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论一个口吃的日常 > 第1章 老天爷,敢不敢给我个男人啊?

第1章 老天爷,敢不敢给我个男人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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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老公老公mua~,左边一个mua~”骚气十足的电话铃声响起,秦诏诏万分不愿的接起电话,“喂”“爪爪,今天相亲相得怎么样啊?”里面传出一个尖细高昂的声音,伴随着重力摇滚声。“别提了,鬼知道造物主眼睛是不是被屎糊了,那个男人简直有辱斯文,从一开始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咄咄咄个不停,三十分钟啊,老娘我一句话没说,全让他一个人bb完了,厉害吧?更厉害的是去咖啡店他要喝白开水,还要温度在100度的!他还敢评论老娘长得太好看不安全,放他妈的狗屁,要不是我家太后催得紧,谁愿意遇上他这么个极品啊!简直丑出宇宙界面!仗着他有房了不起啊?反正这事黄了,因为我最后实在忍不住泼了他一脸咖啡。”秦诏诏一口气吐完了心中所有不快,她才23岁啊,很老吗?研究生还没读完就要跨入相亲大军的队伍了,要不是为了她那日夜操劳的妈,她早哪儿去潇洒了!“好了,等会我来找你。”挂完电话,秦诏诏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公公,突然大吼:“老天爷,你敢不敢赐我一个男人啊!”刹那间,地动天摇,房屋倒塌,车辆爆炸,秦诏诏扑通掉进了地下水道,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喂,有人吗?怎么黑不溜秋的!”“啪”

下一秒,一抹橘黄色光芒照亮了一小片空间,一个老妇人突然站在她面前,秦诏诏因为光线暗,不由得凑近,一看,天呐,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脸上布满了水泡类的亮晶晶的大豆大小的脓疮,那张脸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啊!!你……你是人还是鬼啊?”秦诏诏慢慢的往后缩,颇似小时候我们挨打时的模样。同时她发现她所处的地方简直可以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惨”。脏乱破碎的看不出原样的被单,杂乱得无法形容的摆设,破的有种那种老片电影中鬼屋特有的即视感的墙壁,上面到处是蟑螂和其他虫类啃咬后的小洞。再看自己身上,我去,这些布布巾巾是个啥!连大腿都无法遮住,她是个矜持的社会好青年啊!

“我?当然是人了,不过离死不远了。”老妇人说话了,只是那双盯着秦诏诏的眼睛有些浑浊和空洞,加上老人拖长的嘶哑的声音在这房子里回响,有点渗人。秦诏诏听到老人说话,心中的紧张稍稍放松,又鼓起勇气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老人的脸,“您这是染上了天花对吗!”秦诏诏虽然是问,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小姑娘挺聪明”,老妇人颤颤巍巍的移动到另一个烛台前,将那个油烛点燃,房间一下亮堂不少。

“嗯,我学医的嘛!对了,婆婆,这是哪里啊?”说着,秦诏诏走下床打开了紧闭的破木门,这房间不通风怎么行,得了天花就是要有流通的环境才更好治疗。“火葬场”,嘶哑森然的声音传来时,秦诏诏已经先一步看见了院子里那些排放无章的尸体堆积如山,秦诏诏感觉全身每个细胞都被冻住了,血液倒流般的恶寒像冬日凛冽的风霜,刮得人不知方向,仿佛天地茫茫只有你一人般的孤苦!

“婆婆,院子里这些人都是染了天花是吗?”秦诏诏好半天才回神,只是她脸色苍白,整个人处于一种呆愣的状态。“嗯,现在各地都在闹天花,却没有办法医治,只有一些药物可以缓解,但那也不是我们这种贫贱的人能用的!连王宫里的御医都没办法呀!”老妇人走过来将门关上,对着呆了的秦诏诏说着。脸上是一种常人无法做到的平静,对死亡到来的不惧和认命。秦诏诏看着老婆婆的神情,陷入了沉思。

次日一早,秦诏诏平复了心情,也用了一晚上搞清楚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大概是魂穿了,如今是战国时期,她穿在了一个不知姓名不知家人的小孤女身上了。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换名字,也不用想办法去应付家人了。如今她的首要任务就是将这天花瘟疫消了!不能丢了她母校的脸!

次日一早,秦诏诏起

床,将房间里不用的东西通通烧了个干净,嗯,院子里那些东西她不敢动手,就让老婆婆来烧了的。然后她又用草木灰和泥巴盐兑水将房子里里外外搽了一遍,这个可以消毒。老婆婆姓伶,很少见的一个姓,起码在现代秦诏诏没听过。伶婆婆说她是被一对农民夫妻扔在院子里的,然后她出门料理这些尸体时发现她还有气儿,就把她弄进了屋里,没想到她命大,还活了下来,而且身上的天花也没了!秦诏诏听后,没说什么,在这个年代女人就不被当人看,更何况是贫苦人家了。“婆婆,我出门了,你在家好好注意休息啊!”秦诏诏背着小背篓,对着屋内穿线缝补衣服的伶婆婆说着,她虽然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学习成绩优异,但是在这里没有任何医学设备的帮助,医治天花也有一定难度!她昨晚听伶婆婆说不远处的朱寡妇家有病牛,她打算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牛痘,嗯,顺便去附近的喔山找找外敷用的消炎的一类草药。伶婆婆板着脸看了她一眼,起身将一旁的一件素色长裙拿给她,“呐,这是老婆子我年轻时的衣服,穿上,姑娘家的这个样子不知羞!”秦诏诏经过这一晚多少也摸出了伶婆婆的脾气,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嘻嘻,谢谢婆婆,这么好看的裙子是不是叶爷爷送的!”秦诏诏接过衣服,调皮的吐舌道。伶婆婆瞪她一眼,又坐回去缝衣服了。秦诏诏回房换好衣服就出门了。她先去了那个隔壁村的朱寡妇家,走了好远的路,才看到一个村子,村里的路上到处是躺在地上嚎叫的人,他们身上布满了脓疮,有些甚至泛着黄浊的脓水。“救救我娘吧!姐姐”突然一个小女孩哭着跑向秦诏诏,却被一个石头绊倒在地,秦诏诏连忙放下背上的背篓,把小女孩扶起来,到小女孩站起来,秦诏诏发现她没有染上天花,“小妹妹,怎么了?你慢慢说。”小女孩大哭着说:“我娘……我娘要被他们烧了!”秦诏诏听后一惊,“你娘在哪?带我去!”小女孩听后,立马跑向了村内,秦诏诏也背上背篓追了上去,等她和小女孩到了后,秦诏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一个巨大的木桩子上绑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妇女,木桩子周围围着一大堆的油柏树木枝,一群村民口口声声的叫着:“妖女!烧了她!烧了她就能平息瘟疫!对,烧了她!烧了这个妖女!”秦诏诏看着觉得没有了声音的小女孩和那个木桩上的女人,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悲哀!世人无知,将天灾转移到无辜的人身上,并迷信于莫须有的神灵,导致世间平白多了那么多的惨死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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