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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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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夫君,我是小汐你的夫君,从你在荆棘中伸手拉我站起来的那一刻,我华景便在心头发誓,此生只会是你柳凝的夫君……可是……”

华景还在说什么,可她完全听不见了,只记得那场盛世花雨下,漫天烟火中,谁成了谁的夫,谁又成了谁的君?

可经年过去,又是谁成了谁夫,谁做了谁的君?

是夜,流溪花坊。

花坊位处南城,是三年前一对母女开的,刚开始花坊门可罗雀几乎没有生意,直到一年后花坊的生意才突然好了起来,母女两人愁眉舒展,日日赠十束花以答谢长安百姓。

得了花的百姓将花带回家放置屋中,花香四溢,繁忙一日回家后心情舒畅欢喜,全家和美,遂口口相传,花坊的生意越来越好。于是母女两人忙前忙后常常将近二更才打烊收摊,从无例外。

然这日花坊过了时辰也没开门,前来购花的百姓翘首以盼,等不来老板遂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担心是不是花坊母女出了事。直到花坊老板的女儿从外头买了菜回来被众人堵住解释一番,大家伙这才散去。

老板的女儿约莫十岁左右,长得算不得出众,还有些微胖,不过看着倒挺可爱,是故很是讨人喜欢。

她重新关上门,去了后厨洗菜做饭。差不多半个时辰后,她跑出来上了二楼,在一间屋子外轻轻敲门,语气很是恭敬道:“娘,吃饭了。”

不一会,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先后走出来个人。

女孩冲着前面那人叫了声娘,而后偏头往屋里瞅了瞅,拉住那人的手下了楼。

等二人在饭桌前坐好,小女孩突然悄悄的问,“娘,屋里那位姐姐醒了吗?还有那条白色的蛇找到了吗?”

当娘的那人端起的碗筷一顿,看了眼小女孩,夹了一块子菜放在了女孩碗里,“好宝儿,赶紧吃饭,吃完了将锅碗都收拾了,娘这几日要出去一趟,可能下个月才回来,娘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听你青萝姐姐的话,知道吗?”

宝儿一惊,肉肉的小脸霎时蹙在一起,“娘,你要去哪里?”

当娘的那人慈祥的笑笑:“娘回去帮你青萝姐取一样东西,你可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好了,你快些吃吧,吃完了记得将饭送到楼上去,记得,只送上去放在门口,你不要进那屋知道吗?”

宝儿疑惑不解,却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那娘亲你路上注意安全,宝儿在家等你。”

当娘的那人用手抚了抚宝儿的头,然后起身走了。

宝儿追了出去,却并没有看到她娘的影子。有些失落的回到桌子边,极快的吃完了她娘给她夹的菜,而后利索的收拾干净,将温着的饭送到了二楼。

出门取饭的人是肖培,她想进去看看,又想起她母亲的话,遂有些悻悻然的下了楼,给屋里仅剩的几只花修剪。

等修剪好了,她将花抱上二楼搁置,从那屋前路过时,听到里头的对话声。

“王八蛋,你要是再凶我,信不信老子偷偷用毒药弄死你……让你刚满四岁的儿子当皇帝,笑死天下人!”

“哟呵,几天不见,你本事渐长啊,这都想到太岁头上来动土了,行啊肖青萝,看不出来麽。”

“哼,那也是你逼我的。”

“你还好意思说是我逼你?当初是谁死皮赖脸的要跟来溟国?还跟我立军令状保证把人照顾的完好无损,现在你把人给我照看成这样了又想耍赖不认了是吧?你知不知道,要是那谁没有用血喂小月儿,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后果吗?”

“哼,那她现在不也好好的躺在这么?再说我,我老早都说过,她成这模样可不全赖我。你堂堂一国皇帝都拗不过她放她回来,我管不住她不正常嘛,你都办不到的事,凭什么指责我?”

“嘿,耍赖是吧,好,肖青萝,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哼,滚就滚,谁怕谁啊?”

青萝气冲冲的往门口走,宝儿赶紧躲了起来,等到肖青萝下了楼,她这才偷偷出来。

屋中安静下来,她估计可能那个人还没有醒,而屋里另外两个人也不怎么会说话,于是她准备下楼。

可刚走到楼梯口,屋里又传来说话声,她忙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回去。

屋中。

夏侯澈一身浅紫色锦袍,微敞的领口之上,是一张人畜无害的盛世美颜,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尾,半是慵懒半是邪魅的对床上躺着的人说:“夏初月,你都装睡了半天了,还要准备装到几时?”

初月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而后一边坐起来,一边对他道,“你今日怎么束发了?”犹记得,他最讨厌束发,便是上朝也都披头散发,要不是有颜值撑着,简直和孤魂野鬼没分别。

“你都差点命归黄泉了,还有心思关心我束不束发?”夏侯澈伸手来,似要捏了捏她脸颊,她挥手挡开了,又问道:“你怎么还没有回去?你不管你宝贝儿子了?”

“嘿,我说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又或者是哪根筋搭错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不行,我得重新给你瞧瞧。”说着夏侯澈还果真抓起了她的手腕,按着她的脉,有模有样的。

她身子疲惫懒得动,就任由他装模作样:“我不是关心你,我是关心念儿和你儿子。他们那么小,你走了这么久,谁照顾他们?他们想你了怎么办?”

“我说你这个人,关心我就关心我呗,干嘛非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关心我又不丢人?”夏侯澈暧昧的笑了起来,那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想打人。

初月却是忍住了,遂望着夏侯澈,很认真的道:“谢谢你夏侯澈,你又救了我一次!”

“什么叫又救了一次,你哪次遇到危险不是我救的。”夏侯澈收了已经空了的手,抱着肩垂头看她:“不过这次我要再晚点来,估计想救你都没机会。到时候,谁知道你会飘荡到哪个圪蹴角落里去……”

他说的很是慵懒随意,不过她还是听出了他话中的责问。有些愧疚,她是他花了好大代价救下得,她却总是不小心的情况下让他的代价白费,想想,还真点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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