是材太大,一定会很快就被发现,而那并没有被发现,只能说明,她的存在感太低。
“不光材小,而且还懂轻功。”
周围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所以她进去离开都是靠提气的,这样既没有声音,又不会破坏周围的东西,自然不会被发现,以至于查案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更何况一个女人要将一个男人丢进湖里,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做到的。
“材小,懂武功的人在宫里应该不多,若是这样查下去,应该会很快,只是若是她隐藏了武功,怕是会出错。”
要在偌大的皇宫里找一个
没有特点的女人很难,可是找到标志的女人却很容易,但是宫里的水很深,谁边不养几个暗卫,既然是隐藏在暗处的,那便是见不得光的,她们查自然是查不到的。
“不会错,鞋底印有莲花的人不多。”
慕小小指着地上的印子,有成竹的笑了笑,才下过雨,这地上的泥还是松软的,所以印下了她鞋底的模样。
她以为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来,所以压根就没有注意道这个细节。
步步生莲,这是人们为了取得一个好兆头,特意绣在鞋底的,朝拜菩萨时,印在香灰上便是真正的莲花盛开,只是在这宫里。并不是真正的朝拜,所以便也没有多少人再穿这种鞋子了。
“这下你该不用担心了吧走,我们去吃饭。”
东陵宇可没忘记,昨天某人答应要同自己吃饭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竟然这么低,还不及找线索重要。
慕小小任由东陵宇拥着,往宫外走去。
她这一段时间都一直在宫里闷着,现在出去,倒是觉得宫外的空气都是新鲜的,心也不由得好了许多。
想起慕青音,居然出乎意料的,这么久都还没有求太子入宫,倒是有些不像她的子,难不成又是东陵宇的杰作
“慕青音怎么没有进宫”
想到慕小小便随口问了,她最近在宫里待的时间太久了,别说是有外面的消息了,就是宫里的消息她都没有。
倒不是她不关心,而是廖余管的太严,她们就好像是被与世隔绝了一般。
这次若不是东陵宇,她怕是还要同她们一般,在那里困上很长时间。
“她现在没空。以后怕是也没有机会了。”
东陵宇原本是不想告诉慕小小的,可是她既然问了,他也不想瞒她。
慕立的尸首回来了,慕青音自然是该要守孝的,而慕小小,本就不是他的女儿,所以就算回不回去都无所谓。
“我想回去看看。”
东陵宇话不多,可是还是几句话就跟她讲清楚了。
虽然她以前对慕立有恨意,可是现在人死所有的一切,便也就化作了云烟。
说到底,他也是自己的大伯,她也该去祭拜祭拜。
“好。”
原本是打算直接去望楼的,可是听了慕小小的话,东陵宇便直接带她回了慕府。
白布还未撤掉,已经快过了头七了,慕府里还是一阵阵压抑
慕小小没有惊动其他人,只是静静的去了大堂,上了一炷香。
说实话,虽然名为大伯,在她心里从来没有真正把他当过大伯,自己能够在慕府黯然长大,也不过是他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而做的选择,对自己,他从来没有一分护。
而她对他,也从未有过亲,甚至还有愤恨,当年的事,若说他一点牵扯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否则皇上怎么会对他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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