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 之四：菲律宾荷官和韩国荷官（1/2）

勤奋的菲律宾荷官

在这个赌场的所有员工里，菲律宾人是除了华人外的第二大群体。他们中有一部份是技术移民，另一个部分是作为保姆，通过雇主担保移民来到这里。他们的子女，如果是当地出生的话，和故土的联系就很少了。我曾听到一个年轻的菲律宾荷官和人聊天，说，“我从出生就在这里，只会说英语。我都没去过菲律宾，完全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联系的话，大概是我每次去看祖母时，会看到她在看菲律宾语的电视节目吧。”那时候我想，很多华人会要子女学中文，不知道菲律宾人会不会要他们的孩子学塔加洛语呢。

和华人荷官一样，不少菲律宾荷官也会同时打两份工。但他们通常不自雇，而是去商场做推销，去仓库开叉车，多受了累，但少了风险，确保每周都有固定收入。

我曾经奇怪，他们大多是夫妻双职，如果没有外债，为什么要那么一刻不停的工作呢？后来有个菲律宾同事告诉我，菲律宾是个很穷的国家，很多人家里人口众多，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移民国外。所以他们努力挣钱，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寄回去支援父母和兄弟姐妹的。那个荷官还说，在他老家，一个家庭通常有六七个小孩，然后看到我的表情，立刻补充说，但稍微富裕点的家庭，就不会生那么多了，两三个也就差不多了——比如他自己，已经有了个儿子，再要一个，就完美了。

和我同时进赌场的一个菲律宾姑娘，差不多是一进公司就怀了宝宝。她资历不够，公司不同意她换成早班，于是她做大夜班一直做到临产前，之后休了差不多一年的产假，回来不久立刻又怀了第二胎，生完后才开始踏踏实实上班。因为荷官人数众多，又可以靠加班，兼职来补缺，所以公司看起来对“一入职就生娃”这点并不敏感。我认识的一个华人姑娘也是刚升职就怀孕，三年抱俩，一样算三年主管年资，什么也没耽误。

我之前说过，赌场里有很多人处对象都是靠内部解决。菲律宾的姑娘和小伙大多性格热情，有了意中人就勇敢去追。有个菲律宾主管是个年轻男孩，按他的说法，他对自己的一切都很满意，觉得自己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是太矮，才一米六。可是，菲律宾人普遍矮，女生更矮，所以他决定要追一个长腿的中国姑娘。

他喜欢的姑娘是个荷官，比他高了十公分，长得也好看。他追妹子的第一步就是学中文，准备了一本小本子，每天虚心向我们讨教各种单词的读音。很多自学外语的人第一个学会的词是骂人，他也一样，第一个学会的是“**。大**。”（我也好不到哪去，我从赌客那里学会的第一句广东话是“扑街”，可以说得字正腔圆，第二句是“痴线”）。不过那个男孩子性格真的很好，后来终于追到了妹子，也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了。

韩国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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