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楔子(1/2)
阳光打在树叶上发射出了星稀亮光,一颗颗的大树似是拂去了那晒人的温度,山中有瀑布、小溪,稍显清凉之意。
只是那阵凉凉舒适的风总感觉透着一股钻人骨头的邪气,像是有一把冰冷的刀尖贴在后背一样,感觉呼吸被扼制住了,胸口仿佛堆积了一块钢铁,堵住了气流所经过的道路,闷在那里。
这可着实是怪异。
在那山中一处有一口井,古老的井,不知何时有,不知何人建,不知有何用。
那口井看着仿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既没有繁杂的花纹,也未有添画好看的色彩,可唯一说得上的特别就是它周边没有植物生长,没有动物靠近。
井口边走近是一丝一缕可见的黑色,那黑色让人生畏,更是让人感觉触摸到了死亡的边缘,无了希望的求助是人最后一种情感到了绝望,到了解脱。
只道“平凡”,为想“杀戮之后,所过血迹斑斑不可洗”。
只道“平静”,不知“时间过隙,经历重伤繁多不可愈”。
只道“一口枯井”,没记“井底深处那被困的一人仍孤独”。
规矩不可改,阵法不能破。
人心改了,自是……回不去了。
没办法回到和过去一样了。
——
“车辆起步,请坐稳扶好,前面站是灵秀竹海路,下车的乘客请做好准备!”
天气闷热,车子上的人又多,即使这辆公交车是辆空调车,冷气也是被人身上散着的热气消得差不多了。
“能不能往后去点儿?前面挤的很,都站不了了。”一个老大爷拉着扶手大声喊道。
后面的人听到老大爷说话,往后走了走,真挪了几步,不过到没多大的空,可算是够下脚的了。
“大爷,你坐这吧!”一个带着墨镜,涂着姨妈色口红的长直发女人起身来,叫了叫在她前面站着的那个老大爷。
老大爷挤过两个人坐下来,笑了笑道:“谢谢你啊!姑娘。”
那女人也没说话,只是勾了勾她的红唇,像是表了意思;老大爷这么便开了话茬,和女人一直说到下车之前,就那还意犹未尽的感觉,想继续聊下去。
一片竹子,翠绿的袭人。
这里是灵秀竹海,是灵秀的旅游胜地,若是来到灵秀这里游玩,有两个地方是一定要去的,一个是秀岭,另一个便是灵秀竹海。
今日正好赶到高峰期,卡到暑假期间了,所以人还挺多,热闹是热闹,但也很嘈乱。
女人捡起来了一个小朋友随手丢弃的冰糕棒,用手指捏着还算干净的位置,嘴动了动,仿佛说了一句话,她走了一段路,看见一个垃圾桶,把冰糕棒扔了进去。
随后那支手伸向空中,像是抓了把空气,不知作何。
走的这条道,两边有很多卖小饰品的摊子,大多都是用竹子做的物件,买回去可以作为纪念品。
许多头一次来的人新鲜,看看停停,想买些回去,图个开心。
不过女人一直按着道往前走,没有停留,因为她以前来过太多次这里,次数一多,也就没了头几次的那种新鲜感。
女人脚步快,没用很长的时间就走到了不能再走的地方,已经算是走到了头,再往里面,那里都是还未开发的区域。
幽深悠长的竹林怎么看都像是在挑逗着人的好奇心,神秘又美丽的地方仿佛更有探寻的意义。
一旁的竹林边插了一个“未开发”的牌子,女人也是看见了,停住了脚,摘下墨镜,挂在衣领上,她抬了抬眼皮子,随便扫了一眼,勾着嘴角,抿着
一抹笑。
只见那女人在一瞬间不见了,无人注意到女人,也没人看见一个人凭空消失了,就这样悄无声息。
“嘶嘶……“那是一个大概十岁左右的孩子发出的声音。
女人看到小孩儿,眼睛亮了亮,“小朋友。”她蹲下来,温柔地看着小孩儿。
小孩儿用青蛙蹲着的姿势,她没有衣服,身上很脏,跟从土里钻出来了的一样,昏暗的土疙瘩渍在她的身上,不过这样倒是没露点儿。
小孩儿歪头,像是疑惑,只是道:“嘶嘶……嘶嘶嘶。”
女人好像是听懂了,对着小孩儿说道:“你和我是一样的,你没发现吗?”说完,她用纤细的手指点着小孩儿的额头,就如什么东西互相吸引,那之间的淡蓝色虽是明亮,但十分柔和,就如带着生机一般。
在女人触过的位置,隐隐闪烁着一片竹叶的印记;而两人的身边冒出来一两颗的竹笋,象征着新的生命。
“嘶嘶嘶嘶……”
女人看着小孩儿懵懂的眼睛,道:“你能感受到的。”
小孩儿伸出了自己的手,女人也没嫌弃那小手沾满了泥土,直接握住了,从二人的手上还爬着一只蚂蚁,但谁也没动,如同静止。
“我叫叶木林,跟我走吧!”叶木林抱起小孩儿,小孩儿没有抵抗,趴在叶木林的身上乖的很,小孩儿蹭着叶木林的脖子,鼻子吸了吸,这样味道让小孩儿很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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